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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美女考官朱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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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进宾馆的一刹那我才觉得没有了后顾之忧。

    第二天八点三十分,负责招聘的工作人员将我们带到六楼的宾馆会议室,宣布考场纪律和注意事项后开始分发试卷。试卷分文学(中国文学与世界文学)、历史(中国史和世界史)、哲学、时事与经济。

    这些题都是装逼啊!尼玛用得着这样考吗?实在让人不好理解。

    题量很大,大约需要一整天时间。这个问题已经充分考虑到了。下午如需继续答题,中午由工作人员送盒饭。稍事休息后可继续后面的答题。

    不过,这考试的过程有一点平淡无味。上午就陆续有人退出考场,下午继续考试时有很多人没有再到场。到十七时三十分交卷的时候只有我们二人。听说,招聘方很吃惊。后边的实践考试还未进行呢!

    事后听人讲,招聘方为了应对这尴尬场面,特到武校找了一些人“陪考”,直白些说就是“陪打”吧。

    吃过晚饭打开电视,是一个叫“探秘”的栏目。说的是探寻明末张献忠宝藏的事。这桩事我很感兴趣。据说,张献忠将巨额宝藏隐匿起来,原本打算留作后来复辟之用。可世事难料,谁知一去不返。

    突然有人敲门,从声音上判断肯定是女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非是宾馆服务员。因为她们敲门时会首先通报自己打算干什么。

    打开门,果然是女人。仨女人中是朱翠霞打头:“你好!三位不速之客,我们来看你。不欢迎吗?”

    我笑笑躬身说道:“哎呀,不知主子驾到,有失远迎,还乞宽恕罪过!”

    走第二的是魏明珠,她指指我说:“你呀你,还那样?没个正形。”

    走最后的是朱翠云。她漂亮的脸上却好象涂了层霜一样:“一点都不稳重,象小丑一样的人,别人会尊重他?”

    我两手一摊:“要是您真做了我的主人,我们都高高儿坐在云端,没有跪拜的芸芸众生,更无谁给至高无尚的神圣们进香、添油。又咋能衬托出神的伟大呢?”

    魏明珠有些紧张,偷偷看了翠云一眼,对我说:“还贫!快到而立之年了,该成熟些了!”

    翠霞倒不在意,哈哈一笑在写字台前的椅子上坐下来,车转椅子对着电视:“哦,你也喜欢探宝的故事吗?”翠霞问我。

    “肯定呀!天底下真心喜欢穷的人毕竟只是亿里挑一吧?我对张献忠宝藏的事很感兴趣。”

    翠云一脸的严肃:“成天痴迷在‘宝藏’里头,这种人有什么理想吗?”

    装逼!我本来要回呛几句,明珠则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我将话咽回肚里。我给她们倒上水,让了坐。很快话头又接到“张献忠宝藏”上。

    电视中说关于“八大王张献忠宝藏”的去向有多种说法,有说在江口镇被沉入了江底;又有说被埋在四川青城山的某处山呦里。翠霞说:“听说,这几处都有无数‘宝迷’在苦苦探求。看来,这只能注定成为千古之迷了。”

    听到这儿,魏明珠也忍不住加入了这个话题:“我小的时候还听到过一个版本的说法呢。说是张献忠那批宝藏被藏在玉皇岭下碧水河上的悬崖上。据说,在猴仙溪自碧水河的某处崖壁上。老人说,前些年每年都有人去找宝呢。碧水河到猴仙溪那一段,悬崖峭壁有若刀削,石壁上还长满暗绿色的苔藓。石壁中段大约有七、八米的凹槽,凹槽中全是枯藤老树和荆棘。听说,那里还有毒蛇猛兽呢。”

    明珠笑笑接着说:“几十丈高的悬崖峭壁象涂了一层清油一样,只有中间的凹槽内看是否有宝藏。悬崖下是奔涌的大河,稍不留神就葬身崖下了。听说,过些年都会有不怕死的丢了小命。哈哈。”

