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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秦桑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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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夷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合上电脑,去浴室洗了个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就上了床。她以为她会失眠,但一挨着枕头,就有困意袭来,很快就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

    秦桑接受采访的时候,方逸行确实就在她身边,她照着方逸行写给她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电话那端的媒体听。挂了电话,她枕着方逸行的腿躺在沙发上。

    “为了帮焦阳,你甚至愿意来给我过生日?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你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

    方逸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淡淡地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明天补给你。”

    “我要你这个人,你会给吗?”

    “除了这个。”

    “那就没了。我什么都不缺,即使缺,我现在也买得起。”

    “看来我只能说一声生日快乐了。”

    “你还是老样子啊,为了达到目的,能够违心地做任何事。”

    方逸行波澜不惊地回答,“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等等,小行哥哥,你给我弹首曲子吧。我好久没有听你弹钢琴了。”

    方逸行想了想,起身走到钢琴旁边,翻开琴盖,“想听什么?”

    “张国荣的那首有谁共鸣。”

    方逸行手指搭在黑白琴键上,深沉怅惘的旋律瞬间流淌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记忆一下子就被拖回到少年时光。

    ……

    那时,秦桑是方逸行在方家老宅唯一的玩伴。她不忌惮别人不屑的眼神和善意的提醒,愿意和方家人口中的丧门星坐在一起练琴,愿意拉着他的手一起荡秋千,愿意陪他看棋谱练书法,愿意把好东西分给他吃,愿意在他生病的时候紧紧地抱着他睡觉。

    秦桑是方逸行那段灰暗生活中唯一的光亮。他爱上她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后来的变故,他们应该会一直在一起吧。

    秦桑从身后搂着了方逸行的肩膀。

    “小行哥哥,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回到过去。我还爱你啊。你心里明明也还有我啊。”

    方逸行停下了弹奏的手指,拨开了她的胳膊。

    “我说过了,我已经爱上了别人。”

    “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小行哥哥。”秦桑的眼睛里水汽弥漫,让人心生怜惜。

    方逸行望着她,发自内心地说,“桑桑,你的生命中不能也不会只有我一个男人。”

    秦桑抓住他的手不放,整个身体扑在他的怀里。

    “我没有家人了,除了你,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情感寄托。你如果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方逸行垂着手臂没有碰她,“别拿生和死开玩笑。我们谁都不是为了别人活着。否则你当初不会不顾一切的去美国结婚。你追求成功的路上,我是多余的。你功成名就了,我就成了你缺失的那块拼图。桑桑,这不公平。”

    秦桑的眼睛一亮,“你恨我对不对,你是恨我的。那就说明你还爱着我。我不怕你恨我,你越恨我就越说明你爱我。”

    说着扯开肩头的衣服,“你看到这个纹身了吗?我把你刻在骨肉里,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你怎么可以说忘就忘。”

    方逸行的眼底终于飘过了一丝游移。秦桑抓住他片刻的放松,踮起脚尖深吻上去。方逸行不受控地回应了她,却在舌头交缠在一起的一刹那推开了身上的女人。

    “到此为止吧。桑桑,生日快乐。再见。”

    方逸行的步伐有些凌乱,秦桑看在眼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我知道你还爱我,我一定会把你夺回来的。”

    ……

    方逸行到家的时候,满室通明。小小的女人盖着薄毯躺在沙发上,头发湿漉漉地,被空调的风直吹着,在睡梦中咳嗽了几声。

    方逸行把灯光调暗。把女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刚要起身去洗澡,床上的小女人便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了,几点了?”

    方逸行走过去坐在床边,摸着她潮呼呼的头发说,“凌晨2点多了。我把你头发吹干吧,要不然会感冒的。”

    “哦,想等你回来的,没想到就睡着了。”

    方逸行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头发好像长了。”

    辛夷摸了摸发梢,“嗯,暑假回家没有剪,我的头发是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疯长。”

    “就留长吧,会好看。”

    辛夷回头望他,被吹风机的暖风吹到了脸,哼唧了两声。

    “你不是说我梳短发好看吗?”

    “我现在变主意了,我想让你为我留长,那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东西。”

    辛夷通透机灵,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就是在我身上打下你的烙印呗。哈哈哈,方老师没想到你也这么清纯啊。要不然我去纹个身得了,把你的名字纹到我身上。”

    方逸行心中一动,手上一滞,暖风又吹到了辛夷的脸上,辛夷用手挡了一下,热浪直接地吹到她受伤,掌心顿时就红了。

    方逸行缓过神来,拉着她的手吹,“疼不疼。”

    “哪有那么娇气啊。”然后用手扒拉了两下头发,笑嘻嘻地说,“已经吹干了,再吹,我的脸都要脱水了。”说完又仰起笑脸问他,“你不会真想让我去纹身吧。”

    方逸行一边收吹风机,一边拍拍她的头,“不会,我不想让你疼。”

    “嘿嘿,我也怕疼,还是留头发方便。哦对了,你没吃晚饭吧,我做鸡汤面给你吃吧。鸡汤熬了一天了。”

    “好啊。正好饿了。”

