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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韦辉正好打她的座机,问她萧晋墨的访谈跟进情况。
那天晚上为了应付饭局,也没说上这个事,今天乔洵一上班,韦辉就问了起来,可见其的重视程度。
其实,身为台长的韦辉,根本用不着过问甚至干涉那么细节的事情。即便只是地方电视台,它所涉及的板块以及各栏目也是众多的,韦辉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
可他却独独对乔洵这边的事,特别上心。一开始,是因为乔庆生的拜托,后来,是看到了乔洵的可塑性,有心提拔,再后来,是因为乔洵的这档经济访谈做出了她个人的特色,只要加以改良,日后能为穗城电视台撑起门面也说不定。
韦辉身为台长,在统管全局的前提下,也必须得注重特色经营,而乔洵的这档栏目,无疑是他首要培养的蠹。
再到如今,他是不得不上心了。因为,在他的上面,还有董事局,他需要对董事局汇报工作。
台里把他和乔洵的事传的似模似样,董事局的人自然要出面干涉髹。
再加上乔洵不爱跟那些高层打交道,跟高层人际淡薄,又有李娜这些搅屎棍在,如果乔洵不给这些人炸个响雷,撤职吃闲饭不是没可能的事。
而他自己的前途,也难免会受到影响,因为在一个公众平台,如果连总负责人都没有好形象,那他肯定是不适合再担任那个职位的。
这种花前月下的事,当事人无论是正面侧面的阐明解释,都是无济于事。何况乔洵跟李娜的争斗不是一朝一夕,李娜身后有董事局的人,他是怎么做工作,人家有心想要为难,也是徒劳。
韦辉就算有心想帮,有心想要化解,也是无能为力。所以,他才逼着乔洵要完成萧晋墨的专访,要她用自己的成绩说话,甚至不惜为了此事,一次次给她帮助。
乔洵何尝不知道韦台长的意思,可她权衡左右,还是决定要放弃萧晋墨的专访。
她在电话上说的时候,那端的韦台长很生气,说他认识的乔洵不是这种轻言放弃的人。
他说:“那天饭局我都看清楚了,或许你去拿萧晋墨的访谈不容易,但并不是毫无机会,萧晋墨对你是特别的,不是吗?”
乔洵忽然就默了声。是的,那天萧晋墨的视线那么坦荡胶着,韦台长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可是,她也不知该怎么跟韦台长说这其中的事儿。何况,在这个大办公室,多得是看热闹的人,她也不想谈太多关于她和萧晋墨之间的问题。
韦台长见她一直不出声,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火气,支使乔洵,让她马上到他办公室一趟。
听他那架势,估计得跟乔洵做好一番的思想工作。
乔洵微顿。韦台长对于她来说,不只是上司,更是挖掘她培养她的伯乐恩师,基本上,对韦台长的吩咐,她是不会有任何异议。
所以,没几会,她就应声:“好的韦台长,我马上上去。”
然而,她才把电话放下,身后忽来的一阵如旋风般的身影,在乔洵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她的身子,掌风凌厉的朝她招呼过来。
乔洵被来人一拉一扯,再又是两道震天响的巴掌噼啪声,打的她整个身子都倾斜下来。
脚上的高跟鞋因为忽来的倾斜冲力,崴了跟,乔洵整个身子都向着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倒过去,而后,电脑屏幕被她压倒碰撞着办公桌的挡板,牵带着各种电线插座。
连续好几声的啷当巨响,惊住了同办公室的男女,引来了隔壁几个办公室的大量同事,更让乔洵愣住了神。
她原先还捂住了一侧脸颊,可后来连续两个巴掌甩上来,乔洵被打的头晕眼花,她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辨不清来人,更别提去兼顾脸上的火辣伤痕了。
来人还想往乔洵身上拳脚招呼,是邻桌的同事小贝看不下去,怕惹出大麻烦,上前去制止那个正处暴怒边缘的妇人:“这位女士,有话先说话,你上来就使用暴力,万一打完后发现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似乎不太好。”
小贝全名叫贝盛与,跟乔洵是一个栏目组,负责栏目的后期制作,小伙子个头一般,嗓门却是奇大。
韦太太被他这么一喊声,外加双手管制,倒是停下了手,回头斥贝盛与:“误会?!这个女人跟我们家老韦的事,一直在台里传得沸沸扬扬,我早就想来找她算这笔账了!刚刚不还在跟老韦打电话么?就我们家老韦那个办公室,怕是这个女人跑最勤了吧!”
