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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帝墓外等待的那些随从,自然等不到他们的主子了。
当他们得到消息,知道自家主人已经在人帝墓中陨落,又重新在家族中重生的时候,孟川早已经来到了姜家圣地中。
在姜家圣地,姜求道从问天道宫中重生,虽然经由姜吕得施展术法来盈补他精血的亏空,却依旧显得虚弱无比。
羽化大能就是如此,虽然可以重生,但重生之后实力暴跌,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而敖熏现在应该在东海水晶宫重生,姜吕得与敖洛取得联系,最终也验证了这一点。
敖熏和敖洛从东海水晶宫出发,要与孟川姜求道等人碰面,询问一下人帝墓之争到底如何收场。
因为考虑到路途遥远,所以孟川索性决定,将几个人聚首的地点定在了自己的农场。
同时自己也有很多疑惑和困难需要处理,而能够处理这件事的也只有大橘这个老妖精了。
于是姜家的灵舟承载着孟川、姜求道以及姜吕得,共同前往孟川的农场中。
敖洛带着敖熏也在两个小时之后赶到了这里,三方人马再度聚集起来。
在这个时间里,人帝墓之争彻底落下帷幕的消息,早已经在修仙界传播开来。
一些在人帝墓中陨落的羽化大能也都重生,闭关修养之前,将人帝墓中发生的事情传播出去。
也因此,虽然人帝墓只有孟川一个人杀了出来,但是人帝墓中发生的事情却已经被不少人知晓。
其中人帝墓下镇压着一只猿猴生灵的事情,由大汉王朝刘景天传了出去。
刘景天几乎活到了最后一刻,所以大部分事情他都知晓。
同时他也听说了,孟川是唯一一个从人帝墓中活着离开的人,也能猜到人帝墓的三大无上法器,多半也被孟川获得。
刘景天无意隐瞒什么,所以修仙界的人大都将人帝墓发生的一切都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但是最后孟川与那猿猴生灵交手的结果,以及他到底从人帝墓中拿到了
什么,这些东西只能靠猜测了。
对于人帝墓里的种种诡异,听得修仙者们大为惊叹。尤其是那猿猴生灵,就连圣子级别的羽化大能都能轻易秒杀,它的来历和种族,更是被人广泛猜测,却始终无法有什么定论。
但是极有可能获得一切造化的孟川,已经成为所有修仙者讨论的核心。
一时之间,对于孟川的实力以及人帝墓最后发生的一切,猜测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几乎是修仙界近百年来最为震动的一次。
而孟川本人此时已经在农场的小世界里,与敖姜两家人相对而坐。
他们面前摆放着的,正是镇压了猿猴生灵的梁鼎。
“这尊法器就是九州鼎吗?真是让人惊叹啊!”姜吕得看这梁鼎,也不禁发出感叹。
“这是九州鼎的其中之一,”孟川介绍道:“还有一尊九州鼎在人帝墓中也出现了,据说是青州鼎,只是可惜,被鬼王给取走了。”
说到这里,敖熏难免有些愤懑,紧攥着拳头气愤道:“说起来,九州鼎应该才是人帝墓里最厉害的法器吧?”
“烟晓寒……哦不,应该说是鬼王那个贱女人!竟然装成一个柔弱可怜的小妹妹混到咱们身边来,最后把梁鼎抢走了不说,还把那只猴子放出来害死这么多人,真是太可恨了!”
“都怪我太心软,以为她就是一个通神境的小丫头,所以才想带着她,保她一命。”
“真是没想到,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姜求道也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责地说道:“这事也怪我,枉我将问天心经的下篇修炼到了入门的水平,却依旧没有察觉到那个女人不对劲儿的地方。”
姜吕得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到是淡然,劝慰道:“你们两个也不用自责了,毕竟你们处世未深,而对手又是一个无缺准仙。”
“别说是你们了,就算是我和敖兄在场,恐怕也要着了她的道。”
“她没有在人帝墓中抹杀你们,就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强如无缺准仙,虽然没有办法杀死羽化大能,但是面对比自己弱了这么多的姜求道等人,想要施展一些秘法,将他们杀死之后实力大减应该不难做到。
而鬼王并没有这么做,也算是姜求道和敖熏幸运。
孟川也是点了点头,劝慰二人说道:“姜圣主说的不错,那女人没有对咱们下黑手,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而且真要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当时在幽州城内我见到敖熏的时候,她跟我接连穿过好几个区域了。”
“她所谓的因为拥有燕云十八骑的血脉,而没有被重量压制,应该纯属骗人。”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很有可能已经承担了千亿吨的重量,之前的幽州城城门也是她凭本事硬打进去的。”
“当时她告诉我说进幽州城负担的重量极限是千亿吨,我就应该有所怀疑,追问她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
“只是我当时也没有多想,更没有察觉出她身上的重量也达到了一个极致的水平,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让她进到人帝墓的最深处的。”
“算了,这件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孟川摆了摆手说道:“鬼王很难应付,在我认识的人里,除了孟前辈之外,恐怕没人是她的对手。”
“青州鼎被她拿走,咱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将这笔账记下,等他日见到那个臭女人,再来找她清算。”
“眼下真正要关心的是,这梁鼎中的猿猴生灵到底该如何处理?”
其余人纷纷点头。
猿猴生灵的恐怖之处敖熏早已说明,这等存在就算是姜吕得和敖洛联手也不敢与之争锋。
偏偏这猴子血脉强横,又很难杀死,一直镇压在梁鼎中也不是办法,因为万一被它跑出来,整个华夏能够阻挡它的人可不多。
“杀可是不好杀。”姜吕得暗暗运转自己的问天经文,似乎正在推演着什么,眉头微微皱着。
“这生灵很特殊,似乎跟这片天地的道法极不相容,我无法推演出与它相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