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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贺小笑的是君子清、阿修罗,还有马镇世。
在最开始的作战计划里,贺小笑的重要程度就和圣堂不相上下,实力方面贺小笑稍弱一些,可她的威胁性同样巨大。
帝级没有明显短板,但更有所长,有人善攻,有人善守,有人擅长大范围的攻击,也有人蓄势待发,只出一剑。
贺小笑无疑擅长极大范围的攻击,如果没有人阻挡,她可以轻易的抹杀在场所有帝级以下的对手。
世界树与人间百景一出,对于实力弱于她的人来说就是即死。
阿修罗只能针对一个目标,他的攻击会在击中目标的时候爆发,哪怕刀芒会波及到四周,可也只是余波。
本应该由科恩斯代替君子清,但君子清坚决不让步,在没有影响到布局的情况下,君子清又不会拖后腿,那么就任她选择也可以。
贺小笑太难杀了,她可以随时让人替死,而且就像君子清说的,贺小笑死去,每一个被她植入世界树种子的人也会死。
光是目前知道被植入种子的就有数十人,预估计总人数至少有三百以上。
如果这三百人都是为贺小笑做过脏活,那么哪怕良心难安,也能有个体面的交代。
偏偏这三百人中有很大一部分并不知道自己被植入了种子,他们像普通人一样生活,有些人过着幸福的日子,有些人期待能过上幸福的日子。
为了铲除首恶需要一点牺牲,牺牲谁呢?
每个人都想活下去,共助会的理念就是这样,在没法做到完全平等之前,平等建立在生与死之上。
任何人都没有权力私自决定他人的生死,任何关于罪行的审判都会记录在册,可以通过市民图书馆进行查询。
哪怕是帝级,也没有资格对无辜的人进行审判。
加上贺小笑本来就难杀,目前还是以围困为主,君子清坦白她有个设想,能够将贺小笑和其他人的联系暂时中止,只不过需要先尝试一下。
阿修罗与马镇世负责配合君子清,尝试中止贺小笑与种子的联系。
另一边江水步与科恩斯对战教宗,实则在等待机会,一旦贺小笑和种子的联系断开,那么她将在瞬间面对四位帝级的全力一击。
没有人能活下来,哪怕是圣堂也会支离破碎,可神性令她的身躯与精神不会被磨灭,随时可以复原。
没有神性,就像空手和沙子战斗,能一次次的击溃沙子的碉堡,却没法令沙子消失。
贺小笑这方的战斗以牵制为主,以此寻找时机。
教宗这边的战斗还是以击杀为主,如果能杀就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你的成长速度很快。”一道道空间褶皱在教宗的面前停下,她带着笑容往后退去,当她离开,静止的空间褶皱才开始翻滚。
时间是无法避开的命运,运用着时间的力量,教宗等于一只脚迈出了时间的河流。
不过掌控时间那恐怕就是神灵的领域,掌握时间的神性不一定打得过圣堂,但肯定比圣堂难杀。
江水步一言不发,左手金色的光芒带着高温,右手璀璨的白光象征净化,当两股力量交叠,变成了和煦的浅黄色光芒。
光芒不再耀眼,在柔和之中暗藏毁灭,渗入到四周的每一寸空间里,哪怕是教宗的时间也无法令这股力量衰减毁灭。
当四周的浅黄色的力量越来越多,总会有教宗无处闪躲的时候。
江水步不再激进,不再愤怒,但杀心越来越坚定。
当她开始冷静下来,代表她逐渐接受了现实,未来的人生会后悔会自责,可也必须有未来再说。
“我和李长安达成过一个约定。”教宗笑着开口。
正如她所猜测,江水步的攻击迟缓了一个瞬间。
江水步看了教宗一眼,手中的光芒稍稍黯淡了一些。
教宗正打算开口,却见一道光箭从江水步的手中射出,在半途分化成漫天光雨,如满天星辰同时落下。
时间的流速减慢,可还是有那么几道光箭刺入了教宗的身躯,光箭不伤衣物,只是令被击中的位置麻木,逐渐成为一块死肉。
将不同源的力量变成相同的物质,这就是净化最简单的解释。
“光芒的强弱和攻击的强度有什么关系呢?”江水步微微一笑:“这是你教给我的第一课——力量是最方便的东西。”
教宗愣了愣,复而露出笑容:“没错,你成功骗过了我,你真的长大了,我还以为你会因为听到我和他的约定而迟疑。”
“如果是能告诉我的,他会告诉我,如果是不能告诉我的,我相信你也不会说。”江水步说着话,手中依旧没有停下。
漆黑的夜色下她成了唯一的太阳,自身大放光明,将四周染成光明的领域,让她的力量渗透到每个角落。
这里是太阳的国度。
科恩斯在不远处,在旁人的视线中,他手中的花剑开始扭曲,实际上扭曲的并非是剑,而是四周的空间。
拥有空间的异能,他的攻击会比光更快,下一剑将是他最巅峰的力量。
“我和李长安达成了一个约定,互相答应对方一个要求。”教宗看着江水步,她带大的孩子在此刻绽放最耀眼的光。
“李长安答应了我,他和你只会是朋友,也将止步于朋友,不管他是否对你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绽放的光芒变得更加耀眼,江水步终于没有忍住发问:“为什么?”
无论你曾经怎么阻拦我,但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教宗摇摇头:“也许是因为我的自私吧,你能做的更多,能带给这个世界的人很多东西,而不仅仅只是一个叛神者的妻子。
你聪明又有底线,还不贪恋权势,在你的心里权力和地位不是目标,而是一种责任,这样的你应该沉迷于过家家。”
“如果你真这么看好我,为什么不选择投资我?你为什么又要选择圣堂?”江水步因疑惑而不满。
“这之间...没有必然关系。”教宗后退几步,眼前的光开始灼烧她的身躯,显然江水步并没有因‘闲聊’而放弃进攻。
重新站定,教宗叹气道:“找上李长安的人是我,但提出这些要求的人是他,我已经说过了他不是一个傻子。
他知道我不会选择他,或者说当时的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做到今天的地步,所以他和我做了这个交易。
交易的前提是一旦我选择的人失败了,而那时候我还活着,我将去履行这个交易,你想知道李长安做了什么,那就必须先击败圣堂。”
江水步不禁思索,没有让教宗背叛圣堂,要圣堂死后才能进行交易,那么这个交易显然和圣堂无关。
所以李长安到底要教宗做什么?当圣堂死去,交易还有什么目的?
这一刻江水步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李长安,明明相处十多年的人,却不知道他会想什么。
脸庞上微微一热,三人同时抬头看去,天上淅淅沥沥的落下几点血水,滴在脸庞上炙热无比。
“到他们这个境界,不可能血洒长空,长安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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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远方来,叫我请他吃饭,所以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