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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么说?”蓝静亭见大哥沉默了,有些着急,他巴不得现在赶紧找到妹妹啊。
蓝静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差点就要坐到他桌上的蓝静亭默默退后两步,心虚了。
虽然他嚷嚷的厉害,但是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蓝雨说的那个龚蕾蕾就是他亲妹妹。
“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蓝静封看着自己的小弟,他有三个弟弟,另外两个弟弟静止和静息都很让他放心,唯有这个小弟静亭,性子太跳脱了。
“大哥,可是……可是……”可是了半天,他也没可是出个什么东西来。
总不能说他也想体会一下当哥哥的感觉吧,他也想有个香香软软萌萌哒的妹妹啊。
“好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了,剩下的你别管了,记住,不要在爸妈那里露出半点马脚啊。”叮嘱了几句,蓝静亭才蔫哒哒的出来。
秦浅有些好笑,怎么来的时候兴高采烈的,出来就像霜打的茄子呢?
“静亭,你没事吧?马上就到吃饭的点了,你吃了再回去呗。”秦浅将孩子交给保姆,关切的问。
她嫁过来五六年了,一直把静亭当自己亲弟弟一样关心。
“大嫂,我没事,我不吃了,我先走了。”蓝静亭感觉自己没啥胃口了。
“你别理他,小孩子脾气。”蓝静封也走了出来,语气冷冷的说。
秦浅:“……”自己丈夫什么都好,就是不会说话,看把孩子难受的。
看着蓝静亭落寞的背影,蓝静封眼底多了一抹深意,弟弟的心情他能理解,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
走回书房,拿起电话:“静息,你今天回来一趟。”
……
龚蕾蕾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没有说话。
男人似乎有些神经兮兮的,不停的四处张望。
“这里很安全,不用太过紧张。”两人坐在院子的石桌上,龚蕾蕾递了一杯热茶过去。
男人双手接住,看着他露出来的手表,应该是个有钱人。
龚蕾蕾没有说话,当他喝完水冷静一点之后,龚蕾蕾才缓缓开口:“谁让你找到我的?”
男人犹豫了几秒,才开口:“胡三,额,耒城的胡三。”
龚蕾蕾挑了挑眉,是他啊,之前他说帮自己拉生意,还以为就是句客套话呢。
不过,这个胡三人倒是挺仗义的,虽然是混道上的,但是为人还算不错。
“没……没想到您竟然这么年轻。”男人有些小心翼翼的说。
龚蕾蕾笑了笑,看起来自己似乎让人不太信服啊。
不过,有麝自然香,她不担心。
男人名叫王卿,之前在耒城认识的胡三,后来就来阎城做生意了。
前段时间,他遇到了很多怪事,小命差点没了。
后来找了个高人指点,说是祖坟位置不对,所以他回耒城迁坟的时候,跟胡三见了一面。
可能是他神情太恍惚,胡三看出了异样,问了几句,面对年轻时候的玩伴儿,他戒备心降低了很多。
谁知胡三听完不止相信了,还给他介绍了一个大师,就是眼前这个女孩子。
如果不是胡三拿自己的经历来给龚蕾蕾作证,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事实上,他回阎城之后,也确实没有第一时间来找龚蕾蕾,他还是比较相信之前那个让他迁坟的大师。
可是,情况并没有得到丝毫改善,那位大师又扯了一些别的理由,让王卿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骗了。
“既然来了,就说说吧。”龚蕾蕾本来打算三天之后就回家的,金锦看样子是真的有事要做,哪怕拿到了检测书,他也还是没动静。
既然如此,龚蕾蕾也不想逼他逼的太紧,索性想回家猫个冬,过年了再回来处理。
没想到,走之前还来了一单生意。
也好,赚点钱回去好过个肥年。
这三个月,她一单生意都没做,之前的钱也用的差不多了。
王卿看龚蕾蕾神情淡定,心里也多了几分希望。
现在找不到别的大师,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听他讲完,龚蕾蕾心中已经有数了,不过具体情况,还要去他家里看看。
王卿自然是求之不得,他现在回家都害怕,龚蕾蕾愿意去看看,他谢天谢地了。
坐上车,龚蕾蕾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王卿感觉之前那种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凉气似乎消散了很多,看向龚蕾蕾的视线多了几分深意。
也许,这一次能行。
来到王卿的住所,是一个三层的别墅,谈不上多豪华,但是里面的古董,倒是让龚蕾蕾看的有些吃惊。
看王卿的样子,没想到家底还挺厚。
只是,龚蕾蕾挑了挑眉,难怪家里阴气这么重,这些东西的来路,恐怕有待考究吧。
“龚大师也喜欢古董?这里面您看上哪件,送您了。”王卿看起来很大方的样子。
龚蕾蕾摇了摇头,算了吧,她可不喜欢陪葬品。
虽说她有手段可以将上面的阴气处理干净,但是她不喜欢,有些东西,在地下比在地上好。
王卿也不尴尬,笑了笑没说什么,大师嘛,多少有点傲气,他懂。
龚蕾蕾将所有房间都转了一遍,其他都还好,看样子问题就处在那一屋子的陪葬品身上。
里面大件小件加起来,可能有一百多件,龚蕾蕾砸吧了一下嘴巴,这人瘾倒是挺大的。
“龚大师,怎么了?”王卿不知道龚蕾蕾是没发现问题还是准备坐地起价,反正沉默让他的心七上八下的。
龚蕾蕾笑了笑没说话,而是将视线集中在了一个杯子上。
斗彩鸡缸杯?
龚蕾蕾摇了摇头,应该是假的吧,不过手艺确实不错,足够以假乱真了。
可惜,她以前有幸见过真品,看过真的,才知道假的就是假的。
“龚大师?”王卿有些着急。
“这个杯子是哪来的?”指着斗彩鸡缸杯,龚蕾蕾突然开口。
王卿:“……”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这一屋子古董,为什么单挑这一件来问?
“怎么,不方便说?不过是个赝品罢了,很为难吗?”龚蕾蕾淡笑。
她现在可以确定,问题就处在这杯子上了。
“什么?假的?”王卿声音很大,手都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