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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望是一位郡主的郡马爷,所以才进了大理寺当差。他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而且谁都知道凝桓长公主这五个字就意味着麻烦二字,他只想快些了结此事。
“既然是公主和驸马一同前去,这如果是驸马代笔,也是说得过去的。”
连越看了那小侍一眼,小侍忙说:“不可能是驸马手书,驸马是北牧人,对汉字并不精通,写不出这样工整的字迹。”
进了公主搜寻,也不算一无所获,他们带着这封信离开。
走到路上,突然从小路中间踱步出来一个雪白的团子,蹲到了众人的面前地上,看着他们。
“白雪!”后面有侍女追来。
白雪看了看那侍女,还是蹲在地上看着连越他们。
“这是公主养的狐狸,白雪,现在有了身孕,公主让奴婢好好照顾呢,还说等生下来要送一个给秦状元,没想到公主,公主这就走了呜呜呜……”那侍女竟然哭了起来。
连越听到她提起秦悦,看了看白雪,走过去,伸手拎着她尾巴拎了起来,白雪倒立起来,“吱吱——”的叫着。
“啊,大人,大人……”那侍女担忧白雪,伸手出来,却不敢硬抢。
连越把白雪扔给了后面的莫云:“带回去,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莫云:“呃,是!”
此时,景桓在书房里,问林忠:“沈拙在北牧的身份,果真那么简单?”
“是,王爷,沈拙父亲是北牧言阔族一个小首领,母亲早逝,其父在部落混战中死亡后,沈拙逃出来恰巧遇到了凝桓长公主。”然后就靠着脸,和异于大景男人的禀赋,上了位。
“那他这次应该是逃回北牧了。”
“有可能。”
“叫楚怀思过来。”
林忠退下去,楚怀思很快被领了过来,景桓和他说了沈拙的事情,楚怀思问:“可据王爷所说,沈拙为什么要回去,北牧如今十分混乱,回去生死难料,在京城做公主驸马,富贵地位都有了。”
景桓说:“你还没听过说凝桓长公主的名号吧?听说在长公主失踪前天,因为看上了其他的貌美男子,和沈拙闹了矛盾。”
“哦、哦,恩。”公主嘛!楚怀思点头,表示明白。
“沈拙回去,还带着公主,他有能力也有志向,北牧要更乱了。”景桓说。
“他是言阔族的,王爷,您是说?”楚怀思明白了景桓的意思。
“没错,京城局势也如履薄冰,暂时不便大量抽派兵力,你试着和他接触,如果同意合作更好,不同意就坐山观虎斗,到最后我再派人过去。”
“王爷英明!”
“你回去吧,不要让木原起疑心。”
“是!”
——————
景宸收到信一看,同样没有完全相信,存有疑心,当即点派了人手,让人一路去追赶凝桓沈拙一行人。
凝桓离开了倒没什么,他心中担心却相信凝桓能保护好自己,因为这不是她第一次长期出游了,沈拙对凝桓的感情,景宸也看在眼里,放心他能护好凝桓。但是这样不打个招呼就走了,还是要派人过去问一下才安心。
早朝拖了很久,到了中午的时候,决定第二天继续。
第二天凝桓的事情都处理了,等消息就可以。
凝桓的离开只对皇家来说是件大事,对景宸来说措手不及,一直以来,皇姐都跟他站在同一阵线,现在凝桓突然离开,他心里空荡荡的。更重要的是沈拙,他身兼要职,作为禁卫军的统领,他走了,这皇宫的禁卫军就落在了安祁文的手中。
两个人的工作突然落到他一个人身上,安祁文也是累的够呛,一直嚷嚷着让上面再派个人过来帮忙。
第二天的早朝上,景桓就提出了让季柳庭来担任禁卫军的副统领,安祁文转正的要求。季柳庭是季家儿子的消息已经传开,景宸只好答应,季家的季远一直脚踏两条船,并没有明确的站队,他还能争取一下。
颜询带兵快马加鞭朝北而去,一路上跟着沈拙留下的蛛丝马迹,和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近。
沈拙行进速度并不快,好似专门在等他们一样。
元庆丹受到后面哨兵的消息,向沈拙禀告:“将军,追上来了。”
“恩~沈拙你放开我,你想带我去哪?皇弟会来找我的,这一次我绝对饶不了你!”马车里传来凝桓气喘吁吁的声音。
“停下来,原地休整,一个时辰后启程。”沈拙发令。
他说完凑到凝桓耳边说:“阿凝你饿了吧,先吃饭。”他把凝桓丢在马车里,下去拿了饭菜再上来。
凝桓头发披散,只用一支簪子松松的束着,身上裹着的是沈拙的外袍,她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沈拙拿来了简陋的饭菜,凝桓默了默,端了过来,小口吃起来。
“去北牧,公主不喜欢草原吗?”沈拙爱怜的摸着她的头发说。
凝桓闹过,哭过,可是没用,沈拙永远这幅疼爱你呵护你的样子,却做着最霸道最无礼的事情,凝桓吃下了小半饭菜,抬头呆呆的看着沈拙,她头一次觉得无力和无助,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沈拙……呜呜……你放我回去吧……我求你了呜呜……”
沈拙眼中冷光闪过,把她揽进怀里说:“为什么要回去,和我在一起不好吗?你又想回去找你的侍郎们,宠幸那些貌美的男子?”沈拙握着她的手到自己的男跟上,“他们满足不了你,你不是试过了吗?”
