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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成年的事,作为长辈,洛因幼自然比较上心:“龙族少尊的成年仪式具体怎么举办?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长辈应该送什么礼?”
昼祖愣了愣:“我成年那会儿龙族还没被灭,一般都是年长老取下心头的鳞片赠予后辈龙,庇佑后代平安,地位高的青年龙能获得很多鳞片,制造一副龙鳞盔甲,很威风的!”
“唔……”昼祖说着开始摇头:“现在的龙岛没有龙族,有的是三千大妖,礼仪肯定就不一样,所以我也不知道,嘻嘻!”
洛因幼现在听到‘嘻嘻’这两字就过敏,她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问你等于白问。”
昼祖一跺脚:“哎呀你这女娃娃怎么还看不起龙?你等我出去溜一圈,打听打听的。”
洛因幼起身伸了个懒腰:“行吧,你去打听,我去西域打场架,咱们龙岛见。”
昼祖好奇的凑过来:“打什么架?多少人?热闹不?”
洛因幼淡淡的斜了他一眼:“年轻人的活动,跟你没关系。”
昼祖:“哦……”
眼看在鬼域耽搁的时间差不多,龙尊要走,洛因幼也不能在这里多待,她将管家爷爷的灵体材料都放好,递交到昼祖手中让他保管。
昼祖拎着芥子袋荡了荡:“你也太谨慎了吧?”
洛因幼看的心惊肉跳:“你别搞丢了!”
昼祖张开嘴将芥子袋往喉咙里一塞,咕噜一下咽了下去:“我放体内空间总行了吧?”
洛因幼突然想到当初夜辞的那个梦,好吧,差点忘了你们是龙不是人。
李诗双完全适应和吸收魔方还要一段时间,外面不安全,还是待在鬼域中心最好,邱偏寸步不离,边谷只能又一次跟洛因幼分开,在这里等李诗双苏醒后,再送两人出鬼域。
洛因幼原以为昼祖和她双双离开,边谷会不高兴会舍不得,谁料它双眼亮晶晶的目送两人走进通道,背后的尾巴甩到飞起来!
能压制它的人终于都走了,它要在鬼域当大王!
鬼域中心是它家,它的家它做主!
邱偏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除了要照顾恢复期的李诗双,还要伺候动不动想当皇帝的调皮白泽。
继续当老妈子,憔悴。
……
扶桑树下,那单岚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人也痴傻,断手断脚的惨样还要不分白天黑夜的跪在这里,彻底沦为三域的笑柄!
云才绛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啧啧摇头:“爽!不过你怎么敢的?”
一旁的冯汐月目光清冷:“都逃犯了,还有什么不敢?”
云才绛笑着点头:“嗯嗯,有道理,我也应该像你一样敢作敢当。”
冯汐月迟疑了一秒,劝阻道:“你凝魂境修为太低,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云才绛的笑容在脸上消失,变成了苦瓜脸:“我总感觉你是在拉踩我。”
冯汐月:“随便你怎么想。”
云才绛挠了挠头:“恩,那你是在关心我?”
冯汐月抬脚往前走;“我去趟朝歌,你去西域侍奉少神主。”
分分钟把事情安排的有条有理。
但云才绛很不解:“你还去朝歌干什么?”
冯汐月摆了摆手并未作答,她如一阵风,快速捻起一片树叶,消失在了扶桑树下。
云才绛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酷!”
朝歌。
帝休树的树叶抖动。
守树人睁开眼,看到身穿斗篷罩住全身的冯汐月出现,走到了自己面前。
冯汐月开门见山:“守树爷爷,麻烦增加一条我前往东域的记录,三天前去的,今天回。”
守树人闭上眼没有说话。
冯汐月:“多谢守树爷爷。”
她转身,朝着冯家神邸大步而去。
神族冯氏的密牢崩塌,她要么死在里面然后转世被家族找到,要么就应该出来了,而不是失踪。
至于云才绛,第一次从密牢逃出来已经引起了很多人注意,第二次进去云家密牢直接崩塌,一次是巧合那两次呢?是个人都会调查。
云才绛回朝歌不再安全,但她冯汐月可以,她有很多种应对方案。
少神主需要一个能够往返于朝歌的神裔,云才绛那个傻子不够用。
在冯汐月的意料之中,她回到冯家时吓惨了不少族人,有人是真关心她在密牢的情况,也有人在不怀好意的问东问西。
对此冯汐月一个人都没有理会,而是走向冯家的祠堂,对着列祖列宗的画像跪下。
没多久。
身后一个压抑着暴风雨来临的声音响起:“滚出来。”
冯长远来了,来问罪的。
冯汐月很清楚,她东域留下的痕迹不可能逃过父亲的眼线,梵海宗单岚,那是冯寒苏的替身之一。
冯长远可以把玩可以戏弄也可以丢弃,但旁人动不得。
冯汐月冲过去把梵海宗灭了,把单岚打成那个样子,冯长远早就气疯了,恨不得杀了她这个亲生女儿吧?
踩着第一神座的逆鳞蹦跶!
但冯汐月做的干脆,甚至留下了很放肆的手笔,坐实了自己身在东域的出行记录。
守树人会替她完善,这样一来,大家就都会以为在密牢崩塌后,她直接去了东域大开杀戒。
很正常,哪个女儿能忍受自己的父亲在外面有妻女,神裔血脉不可玷污!
“滚出来。”冯长远再次出声。
更是一步逼近走进祠堂,他的手掌只距离冯汐月一米不到的距离,随时可以劈开冯汐月的天灵盖。
冯汐月却连头都没回,冲着冯家第一代祖宗的画像磕了个头,然后起身。
“神裔汐月做了错事,叩拜祖宗,请祖宗责罚。”
她说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定。
她在提醒冯长远,这里是冯氏神族的祠堂,这里供奉着从远古时期就大放异彩的冯氏族人,甚至还有第一代打江山的冯家神灵!
你要动手,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所站的地方是哪。
没有人可以在祖宗面前放肆!
第一神座,也不行!
冯长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跪着,却脊梁背笔直的女儿:“你,在威胁本座?”
冯汐月嘴角轻轻勾起,并未答话。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