    辛夷蹦跳着进了厨房。方逸行看着那个背影长舒了一口气,幸亏没有做错事。他始终秉持着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原则,输赢对错都要承受,他已经快30了,他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干什么,所以,他不允许自己做错,也不允许自己认输。

    辛夷一边做面条,一遍切大白菜,莹白透亮的菜丝摆了一小盘,用盐和糖拌好,又切了几块山楂条放在了上面。弄完之后,冲房间大喊,“方老师,你自己来盛面条,我怕烫。”

    方逸行进了厨房,用手捡了一条白菜丝尝了尝,笑得灿烂,“这个好吃。”

    辛夷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摇头叹息,“这么了不起的总裁还真是好养活啊。一颗大白菜就能喂饱。”

    方逸行把盛好的面条放下,双手撑着灶台,深情地看向辛夷。

    辛夷被看得有些不自然,自我解嘲地说,“不至于吧,好吃到你都说不出话的程度。我尝尝。”

    说着也徒手抓了根白菜丝吃。

    “辛夷。”

    “嗯?”

    “我很好养活的,还能自己赚钱,你养我吧。”

    “啊?”

    方逸行走过去,环住迷茫的小女人,下巴搭在她的锁骨窝处。

    “辛夷,我们住到一起吧,我不想你再回学校了,一天一晚都不想。”

    “我还没有毕业啊。”

    “这不是理由。”

    辛夷咬着嘴唇,终于吐出了几个字,“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方逸行的头发在辛夷的脖子上蹭了蹭,无限真诚地说,“我知道,我发誓,你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我可以等。”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住在一起啊?”

    方逸行被她的问题逗乐了。

    “你是觉得只要住一起就是为了做那种事情吗?”

    辛夷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要不然呢,沈一和容远不就是那样吗?我都看到沈一脖子上的吻痕了,红得发紫,不知道容远都干了什么?”

    方逸行掐了一下她的脸蛋,“你观察的还挺仔细。小脑袋瓜够复杂的啊。”

    “那是为了什么?”

    方逸行紧紧地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呓语,“因为我离不开你了,我需要你。”

    方逸行捧着她的脸蛋,“什么山珍海味对我来讲都味同嚼蜡,我只爱吃你做的毫无卖相的家常菜;还有,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惊喜,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你就是那缕最和煦的春风,让我安定,让我放心。所以,辛夷,我需要你,我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我们搬到一起住吧,好吗?”

    ……

    方逸行的话如同魔咒,辛夷的心从波涛汹涌到风平浪静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全都是因为那句,“我离不开你,我需要你。”

    看着小女人点头,方逸行开心的眉目全都舒展开来,安心地吃起东西。

    “沈一明天回学校收拾东西,你要不要跟她一起?”

    “好啊。”

    “那我让容远顺路来家里接上你吧。”

    “容远为什么总那么闲啊。他不也是总裁吗?难道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吗?”

    “他是看着闲,其实容氏大多数冲锋陷阵的事情都是他在做。”

    “比如呢?”辛夷实在想不到这个花花公子有什么正事可言,在她的认知里容氏都是容岩一个人操持。

    “比如出差、跑工地、喝酒应酬、招人裁员这样的事情都在容远的手上。还有你们在报道上看的那些所谓的绯闻,很多也都是人情往来的部分,有人想借着容远的身份上位,容远也就乐得送个顺水人情。”

    “你是说那些某某女星,某某名媛跟容氏二少同住酒店,共度春宵的报道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不至于。但肯定不全是真的,否则容远不早就私生子一大堆了,你看有哪个女人缠上她了,因为大家知道这就是买卖,没人动真感情的。”

    “他做的事情很重要吗?看着就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纸醉金迷。”

    “你别小瞧这些事情,越是与人打交道,越是微妙,可能不经意的一个皱眉,就会得罪一个大佬。所以这些事情,容岩的性格是不会亲自过问的,都是容远在打点。如果不是容远,容氏跟很多企业的关系都不会好。比如上次容岩送你到行知门口,为什么会引起那么大的震动,因为那是容岩第一次来行知大厦。你能想象吗?行知和容氏关系那么好,容岩竟然从来都来过过行知。”

    辛夷点了点,“看来沈一一直崇拜容远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沈一是学新闻采写的,而且一直在媒体实习,对每个企业的运转情况肯定比你清楚一些。所以她对容远都做些什么肯定是心中有数。你不用那么担心,担心也没用。明白吗?”

    “哦。好吧。”

    辛夷趴在桌子上,眨眼看方逸行吃东西,下巴一下一下地嗑在桌子上。

    方逸行放下筷子,走到她身边把人抱起来,“别硬撑了,快去睡觉吧。我一会告诉容远明天晚些来,你多睡一会。”

    辛夷抬起头,迷迷糊糊地问,“你呢,明天还要按时上班吗?现在都快四点了。你不睡觉了?”

    “我早晨要去趟唯唐,跟唐可为交代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然后回公司开个会,结束的早的话,就到学校去接你。乖,去睡吧。”

    辛夷被放到床上,翻了个身,滚了几下就睡着了。方逸行站在床头看,心里不禁羡慕,不愧是20岁的孩子,还真是说睡就能睡。

    可明天对他而言却并不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