    翠云不屑地说:“魏明珠啊魏明珠,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女性。怎么,你也……”

    翠霞撇撇嘴看着我:“让她们讨论一个智慧的话题呗。王德孟,咱们继续讨论我们愚蠢人的话题。哎明珠,你得继续保持一下你的貌似愚蠢吧?我们很感兴趣你所知道的关于宝藏的话题。”

    明珠尽量显得宽厚地笑笑:“我是听我们妙姑湾的‘壳子老汉’摆的。”

    翠霞问:“妙姑湾人摆的?我们也算妙姑湾人吧?怎没听见过呢?”

    魏明珠笑笑说:“你们虽是地地道道的妙姑湾人,可很小就离开了妙姑湾,离开了碧峡镇,甚至离开了清溪县了呀。”

    妙姑湾?不是说妙姑湾里出美女吗?看来真是不假哈!眼前这仨女人,谁也不敢否认她们是大美女吧?她们亭亭玉立、丰姿绰约、身材修长,而且身高也相差无几。诱人的异性香味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翠云看着我严肃地问:“王德孟,你对明天的考试有信心吗?”

    我说:“这我可说不准。”这话听来好象有些不太恭敬,但却是一句大实话。

    翠云皱皱秀眉:“明珠说你还当过兵。就这样啊?啊?什么情况下,你是这样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糊弄你们上级?”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老板。不同问题不可能有统一的、标准的答案撒。”

    不等我把话说完,翠云从沙发上站起来,厉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要蹬鼻子上脸,还越说还越来了呢。是骡子是马明天才晓得呢。哼,我们走。”她对翠霞与明珠说了一声,然后黑着脸走了出去。

    魏明珠的尴尬可想而知,忧怨地看看我,摇摇头跺一脚追出去了。

    见女人们都已出去,翠霞也站起来说:“甭理她,小样,就那德性。祝你明天好运!”说完便也走出去了。

    这女人这样的倔脾气,谁尼玛敢娶啊?在她手下当差只要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也就得了,大不了一拍屁股走人!可娶了她的男人就没那么简单了。但事到如今只能是现吃萝卜现削皮呗,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次日,我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就去敲对面房间的门。昨天笔试下来只剩下我们俩。他是南充西充县人,也早就起床了。看来都是同样的心情,说紧张也好,说兴奋也罢。或者两种成份都有。

    吃过早餐,我们便在宾馆门廊里的一排椅子上坐着等车来接。

    等到八点五十还不见车来接,这与昨天不同。进进出出的轿车、越野车倒是不少,却根本没见那辆白色的“金杯”旅游车的踪影。

    这时,一辆军绿色的BJ00停在离我们不远处,按了两声喇叭,我们并未在意。这时车窗玻璃降下来,一位戴着墨镜的时毛女郎朝我们摆摆头示意上车。

    我认出了戴眼镜的女人正是朱翠云。我碰碰我唯一的竞争对手西充老乡的肩膀,指指面前显得灰头土脸的北京吉普,我们相视一笑向朱翠云走去。

    我很纳闷,以朱翠云的身份,为何要开一辆现在很少见的“北京”吉普。很快我就想明白,驾驶“北京”吉普最易分出驾驶者的技艺高低来。

    我们钻进吉普车坐到后排。严肃的朱翠云没有开车,却转头说:“干啥呢?怕什么?我又不吃人。来一个坐副驾驶座。”

    西充老乡还要谦让我,我说,我们有啥怕的,总得听从考官的安排吧?说着我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上了车坐到副驾驶坐。

    朱翠云驾驶动作还算熟练,离合器、油门配合得天衣无缝。因此坐在车内感觉也很平稳、舒适。

    出了宾馆大门,朱翠云冷冷地指指倒车镜:“注意一下,后边的红色越野‘21999’。没有跟上就说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