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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梅兴修一席话,宫立果瞬间蒙圈了,不敢再做多的妄想,立马爬到夏树跟前,拉着夏树的裤腿可怜兮兮道歉道:
“夏先生,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刚才也是不得已啊,我宫立果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说那种话羞辱您,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求求您别生气,别跟我一个打工仔过不去啊……呜呜呜……”
说完,宫立果一个老爷们哭的跟个小娘们似的。
夏树脚步一移,直接将宫立果给甩了开来。
当下这一秒,夏树也算是看明白了,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十有八九是他宫立果和姜星河早有串通,否则他宫立果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他根本没必要更自己树敌。
很明显!
宫立果是被姜星河当枪使了。
如此琢磨着,夏树认为眼前的这个董事长,也就是梅兴修很不一般,这家伙貌似知道自己一些东西,否则他也不可能对自己如此的尊敬。
梅兴修突然注意到夏树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游弋,顿时心中一晃,不知所措起来。
这个夏先生这个眼神是没有谅解我们?
嘶嘶……
完啦!
完啦!
这尼玛要出大事啊!
彻底完了。
“宫立果!赶紧滚蛋!你是没听清我刚才的话吗?难不成非要我撕破脸,请安保人员丢你出去?”
梅兴修为了自己的集团利益,愿意舍弃宫立果这个小卒。
只要这位夏先生不动怒,一切都好说。
宫立果一听这话,啪啪啪啪啪啪,自个抽起大嘴巴子了,期间还不忘求饶道:
“梅董!我宫立果真的知错了,您看在我为公司效劳多年的份儿上,不要开除我啊,我上有老小有小,离开七昕药业……我该去哪儿讨饭吃啊……您就行行好,饶我一回吧。”
哼哼……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梅兴修大手一挥,很快几个安保人士冲进来,愣是将宫立果直接给拖死狗一般,拉出了办公室。
宫立果心里苦啊!
要不是碍于姜星河的施压,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名副其实的背锅侠,非他莫属了。
在边声闷不做声的姜星河,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对徐千又的老公,他有了新的认识,下意识地摇着头,认为夏树这家伙非比寻常。
这时的梅兴修带着问询的口气,征求夏树的建议道:“敢问夏先生,不知鄙人如此惩治宫立果,您是否还算满意?”
夏树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凑合吧。”
听了这话,梅兴修算是稍微松了口气,眼神巡视了一圈后,看向夏树略带尴尬道:“夏先生,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咱们到里边小叙一下?”
盛情难却,夏树不好拒绝地跟着梅兴修来到了办公室的一角。
稍后。
梅兴修拱手一般,恭敬地将自己的名片呈现在了夏树眼前,接着说道:“夏先生,这是鄙人的联系方式,在洛丘这个地方有用的着我梅兴修的地方,请您尽管吩咐!三明集团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请您不要客气!”
听到后半句,夏树眉头一皱,顺势一问道:“我这里有你想要的资源还是什么吗?”
“不敢,不敢!希望夏先生不要唔回去,鄙人只想结识您,没有别的索求,望您务虑!”
梅兴修连连摆手,很是担心夏先生误解自己。
如此以来,夏树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回道:“好的,明白了,你的名片我会好好保存,只要我在洛丘这个地方待上一天,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都可以跟我知会!”
礼尚往来!
这一点,夏树还是懂的。
毕竟,今天在七昕药业梅兴修给足了他面子。
多说无益,一切尽在不言中……
梅兴修听到夏树这么一说,当下便激动的差点喊出声来,赶紧点头哈腰,表示尊敬。
没过多久,夏树一行人离开了七昕药业。
走出七昕药业的办公大楼,徐千又挽着夏树的胳膊,一脸好奇道:“夏树,刚才怎么回事啊,七昕药业的董事长怎么对你如此尊敬?你们看起来也不像是认识的样子啊……”
“对的,你猜到没错,我跟他也是头一次见面。”
“啊?”
徐千又一脸懵逼,这就有点怪了,本想继续问下去,旁边的陈天骄则一脸不愉快的催促了起来。
“瞎逼逼什么呢,还不赶紧上车,老娘头都快饿昏了!”
徐千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便没有再说什么,扭头上了车。
扶着车门的夏树正准备上车,不远处的姜星河突然冲他招手,纠结了一下后,夏树冲徐千又说道:“稍等一下,我烟瘾犯了,抽根烟先。”
徐千又瞪了夏树一眼,紧接着陈天骄突然不爽他道:“人穷毛病多,抽死算了!”
夏树头皮发麻地离开了现场,朝着姜星河的方向走了过去。
姜星河之前当着徐千又和陈天骄的面,很多话不方便直说。,
现在好了,四处无人,只有夏树和他自己,这会儿姜星河终于卸下了面具,不再刻意伪装。
一改之前和善的态度,口齿凌厉道:“夏树,作为徐千又的初恋男友,我善意的劝告你,今早和徐千又办理离婚手续。”
夏树一脸迟疑地看着姜星河,不可思议道:“姜星河!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和徐千又的人生指手画脚?你可要弄明白一点,现在徐千又可是我老婆!”
姜星河质问道:“是你老婆又如何?她又不爱你,我和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这次为了她,不惜放弃国外的事业,专程回来和她重聚,希望你可以成全我们。”
“你这……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你知不知道那只是你当面的臆断!”
“你知道徐千又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吗?她又是如何看到你们的过往,你是丝毫不知,你可明白?”
夏树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讲起道理来:
“再说中学时期的早恋,那只是一种不成熟的单纯的幼稚的爱慕之情,不是真正的恋爱!它就像天空中的云彩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