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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个意思?”任闯呆呆的半晌,这才轻声问道。
“本姑娘看你不爽,想要用剪刀弄一弄你。”阿漫满脸嘲笑的说道。
“弄一弄我?”任闯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凌乱了,瞧着阿漫手里寒光四溢的大剪刀,下意识的就明白了弄一弄的准确含义。
这个疯丫头,该不会是想要对自己的某个部位剪上一剪吧?
菊花一紧,心头一颤,胯间一凉,就是任闯此时的感受。
“不是说好了要冰释前嫌的吗?”任闯瞧着阿漫,满脸不可置信:“你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就翻脸了,你能怎么滴吧?”阿漫满脸嘲讽。
“你要是这样,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任闯脸色也是阴沉起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走进来。”
“老娘本来就是地狱出来的,天堂什么的一边滚蛋去……”阿漫脸上的笑容有恃无恐:“恭喜你又一次中了我的流离散,待会药效发作的话,我给你好看。”
说完这话,阿漫还耀武扬威的晃动了一下手里的鳄鱼剪刀,对着空气剪了几下,咔嚓咔嚓,声音清脆,令人不寒而栗。
任闯被阿漫的挑衅彻底激怒,眼神阴沉的瞧着阿漫,满脸冷笑:“原来你在酒中下了流离散啊?”
“我当然不会傻到往酒里下毒,我是下在你的杯子里面的,就这样,轻轻一弹,piu……呵呵。”阿漫没心没肺的仰天长笑起来:“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说的就是本姑娘我啊。”
“你个傻叉。”即便任闯再怎么又涵养,也不能忍受阿漫,怒骂了一句之后,脸上也浮现出了嘲讽的笑容:“你以为只有你有流离散?你以为只有你会下药?我也会。实话告诉你吧,我也往红酒里面下药了,很大的药量。”
听见任闯的话,阿漫的脸色顿时变了,有些不可置信的指着任闯看了看,嘴巴张了张,然后就轻轻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个家伙还学会虚张声势了?你以为这样做,就会吓跑我么?我给你说,我早就忍你很久了,今天非要好好惩罚你不可。”
“你还真是一个疯子,不可理喻。”任闯阴沉着脸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就会任你摆布吧?”
听见任闯的话,阿漫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个人不停对峙,一秒,两秒,三秒……然后任闯就瞧见,阿漫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的彷徨和慌张。
流离散生效了!
“你让我喝了什么?”阿漫此时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古怪之余,居然罕见的生出了一丝的杀气。
之前阿漫虽然讨厌任闯,但是从来没有流露过杀机,这一次,随着阿漫脸色大变,任闯清楚无比的感受到了阿漫身上的杀意。
这个阿漫,这是想要杀死自己的节奏啊……感受着阿漫身上的杀意,任闯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
阿漫在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就有些慌张的闭上了眼睛,在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身体里面的变化之后,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瞧着任闯的眼神之中,除了冰冷,还是冰冷:“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只不过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废罢了,没想到你居然丧心病狂到这样的地步,居然使出了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我怎么下三滥了?”任闯满脸的怒气:“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招惹我好不好?流离散你也用了,啊,合着只能你州官放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啊?”
“让你点灯也不是这种点法,你这个卑鄙小人!”阿漫此时面如严霜,不等任闯把话说完,手里剪刀挥舞,一个箭步冲上来,剪刀张开,朝着任闯的脖子就狠狠的剪了上去。
这样锋利的剪刀,要是被剪在脖子上的话,绝对会尸首分离的,瞧见阿漫寒光闪闪的剪刀袭来,任闯慌忙手忙脚乱的躲开阿漫这一击,也幸亏流离散药效发作,阿漫整个人的实力下降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任闯这才得以脱身。
一击不成,阿漫不依不挠,转身挥舞剪刀就又一次朝着任闯扑了上来,剪刀霍霍作响,寒光闪闪发亮,不住的朝着任闯的要害招呼,任闯手忙脚乱的不断躲闪,狼狈不堪,不大一会,原本整洁的小房子,就被任闯阿漫两个人乒乒乓乓弄了个乱糟糟。
“喂喂喂,你疯了……”任闯手忙脚乱的躲避着阿漫的攻击,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住手,要不住手,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啊。”
阿漫依旧不为所动,一言不发,咬牙切齿的挥舞着剪刀,一次次的朝着任闯攻击。
实在被阿漫纠缠的受不了了,任闯终于也愤怒起来,从怀中猛地掏出一个圆筒,对着阿漫猛地按动按钮,从圆筒的顶端猛地就喷出一团白色的烟雾,烟雾与空气接触,迅速舒展,形成一张巨大的网,朝着阿漫就笼罩过去。
“葵水阴丝?”阿漫一个不小心,就被这一张大网缠了个结结实实,有些不甘心的倒在了地面上,开始不断的挣扎。
“没看出来你还挺识货的嘛。”任闯此时也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瞧着被大网套住的阿漫,满脸的兴奋:“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阿漫瞧着目露凶光的任闯,不住的挣扎着,眼神倔强的瞧着任闯,冷冰冰的说道:“你这个下三滥的家伙,锦夕姐姐瞎了眼居然看上你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任闯原本就满腔怒火,此时流离散也渐渐发挥功效,身上的灵气不知不觉之间就悄然散去,灵气一散,原本被压制的合欢散也紧跟着在体内沸腾起来,开始一点点的吞噬任闯残存不多的理智。
“你说谁猪狗不如?我警告你,你侮辱我可以,不要把锦夕牵扯进来。”任闯像是被触碰到逆鳞一样,满脸煞气。
“连下春药这样的下三滥手段都使出来了,你还说你不是猪狗不如?”阿漫冷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敢不敢动姑奶奶一根毫毛……”
“什么?春药?”任闯的脑海出现一个短暂的空白,几秒之后,这才将整个事情想明白通透了:“你是说,我们现在的反应是因为喝了春药?”
“**合欢散,即便是在地府,也是最为猛烈歹毒的春药,你居然给这个小姑娘喝这个,居然给我喝这个,你什么居心?”阿漫厉声说道。
“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别说做了,这样的东西我第一次听说,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任闯满脸的怒容:“你不要血口喷人。”
“难不成这个小姑娘会自己喂自己喝不成?难不成我会自己给自己下药?”阿漫脸上满是讥讽的笑容:“这种东西在地府都是很难弄到的东西,你不觉得栽赃给阳间的一个小姑娘,有点太不要脸了吗?”
“你胡说!我没有。”任闯气急败坏的说道,任闯在说这话的时候,胸中那种蠢蠢欲动的**开始变得更加的强烈起来,瞧着被牢牢捆绑的阿漫,再看看趴伏在桌子上慵懒的昏睡的圆圆,任闯的身体止不住的就开始躁动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清脆的敲门声不断的在走廊上回响,任闯和阿漫听到敲门声之后,不约而同的愣了一愣。
“别吵吵了行不?”走廊上一个大嗓门猛地响了起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