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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难道仅凭这一块布料便能证明这是太子所为”,赵离感到疑惑,这布料虽看着不常见,但也不一定能指认太子啊。
幕景忆喝下一口茶,颇为愉悦地说到:“南蛮进贡的冰蚕丝总共三匹珍贵无比,均都被做成衣袍,一件给了太后,一件在雯霞长公主那里,一件在慕容烆手上”。
“太后还有雯霞长公主都没有杀害闻妙蕊的动机,那便只能是被太子所杀”。
慕景忆颇为愉悦的盖好茶盖。
赵离听罢心里甚是高兴,看来太子这次定是栽了。
幕景忆看向窗外,这闻妙蕊当真没让他失望啊,当初在闻府安排了几个眼线,便早已知那闻妙蕊心悦太子,故特意让人向闻妙蕊透露了太子去了潮亭汐湖的消息。
不然仅是一个闻府的小厮怎会知道太子的行踪,这闻妙蕊果真蠢的可以。
闻府,“佩儿,快去带上那幅字画,我们去仁和堂药店看看能不能遇到徐丞相,随便把字画给他”,闻妙欣开心的就要蹦跶起来了。
闻妙欣心想,上次在仁和堂遇到徐公子,不知道今天去碰碰运气能不能遇到他呢。
“好的小姐”,佩儿笑着应到。
佩儿看着自家小姐这样开心的模样,当即就去装好字画并收拾好东西。
于是主仆二人便离开了闻府。
“青语,白诺,快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了”,徐温言吩咐着,上次给爹买的药包也该换换了。
“是”,青语白诺一同应到便去准备好出门的银两和其他物拾。
随后主仆三人便上了马车离开了徐府。
“掌柜的,这个又是新推的药包啊,比之之前的那种药包舒缓身心的效果如何”,徐温言拿起一个小药包闻了闻,跟仁和堂的堂主问到。
“呦,又是徐公子啊,这新药包舒缓身心效果比之前的还要好。”
“本店新推药包都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更好的改进”,仁和堂的堂主热情地笑着对徐温言说到,这个公子也是常来这里的了,对待徐温言的态度自然更加热情。
徐温言听罢便付了银两,接过药包。
“徐公子,好巧,今日在这又看到你了”,闻妙欣朝隔着一两米外的徐温言挥手招呼着。
青语看向闻妙欣神色凝重,不由拽紧了手。
“青语你怎么了”,白诺轻轻拍了拍青语小声问道,青语随即反应过来。
“没,没事”,青语瞬间缓过了神色。
徐温言愣了一小会儿,转身朝闻妙欣温和的笑了一下回了一声:“闻小姐,真巧啊”。
闻妙欣来到徐温言对面,“这是我昨日画好的画,正好配徐公子春宴所提的诗,不知道徐公子喜不喜欢”。
闻妙欣朝佩儿看了一眼,佩儿便上前递过字画。
徐温言展开字画,“闻小姐的画技卓绝,这字画徐某甚是喜欢,那这字画我便收下了”。
“徐公子谬赞了”,闻妙欣看着徐温言扬起了一抹微笑,“徐公子喜欢便好”。
而此时街对面一个阁楼里,慕容烆便看到的是闻妙欣与徐温言相谈甚欢的画面。
徐温言敢和他抢人,那就要看他到底有没有命抢了。
倒不是慕容烆有多喜欢那闻妙欣,只是一直一来过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美好生活的太子殿下此次确求娶闻妙欣之事却是如此的不顺遂,这徐温言果真是碍眼得很。
慕容烆把手中的茶杯狠狠往地上一扔,眼里尽是阴鹜,“知恒”。
知恒听到便附耳过来,听完犹豫着:“太子殿下,徐丞相是朝中重臣,您这样做怕是会惹怒皇后娘娘”。
太子居然想暗杀徐温言,那势必会引起很大的麻烦。
“怎么,狗奴才连我的吩咐都不听了吗,母后不会说什么的,照我说的去做”,慕容烆紧紧拽紧拳头气愤地说到。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他身边的人无一不听从他母妃的安排,想到这里慕容烆更是气愤,一直以来什么都要听母后的安排,这样跟傀儡有什么差别。