“刚才我听他们说追上来了,是阿宸来找我了吗?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凝桓把手抽了回来。
“喝~”沈拙轻笑一声,让她继续吃饭,转头朝外面叫到,“现在启程,继续赶路。”
收到他的命令,外面的人都从地上站起来,收拾了做饭的铁锅等物,骑上马继续慢慢的赶路。
凝桓也经历过在外缺衣少食的日子,所以并不挑剔,就着这些粗糙的饭菜吃下去,填饱肚子。她真是太大意了,沈拙以前的乖巧居然都是装出来的,她还以为他会改,真是瞎了眼!
“吃饱了?”沈拙把碗筷递到外面,看着凝桓用帕子擦了擦嘴,然后漱了口问。
凝桓恩了一声,根本没有看他。
沈拙嘴角裂开一抹笑容,手从她宽大的衣服中伸了进去。
“啊!你别碰我!恩……”
马车又一次颠簸起来。
颜询带人追上来的时候,被元庆丹领到了还在颠簸的马车前面,他看了一眼那晃动的马车,还有传出来的男女还爱声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来错了……
公主和驸马好着呢!
“长公主殿下,皇上担心公主,让微臣前来探望。”他厚着脸皮说道。
马车渐渐安静下来。
凝桓脸色煞白,一动不敢动,沈拙也停下来,只深深埋在她身体里,嗅她脖颈间的气息。
“我……”她刚要出口,就被沈拙狠狠入了一下,慌得马上捂住了嘴,怕不小心叫出来。
“公主想好怎么说了吗?”沈拙在她耳边说,然后大声道,“公主和我在一起,皇上不必担心。”
“公主殿下?”颜询想要听凝桓亲口说出来。
沈拙糅了糅两人相交处,说:“你说,如果我们就这样走下马车,会怎样?”
“你,你无耻!”她现在什么都没有穿,两人身上披了一件外套,还是沈拙怕她着凉披上的。
回答她的是沈拙轻轻的幢击。
“你,恩,你别动了……”凝桓受不住的让他停下。
“我,我很好,你让皇上不必担心。”沈拙又在逗弄她身上的敏赶点,让她浑身酥养。
“既然如此,微臣就回去了。”颜询觉得尴尬不已,恨不得早点离开,周围跟着的公主侍从都一脸平淡,难道是都习惯了吗……
颜询离去,马蹄声渐渐远去。
凝桓委屈无助的嘤嘤哭了起来。
沈拙爱怜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身下缓缓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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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官拜户部侍郎,秦远观分派到了吏部一个从六品小官。温义……养伤待定。
虽然他们很高兴,但是不能见利忘义,于是一起去温家拜访。见到了温信和温父,才知道他们父兄两人对温义的期待,已经从为官争光,到了传宗接代上。只要温义腿伤能好,以后娶到一房媳妇,生几个孩子,就很知足了。
“咦?不是柳小姐要嫁过来吗?”秦远观问道。
温信和温父有些迟疑的说:“上次柳家来人,还不知道阿义出了事。”他们也不好意思说让人为妾的话了,当时想压一压对方的气焰才这么说,免得娶一尊菩萨回来供着,可是都这么多天了,柳家还一点上门的意思都没有,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万一柳家真的决定不嫁女儿了,把女儿送去当尼姑可咋办?
“阿悦啊,远观,可否请你们帮个忙?”温信问。
“温大哥请讲。”秦悦和秦远观一同说道。
“是这样的……”温信诚恳的说了很多,意思就是让他们帮忙去柳家说和说和,愿意以正妻之礼迎娶柳小姐,京中流言甚嚣尘上,再拖下去对柳小姐的名声也不好。
秦悦和秦远观现在都是有官身的,又是温义的好友,上门去说会比较有面子。
“当然可以。”秦悦答应。
温信谢过他俩就离开了,让他们去见温义。
温义躺在床上翻着书看。
想到他这一辈子就要娶一个“陌生”女子回来,可能还要“残疾”没法走路,这一生可就毁了。秦悦和秦远观很同情,但同时也觉得他活该啊!
“咳咳,阿义,你不要自暴自弃,在床上也可以学习的嘛!腿就算不能用了,还有双手啊!你不是一个废人,我和远观都会经常来探望你的,你——”
温义抬头瞪着他:“谁是废人?你说谁是废人,啊?”
