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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的心跳,交换的体温,唇舌交缠,声响暧昧。
不过多时,腰间便有些不受控地向上挺起,珂郁偲无意识地想要去捉许闻川的小臂,下一秒手腕便被人捏了,压过头顶。
身下那只手的力道瞬间也像是带着些惩戒,搅得意识很快模糊,所有的感受全部由人主导。
意乱神迷,空气升温,再这样下去谁也停不下来。
许闻川看着那双沾染情欲的眼睛,终于及时收了手,唇压下去带给人一个安抚的吻。
珂郁偲却不能满足于单单一个吻。
“老公……”他勾着声音叫人,潋滟的眸子半敛着。
发软的小腿贴在男人身侧想要挂到精壮的腰间去,又被那只大手捏了按回来安抚地搓了搓。
许闻川伸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他身上凌乱的衣物,贴在人耳边低声哄着,“听话,等人走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珂郁偲一个字也不想听,“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要来?”
这话不是真在询问,泄愤占了九成,许闻川亲了亲他,终于站直身又捉了那脚腕去捡刚刚被人蹬到地上的裤子。
刚穿进一只腿,休息室的门便被人敲响。
秘书的声音隔着一道门闷闷传进来,“许总,孙总来了。”
现在并不是午休时间,秘书知道许闻川没有睡着,在休息室也不会久待,所以没有反复打扰要人回应,待传达了消息便离开门边。
许闻川继续着手下的动作,捏着珂郁偲的腿不紧不慢地将那条裤子完完整整地套上,把裙子的丝绸下摆也平整地掖了进去。
而后捋过珂郁偲额边的发丝在人唇上亲了一口,又低声哄着人说了几句话才起身离开。
休息室的门牢牢关上,躺在床上的人四肢摊开着一动不动,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脑子重新恢复运转,这时候珂郁偲才回想起刚刚秘书说的话。
什么总……
孙总?
妈的。
真来了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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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郁偲在床上躺着思考,一动不动的过了好一阵才爬起来,临出门之前不忘反复走了几步确定自己肯定不会腿软得冷不丁一下折地上才打开休息室的门。
料想中会见到的王八蛋正坐在办公室中的皮质沙发上喝茶,而远处,许闻川正站在办公桌前,从桌案上捡起了一份文件。
寂静的空气被一嗓子划破。
“哟,这不是孙总吗?”
珂郁偲一扬声开口,话里话外都带着找茬的味,嚣张的气势叫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正贴身穿着条性感蕾丝小黑裙。
屋中的两个男人都闻声看过来。
孙斯奕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同他打招呼,“珂总。”
珂郁偲没回避那视线,就那样和人四目相对着走到了茶几前,站到了孙斯奕的对面。
“什么总不总的,”他忽地一笑,“我就是个混日子的,哪能和您担上一样的称呼了。”
这话说得客气,漫不经心的像是随口玩笑,只是那眼神却实在算不上友善。
珂郁偲一边说一边慢悠悠在沙发上坐下来,孙斯奕笑笑,并没说什么,也跟着坐下来。
屋内又恢复安静,许闻川拿着文件站在办公桌前,视线从不远处那张正隐隐骂人的脸上扫过,并没提步走过去,也没开口打破这安静。
果然,没过片刻。
“孙总还喝茶呀,年纪这么大喝茶晚上睡得着吗?”异常关切的语气。
孙斯奕对上那张微笑的脸,也微笑,“还好。”
珂郁偲是很想一脚翘到茶几上,把鞋底上的灰都磕进孙斯奕的茶杯里。
强行忍住了。
舌尖狠狠在上牙磨了磨,他仰在沙发上半敛着眼皮看对面的人,突然开口请教,“孙总手段是厉害呀,孙树扬是不是都要被你偷偷架空了?你也教教我呗。”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把那些暗地里不曾挑明的事情直接摆到了明面上来说。
片刻安静,孙斯奕又喝了一口茶才应声,“还差得远。”
珂郁偲皱了下眉,他正专心地死死盯着人,话和话之间隔了好半天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什么还差得远?”
“离架空还差得远。”
“……”
“孙树扬这么多年的根基,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挖空。”
“……”
还跟他讨论起来了。
珂郁偲是知道孙斯奕和许闻川之间是有些合作的,原本孙家的事就与他无关,孙斯奕是什么样的人也与他无关。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能让孙锦承不好受的人他姑且就都给划在好人堆里。
但现在他看孙斯奕就格外不顺眼,只觉得孙树扬生出来的没一个好东西。
“孙总,以你的处境攀上我们许总是不是太便宜你了。”他看着人,连笑都懒得笑了。
孙斯奕也并不生气,面上的表情依旧平静,甚至还有心情品品茶香,“那依珂总的意思呢?”
“依我的意思,最起码要交个投名状吧?”
珂郁偲慢悠悠地拉着长调,话到尾音时正对上孙斯奕抬起的眼。
他终于还是支棱着长腿哐当一下翘到了茶几上去,很嚣张地提出要求,“把孙锦承的人头拿来。”
“……”
许闻川站在一边看着面前的场景从幼稚园扯头花摇身一变突然就切成了法制频道。
终于提步走过来。
孙斯奕一抬头对上许闻川意义明确的视线,淡笑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川哥,我先出去了。”
“嗯。”
话落,珂郁偲的视线从对面缓缓偏到一边,落在了已经走至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在耳边响起关门声时他立即开口:“你们俩有一腿。”
许闻川对上那道不善的目光,上前两步在他身前站定。
“只是从前在国外的时候打过交道,算不上熟识。”
珂郁偲从见到孙斯奕第一眼第一个字就是挑衅,里里外外每一句话都是看人不顺眼,这不会只是因为孙斯奕来的时机不好,绝对是带有私人恩怨。
指背贴过去在那片脸颊缓缓刮过,许闻川低声问:“怎么了?”
珂郁偲偏过头看向办公室早已闭合的门板,每个字都恶狠狠的,“他老牛吃嫩草。”
话落一扭头对上许闻川的视线,他又张张嘴,“没说你。”
还不如别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