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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青灵家族里的产业虽然不及三大复兴家族多,实力也要薄弱上很多,但是,对于这三个势均力敌的大家族来讲,他倾向于任意一样,都极有可能导致三足鼎立的状态瞬间失衡。
“但愿如此。我可不想《三字经》还没念完,人就挂了。”
两人一边闲扯些有的没的,一边应酬着偶尔过来攀谈的宾客,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顾芊钰进来的时候,所有在场的未婚青年才俊,心里都翻了个跟头。
说起来,按照顾家族这样的门庭,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婿一点儿也不难,可顾芊钰名声在外,不知道吓倒了多少人。
论长相,顾芊钰自然没得挑,父母兄长,都是百里挑一的,可论起性子,那就剽悍任性到令人望而生畏,敬而远之。
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只能对她千依百顺,而她永远对了是对,错了还是对。
私下里,有这样的传言,要是讨老婆讨到顾芊钰,那就讨的不是老婆,而是讨回来一个祖宗。
名声混到这样的顾芊钰,自己却全然不知。而顾长河对她依然千般溺爱,以至于,她到现在,依然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之前任以秦别墅里可有传过,顾家千金带记者道别墅现场捉了两个小三!
看来啊,任以秦对这等祖宗也很有耐心的。
“哥!”顾芊钰踩着一寸高的高跟鞋,咯咯咯地飞奔到顾莫安面前,那种堪比踩高跷的高难度飞奔,居然没崴了脚,这也是技术。
乳燕扑林,顾芊钰和顾莫安抱了个满怀。
顾莫安笑着责备,“这一个星期风哪儿去了,还记得今天是父亲的寿辰啊!”
顾芊钰松了松肩膀,把风格个性的豹纹手提包往桌子上一放,“当然记得啊。哥,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把自己的尾巴都玩儿丢了,也不会忘了这么重要的日子。这次,我去了南非哦,怎么样,晒黑了么?”
说着把脸凑到顾芊钰跟前。
顾莫安故作认真的看了两眼,“怎么会,还是那么白。”
陌青灵看着这兄妹两个就想浑身发麻。什么年纪了,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没营养的话。
可他没心思打断他们,顾芊他早就见识过了,这会儿就想找个机会溜得远远的。
不过,今天他出门忘了看黄历,运气实在不怎么地,才一转身,一只手就拍到他肩膀上,“喂,这不是漂亮的陌公子么?这是要去哪儿啊,看到我就跑,我是母老虎?”
陌青灵肚子里回答,比母老虎更甚。
可他还是转过身来,露齿一笑,唇红齿白,漂亮的比她哥顾莫安还要妖孽。
“哪里哪里,我们小钰是世上最温柔的女人了,怎么会是母老虎?”
顾芊钰眉毛一挑,收回手,抱胸压低了嗓音,故作媚态,“真的?”
陌青灵头皮发麻,话说出去了,也不能反悔,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当然。”
顾芊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陌青灵如五雷轰顶,瞬间外酥里嫩。
顾芊钰说……既然这样,那么,你娶我当老婆吧。
陌青灵僵硬在那里,唇角只抽。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别别别,别啊,我可不想被任以秦砍死,再说了,我愿意,你爸你哥还不愿意呢。是吧?”
顾芊钰听到任以秦的名字,提到任以秦脸上堆满了幸福感。
顾莫安抱胸,却接着说道:“怎么会不愿意,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妹夫,正求之不得。”
陌青灵早都猜到顾莫安和顾长河心里的算盘,这个时候还坏心眼地对他落井下石,真让他又内伤的感觉。
“你看,我哥也同意了。”
“那个小钰啊,我是不想耽误你的终身幸福。这种玩笑别再任以秦面前开啊,要是被他听见了,先不说错坛子打翻,还认为我是在暴殄天物了。”
顾芊钰一听这话,更是乐了。明知道是恭维,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在她眼里,能配得上她的男人,只有任以秦。
陌青灵固然聪明漂亮嘴巴好,但是,第一,她对他不来电,第二,这男人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像个陪衬,所以,这样的男人,心高气傲的她怎么会选。
她要的,是像任以秦那样有阳刚之气的英俊男人,沉默持重,主见博识,要够神秘,够邪恶,对她够温柔,最好像是一味吃了就无药可救的毒。
她选男人的标准是,沉稳有男人味儿,坚毅大气的同时还要够英俊,也够坏。
这倒是真的应了那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也觉得自己嫁给你挺亏的。”说完转身就跑,“我去看看以秦哥来没有。”
陌青灵一脸郁闷相,他有那么差劲么?