“咳咳,阿义,我和阿悦刚才已经同意你大哥的提议,去柳家帮你提亲了,到时候柳小姐嫁了过来,她是要陪伴你一辈子的,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温义低低的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不就是去见了见安王的季侧妃,顺带做了一次梁上君子,赏了一曲活椿宫,就这么多套等着我!啊啊啊啊——”他把书搭在了脸上嗷嗷叫了起来。
秦悦和秦远观咽了一口好大的口水,活!春!宫!还是安王和人家侧妃的!温义你到底还做了什么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行径啊!
他们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把送来的礼品放下,默默退了出去。
“阿悦,温兄,我怎么发现他跟我平时认识的不一样了?”秦远观问。
“是啊,谁知道他还有隐藏如此之身的二重人格!”秦悦说。
“二重人格?”
“唉,解释不清楚。其实他也就是太倒霉了,这几件事单独拿出来说都没什么,却正好都凑在了一起,点背不能怨社会啊!他就是平时太放纵自己了,我说安王怎么下了这样的狠手,你想想啊,如果你是安王,你在和自己妃子人道的时候,你妃子的旧情人一直在梁上做君子,你会怎么办?”
秦远观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哆嗦了一下。
“说不准柳小姐,正好就能制住他呢?”秦悦又说。
“可柳小姐不是喜欢,喜欢女人吗?”
“说不准人家是双性恋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再说了,看温义现在病娇在床的样子,和一个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秦远观:以前怎么没发现阿悦嘴巴这么毒。
不过他想了一下刚才温义躺在床上的模样,心情不好,受伤在身,所以瘦了很多,整日不见阳光,脸色也白白的,头发随意束起,真有一种病娇小娘子的错觉……
又想起来在灵瑶山庄看到的,柳韶衣身边一群美貌丫头捏肩伺候的模样,或许柳小姐就喜欢这样的病娇少爷呢?
————
“多吃一点,你最近瘦了不少。”景桓给季茵夹菜。
季茵有些惶恐,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景桓走了之后,温义也从房梁上不见了踪影,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醉紫哭哭啼啼的告诉他,景桓早就知道温义来了……
竟然知道?那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当时景桓是故意做给温义看的吧,她,她还担心温义会被发现。可是景桓又没有发火,自那晚以后,水澜院中多了一些护卫,她要上街去,身边必定跟上三四个,寸步不离。
可除此之外,景桓并没有责骂她,惩罚她,甚至对她更好更体贴。景桓不说,她也不敢提这件事,只是在床上,景桓对她,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她虽然不愿,因为内心的惶恐,也尽力去配合。
饭后,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景桓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说:“茵儿,过来。”
她慢慢走过去,坐到他的大腿上,靠近他的怀里,景桓亲吻着她的脸颊问:“茵儿,你怕我?”
季茵没说话,捉紧了他的衣服,他没来的时候,她想他,他来了,她又怕他。坐在他怀里,她觉得安全又危险。
她没说话,景桓也不介意,他伸手摸了摸她身下:“放了一天吗?”
季茵点点头。
“为夫给你取出来。”他抱起她走入内室。
他不再用那托盘上的各种小工具,直接用手帮她取出来,然后在季茵的氤氲目光里,用手指送她上云端。
看着她一脸媚态,景桓忍了一下说:“今日我要回去,你好好睡觉。”他每日会来,每次来肯定弄她,但是不一定会留下来,可能三五天里留下来过夜一次。
习惯了他,晚上他不在,她会觉得有些孤单,很多时候她是理性的送走她,刚被他弄高朝了季茵极想他留下,没有人让她靠在怀里,很孤单,她拉住他的袖子,泪眼朦胧。
景桓舍不得的吻吻她的眼睫毛:“茵儿,自己睡。”
他毫不留情的走出去,在屋外听见里面细碎的哭泣声,心里抽疼了一下,却头也不回。
“王爷还没回来吗?最近事情有这么多?”任飞卿一边欣赏着自己刚画的指甲一边问,虽然古代没有美甲的指甲油,但是颜料可都是纯天然的。
景桓总是忙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候直接就在官署过夜了,她大着肚子不方便行动,有时候真想要一个没那么有上进心的丈夫,可以天天陪在身边。
“王爷,就快回来了吧!今天是王妃您生辰,王爷就是有再多事,也肯定会回来的呀!”粉倪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停的往窗外看。早上她特意提醒了千云今日是王妃生辰,王爷肯定会回来的吧!
“说不定人家都把我忘记了,哪还记得我这么一个糟糠之妻的生辰呢?”任飞卿撇撇嘴说。桌子上的饭菜还没拿出来放在饭盒里,还有做的生日蛋糕,就想着他回来一起过。
“恩,恩,王爷回来了!”粉倪看到那道身影进来了说。
“飞卿!生辰快乐!”景桓走到任飞卿身边说。
“你还记得啊!”
“当然,这是些饭菜和你做的生日蛋糕?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飞卿你总是能做出来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景桓走到桌前看了看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