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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九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我不活了……”
“我真的不活了。”
“江临景。”
“唔……”
江临景被薄西洲呵斥,刚刚安静了那么一会,听到男人的询问,一下子又变成话唠,鬼哭狼嚎起来,整个帝铂湾里面都是他的嗓音。
薄西洲皱眉,再次警告。
江临景顿时,又奄了吧唧。
但话还是要说的。
“九哥,傅酒酒……啊呸,是九嫂……”
江临景脱口而出傅酒酒,对上男人冷凝的视线,顿时畏惧的不行,赶紧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换了话,然后,接着说道——
“九哥,九,九嫂她没有良心啊,她……她……亏我给了她一栋楼,一辆车不说,她,她居然还对我下手。”
“九哥,我们老江家就我这么一个后代,独苗苗啊!”
“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我们老江家就是要绝后了。”
“九哥,九嫂她,她是想要让我绝后啊!”
前两天,江临景往酒吧里面找乐子,他么,虽然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人,但……也是很挑的,一般的人,入不了他的眼睛,不过,那晚,恰好就是有那么一个,长得好,声音也好,他就来了感觉,准备过点生活。
他也是好久都没有过生活了。
可他妈……
都已经是到了床上了,他却是一点都不行!
当然,那么一次,他还没有当点事情,那天,白天,他本来就做了不少的事情,到了,晚上,累了也是情有可原,他绝对是不会承认,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不行的。
全当是没有兴致。
就想着改日。
改日,再来。
可可可,改日,再改日,还,还是不行!
江临景这下,可总算是慌了!
甚至为此,还跑了一趟医院,而医院检查了,说没有什么事情,没有什么事情,他却是不行,可急得他不得了,还往墨深那边跑了一趟。
这可差点没把墨深给笑死。
这毕竟是有关男人尊严的事情。
烦得是,他都一脸菜色的坐在哪里,任由墨深给笑个够了,结果那厮,最后却给他来一句什么,他虽然是神医,但又不是男科神医,他的病,他看不好,得去男科。
若实在是不行,他倒也是可以看着医书,给他扎两针,就看他要不要试试。
试试,试试,试他个大头鬼。
他堂堂江家小少爷,那么精贵的地方,是能给他随便试试的吗?
墨深见他一脸怒气冲冲,又笑了,说什么,“你这不是确定不可以了,那总得试试呗,试试,好歹有希望,不试试,可说不定就这么不行了。”
“死马当活马医呗!”
两句话,气得江临景差点砸了他那个破医院。
江临景骂骂咧咧的从墨深哪儿离开。
回到家,又抱着希望,试了试,得,还是不行!
江临景沮丧得不要不要的,这实在太不科学了,他头疼,最后,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想到那天,和傅酒酒见面,她说的那话!
说他不行,咒他ed!
这难不成,撞见鬼了,这女人乌鸦嘴,说得那么对,那么邪乎?
江临景背脊一阵阵发凉。
虽然不信,却还是来了,毕竟他现在的情况,嘴上说着不信,得信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江临景想了大半个晚上,就来了。
没错,江临景是半夜来得帝铂湾,来了却进不来,被挡在门口。
江临景不服气,喊话,“福叔,帝铂湾这是怎么了,还不让我进了?快点开门,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九哥!”
“江小少爷,对不起勒您呢,现在不让进,九爷下了命令,现在,帝铂湾晚上不进人,接待客人。”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福叔就是不让他进。
后面,他喊来陆左,陆左也死活不给他开大门。
若不是帝铂湾的围墙上面都装了电网,小爷他就是要翻墙进去了。
没能进。
无论他是软磨硬泡,都没能进,就那么残忍地被拒之门外。
重点是,他到帝铂湾,因为被挡住不能进,他下车喊门,喊得急,还没拔车钥匙,拿手机什么的,车门就被他哐当一下关上。
他是回家不能,坐在车子上面等也不能。
就那么孤苦伶仃地,在帝铂湾大门口待了大半个晚上。
倚靠着墙门,活像条流浪狗似的。
早上,还是被帝铂湾遛狗的下人喊醒的。
福叔见着他的样子,一脸惊奇。
江临景默默在心里吐槽,还不就是你们不让小爷进,若是让小爷进,就算是最后别走那么快,拿手机给小爷打个电话,让他家里人来人将他接回去,也好啊!
江临景欲哭无泪。
他心里暗戳戳记小本本,等见到他家九哥,他一定是要“掺”福叔和陆左一本的。
还说,一个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者,一个是与他一同长大的,也是兄弟的人。
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对他。
太伤人心了。
“怎么回事?”
薄西洲听到江临景的哭诉,发问,但看男人神情,可没半点心疼这个弟弟,好奇这个弟弟的模样,或许,只是因为他话里提到了他的老婆。
“九,九嫂她,她上次咒我,说我ed!”
江临景告状,哼,他要将女人,将福叔,陆左,统统告一遍。
江临景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
傅酒酒每次都是这么凑巧,凑巧在江临景告她状的时候,出现——
“九哥,最毒妇人心,九嫂就是那妇人。”
“九哥,你要给我做主,上次的事情就罢了,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做主,总不能看着我,看着我……”
不行!
后面这两个字,江临景实在再说不出口。
太,简直太丢人了!
他说不出口,有人帮他说。
“不行。”
身后,一道清脆的女声。
不是说江临景,身为一个大男人,确实有点太过聒噪了,他的声音几乎能将整个帝铂湾抬起来。
这不,傅酒酒站在楼梯口,还隔得老远,就将他的声音听得是一清二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