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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两个人正是李婉晴和李婉茹,她们悄悄的走向灵儿。正在哭泣的灵儿忽然觉得脖颈两侧一凉,他震惊的抬起头。
见到李婉茹和李婉晴手持长剑架在灵儿的脖颈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灵儿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
杜飞也是皱着眉头,十分不解。
“你别装了,别人认不出来,我还能认不出来吗?你是皓月宫的!”李婉晴瞪着灵儿,一脸的杀气,冰冷的说道。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皓月宫的人。”灵儿低下头,眼神恍惚不定。
“你别狡辩了,你手腕上的月牙印记我们早就已经发现,还有你这对月祈祷的习惯,我们已经观察你多日了。”李婉茹眉头紧皱,愤怒的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们皓月宫经常做的典礼-“祭月礼”吧?看你的手势和态度,说!你是不是皓月宫的圣女?”李婉晴怒目而斥,美眸之中杀气腾起,看着十分惊艳。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对皓月宫如此了解!”灵儿眼神更是慌乱,内心翻江倒海。
“果然,你真是皓月宫的圣女,我不管你潜伏在玄天盟有何目的,那都与我无关,我只想问你你们为何囚禁我父亲?”李婉晴言语之中带有几分悲凉和怨念。
“你父亲?你父亲是谁?”灵儿一头雾水,抬起头眨着美眸。
“李春光,被你们皓月宫的人带走,至今生死不明,只给我留下一个字条。我曾经暗中进入你们皓月宫很多次,你们皓月宫我比谁都了解。”
李婉晴的美眸内泛着泪花,将手中的长剑才一次靠近灵儿的脖颈。怒斥道:
“你们为何囚禁我父亲,为何那般虐待他,你们既然那么想要玄天盟的秘籍,为什么不自己去取,却偏偏让我们姐妹只身冒险!”
灵儿瞳孔放大,真诚的看着李婉晴。
“婉晴姐,那些事我并不知道。”
“闭嘴,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你也不配叫我一声姐姐。我父亲被你们废去修为,终日不见天日,你们是何其残忍!”李婉晴的眼角,一丝冰凉划过。咬咬牙继续说道:
“你既然是皓月宫圣女,我就拿你为人质去换我父亲!”
灵儿泪水喷涌而出,嘴唇不停的颤抖。
“那个地方,我再也不想回去,我再也回不去了。”
李婉晴一惊,“不用装可怜,你的话我不会信。”
“我不是圣女,我母亲月英才是原来皓月宫的圣女!只不过...只不过她让柳无言害死了...我亲眼看着母亲被祭月...却无动于衷。”灵儿一头再进膝盖,放声痛哭。
李婉晴和李婉茹也是傻了眼,因为她们觉得这并不像是演戏。
“你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我们说说,不然我们姐妹还是要带你走!”
灵儿抬起头,梨花带雨的脸蛋显得格外悲凉。
“我母亲本是皓月宫圣女,和宫主欧阳静雪非常友好,地位红极一时,我也过的衣食无忧。可后来柳无言妒忌母亲地位,多次离间她们的关系。
还暗中安排人玷污了母亲,让母亲背上水性杨花的骂名。宫主和母亲关系慢慢生疏,为了彻底铲除后顾之忧,柳无言想尽一切办法,最终将母亲送上了祭月台。”
还未说完,灵儿的再一次埋进膝盖放声痛哭,声音嘶哑的吼道:
“我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死在我面前,我却躲在草丛里不敢吱声。”
呜呜呜!
灵儿的哭声更是厉害!李婉晴姐妹听到这,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三个人就这么站在秋风中,任由秋风萧瑟,月夜袭人。
灵儿抬起头,臃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李婉晴。
“姐姐,我在草丛里蹲了整整一个晚上,才躲过一劫,那种看着母亲离开自己的痛,我真的受不了...我受不了啊。”灵儿一头栽进李婉晴的衣裙上。
这一刻,李婉晴真的被震撼到了,她对灵儿的可怜遭遇深表同情,她蹲下.身自,将灵儿搂在怀里,抚摸着灵儿的秀发。
李婉晴美瞳凝视月光,冰冷的泪水再一次划过脸颊。
李婉茹也蹲下.身拍着灵儿的身体,泪流满面。
“姐,咱们别抓灵儿了,她比咱们还可怜。”李婉茹吞吞吐吐的说着,脸上早已梨花带雨。
李婉晴重重的点头,说道“不抓了,今天咱们好好陪陪灵儿。”
灵儿再一次痛哭,哀嚎道“谢谢婉晴姐,婉茹姐!”
躲在暗处的杜飞,心如刀割,平时最见不得女人哭泣,这一次真的让杜飞悲痛万分。
“主人,你别动,这个时候的女人并不希望别人打扰!”灵音头也没回,就这么背对着杜飞,眼角一丝泪水划过。
杜飞刚要起身又继续躲在暗处,闭上眼看着月光,内心感慨道:
秋水横流,银海将枯,茫茫百端,都是美人泪!
不知过了多久,三位佳人的眼泪已干,他们互相看着,凄凉的一笑。
灵儿抽泣着,抚摸着李婉晴和李婉茹的玉手,缠绵的说道:
“两位姐姐,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打听皓月宫,将令尊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们。你们且放心。”
李婉茹和李婉晴重重的点头。
听到如此和谐的一幕,杜飞站起身,离开了湖边。
玄天盟内
“郑导,您找我?”一个身材魁梧的八尺男儿单膝跪在郑导面前,这个人剑眉虎目,看起来极为凶悍。
“起来吧,叶天成。我找你并非有别的事,你可知杜飞?”郑导端起茶杯边喝茶便问道。
“那可是风云人物,玄天盟应该没人不知道他吧。”
“我要你去试探他的老底,你可做的到?”
“不知郑导要我如何试探?”叶天成有些疑惑。
“我说你们不是有什么弟子新星榜吗?你们榜单上十个人就没有人看杜飞不爽吗?”
“郑导,我并不在意杜飞怎么样,您到底有何吩咐,还请明示!”叶天成拱手低头。
“你...真是榆木脑袋,罢了罢了,不叫你去了。”郑导摔下茶杯,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