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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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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章初次

    难得今日无早朝,慕夜澜拖着她一同晨练。

    温暖的晨光里,蓝天白云,苏惜言舒展着身体。

    她瞥见慕夜澜练完了一套动作,扭着水蛇腰走到了他身前。

    “小澜澜,我看了看天,今晚月色定是极好,你我要不小聚一番,开个荤?”她笑眯眯地给他抛了个媚眼,扭着腰婀娜地走了。

    慕夜澜站在原地,反应了一会,才无比狗腿地笑着追了上去。

    皇后都主动要求了,他怎么都得排兵布阵,好好表现。

    当日中午,小辉子便一脸羞涩地去了御膳房,叮嘱他们做些补身体的食物。

    于是,桌上一盘盘菜端了上来,猪腰杜仲汤,韭菜生蚝羹,百合甲鱼汤,火爆腰子……连酒都是老御厨亲自调制的鹿鞭酒。

    慕夜澜面不改色地吃,比平时吃得还要勤快,优雅无比,苏惜言看得心里发慌,难以下筷。

    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吃完午膳后,慕夜澜去了御书房,奏折不多,他批阅结束便去了练武场,找了李笙陪他锻炼。

    因为没有那方面的实战经验,他特地咨询了李笙,要如何如何才能取悦女人,让她们开心。

    谁知李笙黑着个脸,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慕夜澜沉思了片刻,最后让小辉子去太医院通知,晚上派两个太医候在他的寝宫外,防止发生某种意外。

    夜晚悄悄地来临。

    毕竟是初次献身,苏惜言也紧张无比,特地去跑了传说中的花瓣澡,又让宫女给她好好地放松了下身体,这才上了床。

    寝宫点了熏香,味道淡淡的,有些让人发困的香味。

    慕夜澜洗漱完毕,穿着件薄薄的里衣就上床了,他同样也很紧张。

    两人并肩躺着,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

    “天黑了。”慕夜澜抓着她的手,突然道。

    “是啊。”

    慕夜澜侧过脸来看她,“该熄灯了。”

    苏惜言囧,“你去熄呀。”

    “熄灯了,我就看不见你的脸了。”慕夜澜突然抬手,抚摸着她的脖颈。

    苏惜言继续囧,“那就亮着。”

    空气突然陷入了迷之尴尬。

    慕夜澜一点一点地从脖颈往上抚摸,摸过她的耳朵,最后手指放到了唇上,细细触碰。

    苏惜言见他喉结无声滚动,默默闭上眼,“亲吧。”

    颇有种烈士断腕的味道。

    只听咯吱了一声,慕夜澜就扑了过来,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饿狼式亲吻。

    亲着亲着,彼此的衣服就被扔到了床下。

    床咯吱咯吱地响,苏惜言咿呀咿呀地叫。

    “不是这样的,你慢点!”

    “你到底行不行啊。”

    慕夜澜呼呼喘着气,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暗沉的幽光,他低头堵着了她的嘴,“行。”

    就这样,烛光摇摆,寝宫内一片欢乐祥和,你来我往,最后苏惜言噙着泪缴械投降。

    咯吱咯吱。

    酱酱酿酿。

    直到蜡烛燃尽熄灭,还能听到床上偶尔几声响。

    第二天一早,慕夜澜神清气爽地出了门,完全不在意脖子上被挠了好几道红痕,而苏惜言在床上默默画圈圈。

    达芬奇忍不住都开口问,“主人,你是不是还疼呢,我见你叫了一晚上。”

    “没事。”苏惜言继续画圈圈。

    “慕夜澜真坏,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达芬奇道,“主人,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做好一个系统的指责,为你指引一条明路。”

    “……”是不是又从哪位前辈那里学来的套路。

    达芬奇又道,“主人,我要不给你找几个小画本看看。”

    “哭不代表难受。”苏惜言弱弱道。

    虽然难受还是有的,禁欲了二十几年的老男人激动起来,行动难免鲁莽了点。

    “你喜欢就好。”达芬奇总结道,默默在记事本里记下,酱酱酿酿时,女性任务者都是口是心非的,哭,痛并享受着。

    苏惜言无话可说,继续卧床画圈圈。

    不是她不想下去,而是下不去。

    自从开了荤,慕夜澜就爱上了吃肉。

    白肉清汤,吃着吃着,就成了香味诱人的红烧肉。

    他也爱上了听戏。

    妙哉妙哉。

    苏惜言一连唱了几天,看着自己满着红点点的皮肤,脖子上是,腿上是,她再也受不了了。

    干脆利落地搬进了新的寝宫,不和慕夜澜睡一起了。

    慕夜澜自然委委屈屈地跟了过去,赖着不走,当夜被苏惜言踹下床,睡了一夜的地板。

    ……

    再次见到左秋白,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临近傍晚,温度不似白日闷热。

    苏惜言在御花园里闲逛,陪贴身宫女一起摘花瓣,准备制作香囊玩。

    左秋白一身粉白宫女服,脚步匆匆,忽然间就撞到了她身上。

    “楚黛,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他充斥着恨意的眸子盯着她,一把小刀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小腹。

    苏惜言捂着小腹,讶异地看着他。

    “我真心待你,你却把一切告诉了他!为什么!”左秋白被及时赶到的暗卫扯开,声嘶力竭地对她喊。

    瞳孔里全是红色的血丝。

    苏惜言小腹插着刀,血一点一点流了出来,染红了小腹的衣衫。达芬奇在脑海提醒她说,伤口未伤及要害,不会致死,让她放心。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苏惜言蹙着眉头,对他喊道。她被暗卫紧紧护在身后。

    比起告诉他,是慕夜澜自己猜到的,还不如让左秋白继续恨她,她暗想。反正她早晚会离开,多一个人恨,也无所谓。

    “该做的事?哈哈,我恨不得你死。”左秋白站在原地,释放毒素,逼得暗卫们不敢靠近。

    他怨恨地看着她,冷笑着。

    苏惜言道,“就算你杀了我,也回不去了,不是吗?秋白哥,是我辜负了你。”

    “收手吧!”她定定地看向她,被小腹的刀伤疼得都说话都哆嗦。

    左秋白随手撂翻一个暗卫,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他笑得格外大声,笑得脸上滑出了两道泪痕。

    “你让我收手?”

    “哈哈哈哈!”

    他苟且偷生活到现在,若不是楼主突然起意杀掉慕夜澜,他也不会开始想拿回自己的东西。

    王位他真的想要吗?

    不,他想要的只是承认,他想让世人承认,他是皇后的儿子,而不是冷宫弃妃死去的女儿。

    多少次夜里梦回,他坐在高高的皇位上,俯视着群臣,他真正的生母慈爱地看着他。他陪伴在父皇身边,一起狩猎,一起夜读,学习治国理政的道理。

    醒来时,他才发现周围一片黑,他还是没人知道的弃子。

    明明王位该是他的,明明他身上拥有最纯正的皇族血统,怎么就沦落到今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