但他不敢这样说,他知道,他能有今天都是他的母后给的。
知恒垂眸退了下去,安排好暗杀计划,便提笔在纸上写几行字,随后将纸卷入竹简绑在白鸽腿上。
白鸽展翅飞向远处,知恒看着远飞的白鸽心头冷嘲,既然太子殿下自寻麻烦,自己又何必拦着呢。
闻妙欣又继续跟徐温言聊着,徐温言总是能扯出一些新鲜事物来,还讲着一些幽默的小故事,逗得她不由捧腹大笑。
闻妙欣心想没想到这徐温言不仅学识渊博,还如此的幽默风趣。
“在下想邀请徐兄前往茶楼一续”,慕景忆朝徐温言说道。
徐温言转过身来便看到了幕景忆朝这边走来。
“既然徐公子收下字画了,那妙欣便先告辞了”,闻妙欣望了望徐温言和幕景忆二人,人家友人相聚,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总不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于是便和佩儿先行离去。
“徐兄可愿与慕某单独一叙,在下可是有要事要与徐兄相商”,幕景忆看着徐温言淡淡地说到。
“青语,白诺你们便先回去吧,白诺记得把药包换上”,徐温言把药包递给白诺。
青语白诺收到吩咐便坐上回府的马车先行离去。
徐温言幕景忆二人正前往茶楼。
“闪开”,幕景忆警觉,便欲拉着徐温言,没想到徐温言也感觉到了危险,便赶紧侧身躲过。
此时几枚暗器飞速地朝徐温言的方向飞来,徐温言展开纸扇,在手中转过几圈,便挡下了那些暗器。
随后,一群黑衣人出现,提刀就向徐温言砍去。
“徐兄可需要帮忙”,幕景忆站在一侧,看着黑衣人的目标是徐温言,便立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徐温言。
“……”徐温言看着幕景忆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啧,这人就该一扇子拍死他才对。
徐温言灵活的在黑衣人之间打斗着,不多时,黑衣人接连倒地,剩下的几个黑衣人不敌,便纷纷撤去。
徐温言走向倒一个在地上尚存一息的黑衣人,右脚狠狠地踩向黑衣人的左手,冷冷地说:“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你若肯说出幕后主使之人,我便饶你不死”。
黑衣人没有回答,甚至理都没有理徐温言。
徐温言蹲下,看向黑衣人,用最平和的语调说到:“我自小便学得一门拆骨之术,只要用刀在你手臂上划几道口子,再在骨关节处掰断,拧几圈这条手臂,你骨头便能完整的取出来了,而且我技术可是很好的,保证你骨头上不连一丝肉”。
“今日本公子心情不错,便只拆你一条胳膊”。
徐温言拿出佩戴的匕首寒月,左手抓住黑衣人的一条胳膊,右手拿着匕首轻轻地在黑衣人的胳膊上划来划去。
虽然只是轻轻地划了划,但从那冰凉的触感,黑衣人还是能感受到了刀刃的锋利无比,又听着这样可怕的话,心头一惊但还是没有说出幕后主使。
徐温言眸色一凝,便在黑衣人手臂两端上划了两刀,随后一下掰断了黑衣人的手臂上下两段关节。
黑衣人痛苦的嚎叫着,额头不断冒出细汗,疼得全身都蜷曲着。
此刻他是真的感受了将要被拆骨的恐惧,没想到这徐丞相竟如此的恐怖,便连忙说到:“我说我说我说,是太子,是太子指使的,我都招了,求您饶了小的一命吧”。
徐温言拿出一块丝帕,擦了擦寒月上的血迹,便收好匕首。
右手直接捏住黑衣人的脖子一拧,只听咔的一声,黑衣人便直接没了生气。
“没想到徐兄不仅武功高强,竟还会拆骨之术啊,慕某实在是佩服”,幕景忆弯了弯嘴角看向徐温言,这徐温言可真是有趣得紧。
“多谢夸奖,往后若是慕兄有需要,我一定会尽毕生所学好好地帮你拆骨的,保证骨头上不沾一点肉,还能把所有骨头都整装起来”,徐温言看向幕景忆淡淡地说到。
幕景忆笑了笑看向徐温言没有说话,两人便继续前往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