南宫家族的人在寿宴开始后的第十五分钟到场,来贺寿的人,却只有贺迟年和贺北寅兄弟两个。
他们同坐一辆车而来,下车之后,步行进入庄园这段时间里,一直是有说有笑,兄友弟恭的姿态。任谁也看不出,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在地道里生死相搏,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顾长河对贺穆不出席宴会,心里自然有疙瘩,但他是混了多年的人,油滑得很,就算心里多不高兴,也绝对不会在众多宾客面前表现出来。
因此,当贺迟年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告诉顾长河父亲不方便前来,怕带了晦气时,顾长河笑得分外爽朗大度。
还口口声声说着没关系,身体重要,等寿宴过后亲自登门探访之类的话。
这些隔着纸的客套话,谁心里不懂?
任以秦可以说是这场寿宴最后一个到场的。
他穿了一身休闲西装,身边的女伴是个外国女郎,有一头金色的发丝,碧蓝色的眼。
姣好的身材在修身礼服的衬托下显得奥凸有致,分外地振奋人心。
他们一出现,几乎就夺走了全场人的目光。
说起来,任以秦的名声不小,不管在道上还是在商界,不过,真正见过他本人的人却不多,大多数人对他的了解都是来自报纸杂志或者偶尔出现的电视采访。
而他本身,也不是很乐意被采访的人,所以,做他的节目收视率虽然特别高,订阅量虽然特别大,但有幸采访到他的,确实凤毛麟角。
那次左依夏捅出他和于时苒的事情,见了报,要不是他有意放水,那种新闻,又怎么可能被那样大张旗鼓的放出来?
在场的宾客再是想和任以秦攀谈,也完全懂得切莫喧宾夺主的道理,所以,在场的人站了起来,都只是冲着任以秦和他的女伴微笑举杯。而把迎接交谈的时机让给了顾家的人。
顾长河并没亲自迎接,就算任以秦在道上威名赫赫,他也只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让自己的儿子代为接待。
任以秦知道顾长河这老东西重面子,想告诉众人,自己身份不一般,就连他任以秦也得走过去,而不是他走过来。
他完全不在意这些小节,始终保持着似笑非笑的面孔,任由女伴安茜挽着自己的胳膊,漫步花丛般悠悠然的向前走。
顾莫安迎上任以秦一番客套之后,引他们在最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然后是顾长河不长不短的废话。
顾芊钰对着镜子重新描画过眼线之后,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骄傲的孔雀一样昂首挺胸的来到寿宴上。
她穿了一身金灿灿的修身礼服,上面的一针一线,真的是用黄金线绣出来的,这一套礼服就价值连城。
只是,这样晶亮晃眼的大黄色彩,虽然贵气却也没能避免俗气。
好在她长了张好脸蛋,这么一互衬,倒也差强人意。
如她所愿,她一出场,也吸引了众多男宾的目光,只是,男宾多少有些瞠目,而她自己却还在自鸣得意。
她昂着头走到父母身边,说了些贺寿的吉利话,转身的瞬间,一眼留意到正端着高脚杯慵懒地和安茜坐在一起的任以秦。
他话不多,安茜在旁边说几句才能话换来他一个点头或者是“嗯”“好”之类的回应。
而安茜对这样的任以秦似乎早已习惯,并不会因此而觉得被冷落,反而总是在适当的时候,露出得体又大方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