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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归晋汉水亦应西北流第四十七章给我治个病呗随着时间的流逝,香已燃尽,白嗣同一行人,早已将五组晋级选手的文章上收。
穆执教第一个看的就是方昂的文章,大致阅读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与其相反的是白嗣同,他看的第一篇文章是韩鹿徵的,和穆执教一样,也是夸不绝口。
姜执教看得两人偏袒着各自寄予厚望的学子,心中不满,但也不好开口训斥,白嗣同的地位在这摆着呢,他能怎样。
穆执教虽是比他小,但人家在学府的阅历在这摆着,姜执教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附在最上方的文章: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姜执教心中一惊,他在学府执教多年,雲川的学子是何样的,他哪能不晓得,这不能是他们能作的出的。
沈辞?应是他俩。从上一场,他就注意到这个年轻人。
那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是他执教十几载,读过最绝的诗,是少有的,按他的年龄,沈辞绝对是晋朝中能撑起未来文坛的大家。
与此同时,在姜执教的心中更是下定决心,沈辞他值得,他应去京都,应被圣上殿试。
“白学官,你来看看这篇文章。”姜执教走到白嗣同的身旁,见沈辞的文章递上。
白嗣同将手上韩鹿徵的文章放下,接过姜执教递来的纸张。
在白嗣同阅读沈辞文章的间隙中,姜执教将目光投放在白嗣同书案上的那篇韩鹿徵的文章上。
原来被白嗣同如此重视的韩鹿徵也不过如此,确实若今日没有沈辞,他的才华也不容小嘘,可今日他遇上了沈辞,注定要与魁首错过。
“好啊!这是篇好文章!”白嗣同也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只是有时会意气用事,就比如韩鹿徵。
看向著名处,落款又是沈辞,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看了文章确实是个可塑之才,要是加以教诲,以后应是个栋梁之才。
“留察吧!”无奈地说道。
说实话,韩鹿徵的这篇文章确实是比不上沈辞,而且韩鹿徵的队友,那个叫江辰的家伙,可这是个累赘啊。
这沈辞比韩鹿徵已是胜一局,难道还指望江辰的文章能超过韩念桉的吗?
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韩念桉放水,江辰也比不过。
韩家这是无翻身之日了吗?这是生不逢机。怪我,要是第一轮就将沈辞淘汰,就不是这局面。
白嗣同现在是进退两难,退一步是沈辞魁首,韩家再也没有如此好的翻身机会;进一步是韩鹿徵魁首,这一举动定会引起几位执教的不满,自己也会留下污点。
白嗣同将心中所想,全部写满在脸上。
“姜执教,让我看看。”王执教道。
姜执教将目光看向白嗣同,毕竟这也不在自己的手上,是在白嗣同这个上级的手上。
白嗣同深深地看了一眼,便递给王执教。
“确实好~”络绎不绝:“世间少有,刘执教你过来看看。”
“我瞧瞧,这能被你夸上天的文章能有多棒。”笑着侃侃道。
读着读着,面上的笑容瞬间僵硬,改为精彩,改为震惊、欣赏,道:“好好好!”
“白学官,我觉得这也得定了吧。”姜执教趁热打铁道。
“可这不妥,还得见均数算出,否则有失公道。”白嗣同借口道。
“姜执教你过急了,当下抓紧的是将均数算出,分他个三六九等,再说也不迟,何必着急要个结果!”在一旁观察良久的穆执教开口道。
“是啊。”与穆执教沆瀣一气的魏执教附和道:“沈辞要是真有才华,何愁不能脱颖而出。”
其余的几位执教也跟风道:“是啊~是啊,姜执教你再等等,我看了沈辞同组的韩念桉的文章,虽是比不上沈辞的文章,但也比其他几位才子写得更胜一筹。”
“我等!我等!”姜执教道。
几位执教都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审阅评分、交谈。
良久后,刘执教将写好的评分写在名册上,最后交给白嗣同批阅。
“刘执教,你给我说说,沈辞晋级了吗?”
附在姜执教的耳畔旁,小声道:“晋了,你把心放好了吧。”
“谢了!”姜执教对刘执教拱手道谢。
“您言重了。”不知是调侃,还是认真的,道:“您以后在学府多提携提携我就行了。”
“哈哈哈~”笑口道:“你这不是在逗我吗?我哪能比得上你呢?”
白嗣同看着名册,差一分。白嗣同此时心里可不是滋味,只是差一分。
凭借韩念桉的才能不应是这样,除非是韩念桉放水让着韩鹿徵,不然有这江辰,应是不止差上一分。
可惜!可惜!韩家就是这么尘埃落定了吗?不甘!不甘!
“白学官,那个……”穆执教颤颤问道。
“你是要问方昂吗?”
“是!”
“差强人意!”
穆执教听后,脸红得像是个柿子,被他寄予厚望的方昂,在白嗣同的嘴里竟是差强人意,这脸算是丢大发了。
此时,傅峥正在为红意做“心理辅导”,东问西问:“红意,你别哭啊,我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看见女人掉眼泪。”
红意的情绪,相比方才早已镇静得多,听罢傅峥的话,不认道:“你说我哭了?”
傅峥点点头,回应着红意。
“呵呵~”轻蔑道:“你看错了吧!”
“不可能,纸上的墨迹都有被打湿的痕迹!”坚定道:“我是不可能看错的!”
“你出现幻觉了。”红意露出你要是再往下说,休怪她发飙,别自找苦头的表情。
傅峥打了个寒颤,咧咧嘴,吞咽一口,道:“你说得对,我是得找个大夫瞅瞅,这也有些日子了,不是我说,这事我也打算许久,就是没有实行。”
又对这红意,嘚不嘚道:“今儿,你一说我才想起,你这一眼都看出,那你能不能治我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