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乔洵已经全然忽视,她稳住身子转头看身后的妇人:“韦太太,你这么过来闹,是不是太不尊重你自己的丈夫了?我乔洵行得正坐得端,跟韦台长之间有没有猫腻,也经得住你的推敲琢磨,你怀疑你想出气,也必须在亮出证据之后才能打人吧?你如此的行为,会不会太野蛮了点?”
“你不知道我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吗?山里人都是这么野蛮!你跟他没什么,为何他要一次次帮你,你又凭什么承他的恩?我今天就拍肿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去勾*引男人!”
韦太太说话的同时,还不时想伺机朝乔洵身上发泄,乔洵被困在韦太太跟办公桌之间,闪不出去,若不是贝盛与一直控制着野蛮不讲理的韦太太,或许乔洵这会儿,已经被攻击的面目全非。
而韦太太,声声讨伐着乔洵:“你做箫家的访谈,是我们家老韦给拉的线,给你提供了捷径。为了替你约到世腾的总裁,我们家老韦腆着脸去求他的老朋友箫仲航。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栏目编导,凭什么让他个堂堂台长去帮你忙?”
“我昨天晚上不过是随便跟他提起你,让他注意点跟你之间的影响,话没说两句,他就护着你,还说我无理取闹,威胁要跟我离婚。你一个外人,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他凭什么要护着你?凭什么为了你要跟我斗得脸红耳赤?”
韦太太说的怒火冲天,乔洵却听得错愕不止。
素问韦台长家里有个母老虎,夫妻之间甚少沟通,因为早年跟着韦辉吃过不少苦,所以,即便两人感情不甚谐和,韦辉最多也是把所有精力都花费在工作上,并未有过二心。
由此可见,韦辉应该不可能把他自己工作上的事情都告诉他妻子,可为何,韦太太竟然知道箫家还有徐暮川饭局那么细的事情?
对着韦太太说出来的这些话,乔洵答不出来。她一直都认为,韦台长那么帮她,不过是因为看重她在工作上的表现,她一直认为,韦台长是惜才爱才之人。
可是如今的状况,让她把这个理由说出来,会不会显得太无力?
手够不到乔洵,韦太太就用脚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她自己所说,她是山里走出来的女人,蛮横惯了,次次出手都是下了狠劲。
乔洵被她喘的无处躲闪,加之最开始那连番的倾斜碰撞,让她身体各处都有磕碰伤,使不太上力。围观的同事倒是有想上来帮贝盛与拖住这个发飙的女人,可都在李娜的示意下,缩回了手。
一大群的男男女女,看着疯狂的女人发狠,看着一向端庄美丽的乔洵变得狼狈,却是谁都没有做声,谁都像是在看好戏。
贝盛与好不容易重新抱住韦太太,将她拖离至乔洵的安全范围,也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声:“台长下来了。”
韦太太随着这句话转过头,迎视韦辉的时候,也没有多少畏惧,只嘲讽:“怎么,我过来找你小情人算笔账,你就心疼的从楼上跑下来了?这消息是有多灵通?还是你整个上班时间都在关注这个小杂*婊的一举一动?”
韦辉气急,若不是顾虑到这是工作场所,他当真要控制不住一巴掌朝这个女人挥过去。
他也没看众人,怒斥自己的妻子:“什么小情人小杂*婊?把你过往的蛮横行为都给我收敛住,这里是穗城,不是大乡山!还有,她是乔庆生的女儿,乔庆生你不认识的话,乔氏集团你总知道吧?她是乔氏集团的千金,是乔氏总裁乔谦的亲妹妹,她比在座的任何人都不缺人脉不缺钱,她用得着来依傍我?简直不可理喻!”
怒斥完自己的妻子,他又转身斥众人:“人云亦云,身为职场中人,连最起码的判断能力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