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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苏辞月就被福千千喊起来了。
“起床了,今天开始我要教你做饭了,从早餐开始!”
苏辞月一边打哈欠一边换衣服下床,“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昨天晚上她们两个闺蜜一直在床上趴着和以前一样地聊人生,聊理想,聊爱情。
苏辞月到现在脑子还昏昏沉沉地,根本没睡醒。
但是福千千却精神地仿佛能出去跑两圈。
“因为金钱就是动力啊!”
福千千的双眼放光,“二百万啊,辞月!”
“为了这两百万,冲了!”
说完,女人直接拉着苏辞月风风火火地冲下了楼。
苏辞月无奈地看了一眼那个带着她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女人,淡淡地叹了口气。记住网址om
“辞月,别傻站着啊,过来帮我把鸡蛋打一下!”
福千千拧眉吩咐道。
苏辞月点了点头,在冰箱里找了一圈没找到鸡蛋。
“可能放在门口那边忘记拿进来了。”
福千千一拍脑门,“你再去玄关那里找找。”
苏辞月撇了撇嘴,起身到玄关那里,还真的找到了放在玄关柜子上的鸡蛋。
她拎着鸡蛋,刚想进厨房,就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秦墨寒。
他穿着一身黑衣,身影高大挺拔,侧颜冷傲俊美,整个人看上去帅气优雅地带着几分遗世独立的冷漠。
他一边下楼,一边低头扣着袖口的扣子。
似乎是意识到了她的目光,男人淡淡地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
苏辞月的目光有些局促,男人的目光则是挂满了笑意。
他大步地走到她面前,身上那种清冽的气息将她包围,“起得这么早?”
面对他低沉的声音和帅气的脸庞,苏辞月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滞。
她深呼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嗯,千千喊我起来和她一起做饭,她教我。”
“很好。”
男人微笑着抬起手,将她鬓边的一缕碎发掖到耳后,“在家好好跟她学习。”
“那你呢?”
见他抬腿要走,苏辞月连忙抓住他的衣袖,轻声问道,“你不在家吃早饭了?”
“不了。”
男人轻轻地握住她的手,“集团那边比较急。”
“我已经有五年多没有到这边来过了,很多事情都需要我去处理。”
说完,他握住她的手微微地收紧,“你和孩子们好好在家。”
“我公司的事情可能要忙到很晚,午饭赶不回来,晚上也许也回不来。”
男人掌心灼热的温度,灼得苏辞月整张脸都通红通红的。
半晌,他放开她的手,抬腿走到玄关那里,拎起外套穿上,又开始换鞋。
苏辞月站在原地,看着他优雅的动作,心底五味陈杂。
最终,在他准备推门离开的那一瞬,女人直接冲上去,再次握住了秦墨寒的手。
“怎么了?”
见她再次抓住自己,秦墨寒低低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舍不得我了?”
男人的这个问题,让苏辞月的脸更红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抬起头盯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有有件事还没做。”
秦墨寒拧眉看她,“什么?”
“这个。”
女人深呼了一口气,踮起脚尖来,直接在秦墨寒的唇上印下浅浅的一个吻。
吻过他之后,她像是触电了一般地,本能地后退一步,然后笑着歪头看他,“早安吻。”
说完,她朝着他挥了挥手,“一路顺风!”
女人转过身,拎着鸡蛋,大步地钻进了厨房里。
秦墨寒站在原地,看着她娇俏的背影,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唇。
最后,男人淡淡地勾唇笑了起来。
从别墅出来,一路上,他心情都不错。
他越发地觉得,失忆后的苏辞月,比以前要温柔多了。
“这肯定是您的错觉。”
白洛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的总结,“韩云医生之前说过,他差点被夫人掐死。”
“沈管家也挨过夫人的打。”
“夫人在见到您之前,被我们绑了之后挣扎地特别激烈,骂人也骂得特别狠!”
“结果您却说她温柔!”
“一定是您情人眼里出西施,是您自己的感受错误了!”
秦墨寒轻笑一声,淡淡地伸出手去摸了摸下巴,“那你说,有没有可能”
“她只对我温柔?”
白洛虎躯一震。
“有有这个可能。”
“那也蛮好的。”
秦墨寒勾唇,对早上的那个吻回味无穷,“如果她只对我一个人温柔”
“那纪南风还有什么资本做我的情敌?”
白洛:“”
好像这个逻辑无法反驳。
“最近别再催韩云了。”
男人沉默了半晌,淡声吩咐道。
“是”
聊完了苏辞月,秦墨寒便拿起资料,开始研究接下来的对策。
“我们需要一个准备期。”
秦墨寒垂眸,冷冷地看着手里的资料,“之前这么多年,双星给ly集团太多的发展空间了。”
“现在要将发展空间压缩,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完的。”
“太激进了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太慢了简家又等不了。”
说完,他再次翻了翻那些资料,淡漠地下了结论,“一周。”
“一周后,我要ly集团,从此在世界上消失。”
白洛打了个冷战。
别人说让ly集团这种跨国企业在世界上消失,白洛会觉得对方在吹牛。
可是如果这话是秦墨寒说出来的
他只会为ly集团捏一把汗。
沉默了许久,白洛轻咳了一声,“先生,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
“秦凌亦毕竟是您的二哥,您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秦墨寒冷眸扫了白洛一眼,“他纵容叶千玖伤害我女人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不太好?”
“他在秦南笙面前骂我是野种的时候,就应该想过怎样承担惹怒我的后果。”
他这番话说得冰冷地没有一丝感情。
车里的空气骤然下降到了冰点以下。
白洛连忙闭了嘴,“先生,我说错话了。”
秦墨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下不为例。”
白洛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半晌,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地。
“先生,您说”
“这秦凌亦在榕城,简家在欧洲的塞城,从来井水不犯河水。”
“他干嘛这么针对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