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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是个正常男人。
被一个美女尽情狂撩,实在吃不消。
他轻咬舌尖,刺痛使其清醒,止步于雷池。
他在心里呐喊:传承大爷,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再这么下去,会死人的。
倘若把持不住把陈诗琪办了,不管是不是为了治病,她父母都不会轻饶自己。
再加上刚打那个胖子,搞不好两家联合,让他牢底坐穿都有可能。
杨凡可不想在里边唱铁窗泪。
也许是呐喊起了作用,脑海里重新变更了治疗方案,而且还是两个。
一个针灸刺穴,逼出药毒。
另一个,是通过不断按摩,把药毒驱散至全身各处穴位,进行局部压制。
说白了,第二种方案治标不治本。
如果有得选,杨凡肯定选第一种,但现在这种情况,他怎么能离开,又去哪儿找银针?
不管什么治标治本了,帮陈诗琪恢复正常,才是第一要务。
仔细观察了一下按摩穴位图,杨凡面红耳赤,小心脏砰砰直跳。
尼玛,这可真是全身按摩啊!
清心咒默念三遍,告诫自己是个医生,治病救人时,不分男女。
这才照着穴位图,给陈诗琪按摩。
一遍、二遍、三遍……
陈诗琪的状态明显转好,渐渐镇定,直到最后沉沉睡去。
杨凡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差点没被累虚脱。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
休息了一会儿,把陈诗琪抱下山,拦了一辆的士车回到快捷酒店,放在床上。
床让人了,杨凡无处可睡,也睡意全无。
他始终没忘记自己是来推销银煌鱼的,现在康永乐集团的长公主就在身边,他要把握住机会,让其感受银煌鱼的鲜美。
拿定主意,再次出门,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士多店,买来电煮锅、香米、食盐、水果刀、一次性餐具等。
返回酒店又是一阵忙碌。
早上七点,赵明海再次打电话来报喜。
“老弟,效果好的很呢!昨天来了一个老年旅游团,推出了五份药膳粥,今天早上已经有十二位来打听了;其中两个大爷还说,天天有药膳粥喝,就住在咱们这儿养老,不走了。”
这真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杨凡笑着回应:“这是好事情啊!赵哥生意蒸蒸日上,我们也跟着沾光;今天要订多少条?”
“哈哈,咱们一起发财!上午先定五十条,下午肯定还得追加。实在是你这银煌鱼太娇贵了,昨天十条死了仨,还是活鱼煲粥更好喝些。”
“好,这就安排人给你送。赵哥你说的问题,我也很头痛啊!”
“没啥好头痛的,这就跟女人似的,不娇贵还没人喜欢呢!谁会喜欢粗糙老娘们。”
“呃…还是赵哥透彻。”
挂断电话,杨凡立马给何秀娟打电话送货,听到数量,可把父女俩高兴坏了。
而杨凡低头看着花费半夜功夫熬着的鱼片粥,感觉有些不香了。
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四千条银煌鱼在滔水镇都能消化掉。他又何苦跑这么远呢?
正在这时,陈诗琪侧动身体,睁开了双眼。
其实,在杨凡和赵明海通话时,她就醒了。
仔仔细细感受了一番,再三确认自己没有被侵犯,只是全是酸软得厉害,就像要散架了似的。
还有就是全身黏黏的,汗味很重,难受得要命。
“你醒了。”杨凡起身招呼。
“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记得,你从许豪庭手里把我救走,之后就不知道了。”
“昨晚我帮你按摩穴位,压制住药毒后,就带到这儿了,这是我住的快捷酒店。”杨凡避重就轻回答。
“谢谢!我想洗个澡,可否回避一下。”
快捷酒店的洗澡间是用磨砂玻璃幕墙隔开的,在里边洗澡,外面隐隐约约能够看到。
“好,洗好了叫我。电煮锅里有鱼粥,饿了可以先喝一些。”说完,杨凡走出房间,并把门关上。
陈诗琪走进洗澡间,脱掉衣服,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左右胸口,肚脐下发,大腿内侧……等隐私地方,均有一团淤青,是被大力揉的。
女孩子这些地方,是什么人都可以揉的吗?
这和被侵犯了又有多少区别?
她把水开到最大,使劲揉搓着每一个被杨凡揉过的部位。
杨凡在门外等了一个小时,心说女孩子洗澡要用这么久吗?于是敲响了房门。
“进来。”
走进房间,陈诗琪正吹着湿漉漉的头发,还真是刚刚洗完澡。
“你昨晚非礼我了?”陈诗琪冷着脸很直接质问。
“没有,我那是在给你按摩。”杨凡心里发虚,嘴上不爽回应。
飘逸的思绪谁都会有,但最基本的职业操守他还是有的。
涉及医生底线,非礼这锅他不背。
“按摩你也不能摁那些地方!”陈诗琪羞愤难耐,说话分贝骤然爆表。
“不摁那些地方,根本压制不住药毒。我是为了救你才摁的。”杨凡话里带火,大声回应。
其实陈诗琪自己就明白这个道理,但一想到被人不明不白揉了,就情绪失控、抓狂。
杨凡话落,就感觉自己语气太重了,尤其是面对一个刚经历了重大不幸的女孩。
学医的都知道,患者有这种情绪是可以理解的。
盛了一碗鱼粥上前:“喝点粥吧,昨晚的情况太过特殊,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你怎么没有找你爸妈求助?”
“我怕他们看到我当时的样子,更怕我爸一怒之下,杀了那畜牲。”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向杨凡求助,陈诗琪也说不清楚。发现中招后,她特别心慌,理智告诉她不能求助父母后,就想到了杨凡。
想起杨凡昨晚的付出,她的心绪平稳了许多,伸出双手去接鱼粥。
交接那刻,手指轻触,陈诗琪如触电般缩回双手。
刚才那瞬间,她浑身发麻,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差点没叫出声来,甚至下面还湿了。
虽然未经人事,但直觉告诉她,那是女人的春潮。
而杨凡的脑海里,则浮现出陈诗琪的健康信息:药毒未处,针灸刺穴方可排出。
“是不是不舒服?我去买副银针,帮你针灸一下。”
陈诗琪哪敢再和他有肌肤触碰,急忙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先把粥放在桌子上凉一会儿。”
杨凡只得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