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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左侧右侧,各自站着大约五十名军卒,屋后可能还站着五十名军卒。
正对面草地上,整整齐齐站着五十名军卒,为首武将不是别人,正是张辽。
张辽提着白龙钩镰刀,朗声问道:
“哪两位是吕布的密友或高徒,敢不敢跟本将军比划比划?”
欧阳崖甩开吕布的手,凛然笑道:
“这位小军爷,你消息不灵通啊。我是奉先大师唯一到场的密友和高徒。在此,恭候将军指教。”
张辽慢吞吞走过来,双手抱拳道:
“老哥,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目测你已50余岁,做吕布密友算是忘年之交,怎么可能拜29岁的吕布为师?”
欧阳崖说:
“奉先大师年仅虽小,却武功极高,即使做国师、镇国大将军,都大材小用。十年前,惭愧,我鹰爪功练到极限,万幸结识了奉先。奉先传我一种神奇功法,让我轻易突破,猛进许多。
“奉先与我,名为密友,实为师徒……”
张辽感觉极为肉麻,冷笑道:
“老师父,本将军不欺负老弱病残。你若在三招之内毫发无损,算你厉害。闲话少说,请亮剑。”
呜的一声,使出一招“仰天问月”,挥刀砍出。
欧阳崖不躲不闪,也不用剑格挡,等白龙钩镰刀砍到头顶两尺处,才一招“旱地拔蒜”,轻飘飘跃起六尺多高,左脚尖一踩倒背,右脚尖踩断刀柄,左脚尖踢飞头盔,三尺长剑往颈子虚削一下,右脚顺势一踏头顶,使出一招“大鹏归巢”,回到了吕布身边。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干净利落,速度快若闪电。
一招之内,导致张辽狂败。
欧阳崖若没剑下留情,张辽头下的颈项,可能已多出一个碗口大个疤了。
张辽大惊失色,暗想:这,似乎跟吕布那次把自己抓起甩出两丈开外的速度,大差不差。
高手在民间!
张辽的军卒们都拍手叫好。
欧阳崖的徒弟们则齐声高呼“师父威武”。
张辽看着地上已成废铜烂铁的钩镰刀,摸摸毫发无损的颈子,沉声道:
“厉害!阁下轻功卓绝,张辽自愧弗如。看来,入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绝非虚言。敢问老师父尊姓大名?”
欧阳崖答非所问:“我乃野人,将军何必问询。”
张辽走到吕布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
“张文远鲁莽,吕主簿切勿介意。奉先大师有此密友兼高徒,武功高得自然毋庸置疑。”
咦,张辽自信心被彻底击垮了?
吕布踏上两步,伸手去拉张辽起身。
张辽右手猛然伸出,抓住吕布的左脚腕,使出2000斤外加吃奶**之力,打算把吕布甩出两丈开外,以报当日之怨。
吕布虽然身高一丈,不胖不瘦的体重不过200来斤,在2000斤甩力面前,岂非稻草人一般微不足道。
岂料,就在顷刻间,那左脚腕,似乎条件反射出来了至少2500斤力,竟纹丝不动。
不得了。
惹不起。
神一样的存在。
乖乖!
谁敢在这种武打高手面前放肆,那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张辽拜服吕布,不敢造次。
吕布扶起张辽,大赞其骨骼惊奇,前途不可限量。
张辽受宠若惊,眼圈一红,双手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起身言道:
“吕主簿果然武功深不可测,丁刺史固执己见,偏偏不让吕主簿做武将,简直岂有此理。我得找他理论理论去。”
吕布摇摇头,问张辽为何到此。
原来,那日丁原想灭吕布威风,先用两个冒油铁笼套上大铁笼,然后发出死亡威胁。
身处三层大铁笼的吕布惊惧不已,万念俱灰,口不择言,也对丁原发出过死亡威胁。
在那个死亡威胁当中,吕布提到,在离开睡狮岗之前,让信鸽送出了两封信,收信人乃是八位密友、高徒之二。
他们,都能入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假如丁原胆敢谋杀自己,丁氏九族必被诛杀、刺史部必被血洗。
近日,丁原总感觉身前身后时不时有人影闪过,追过去察看又毛都没发现一条,就密令卫士们密切注意,果然发现有轻功极高的江湖人士藏在刺史府邸。
而那些人影都与吕布有关。
于是,特派张辽领兵前来,试探性挑战。
吕布听完,请张辽转告丁原,自己的八位密友和高徒都隐居惯了,不喜欢被官吏打搅。
假如惹得他们心烦意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就悔之晚矣。
“好的,改日再来拜访。”张辽领兵离去。
※※※※※※
有母亲、夫人、女儿、丈母娘、书童作伴,三进三出的豪宅,人气旺了许多。
欧阳崖馆务繁忙,又放心不下其他几百位弟子的学习,不得不挥泪而别。
是日夜里,共赴巫山云雨之后,韩严非常抱歉,说自己肚子不乖,只生下吕冰冰一个女儿,连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吕布安慰说,这事急不得。
韩严抽泣道:
“你都29了,转眼就到而立之年。既已做官,三妻四妾很正常。《观音手》升级一旦完成,你明年就可能要开武馆。
“武馆要是真的开到外国去,将来你老了,没有儿子,谁周游列国看管武馆?急死我了。对不起啊,布哥哥。”
建议马上把喜人收为小妾。
喜人?
吕布叹气道:“那奴才,爱项羽那种力能举鼎的武将。我是文官,她根本不愿意。”
反了她了,大胆奴才!
别人家的奴隶,都跟猪狗一样,稍不顺心就又打又骂。
我们家把奴隶当人对待,想不到好心得不到好报。
“就你仁慈,这下好了吧,狗奴才竟狗眼看人低,胆敢嫌你不是武将!岂有此理。”韩严大怒,气冲冲高喊,“喜人,跟我滚进来!”
喜人从隔壁跑过来,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韩严跳下床,左右开弓,扇出两巴掌,脆生道:
“你到底听不听老娘的话,不听,老娘明天就把你卖了,卖到妓馆去做皮肉生意!赶快去沐浴,好好侍候我布哥哥,给他生个乖儿子出来,将来好养家糊口!”
喜人答应一声,灰溜溜洗澡去了。
“夫人息怒。我可不想强人所难。”吕布把韩严拖进怀里,一边安抚,一边柔声道,“世界上的美女多如牛毛,愿意嫁给吕布生儿子的肯定没绝种,何必为难喜人这小丫头。”
韩严转怒为喜,问:
“布哥哥心里是不是早就有人了,她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