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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未光,丁春花正起身往唐家走,被水明珠叫住。
水明珠让丁永福去。
陈长离出来赞同道:“这老头去最好,没人疑他。他昨晚为了不去,居然还装出很累的样子。”
……
沅县是楚国西部一座小县城,四面环山,处于崇山峻岭之间。
是一座古城,已有数千年历史。
因处山区,田亩不足,土地不沃,百姓过得辛苦。
这贫穷的小山城,这一代出了一家着名人物,在楚国的民间及修仙界,具有相当的知名度。
这就是唐家三兄弟。
沅县周边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耕种之地为唐家所有。
县城内的布店、客栈等,有不少归属唐家。
如不是唐家有意往州城发展,沅县的产业只怕要被唐家垄断。
在州城,唐家三兄弟的老大,担任楚兵的统领,直为本州排名第三的大官。
在沅县,则由唐家老二唐员外留守住唐家基业。
上天特别眷顾唐家。
唐家有钱有势也就罢了,偏生三兄弟均不是凡人。
三人均天生灵根,为修仙者。
其中唐家老大,听说即将达到炼气期巅峰,向一般修仙者做梦都想的筑基期迈进。
唐家老二唐员外与唐家老三唐三公子,皆为炼气期的强手。
唐家名声在外,结游甚广。
这不,唐员外即将过上三十五岁的寿日,本不是大寿,可外面的朋友们听闻后,还未到寿日,纷至沓来。
小县城猛地出现各类外地有钱人士,让平静的城内增添不少热闹。
可是,不幸的是,唐家气运太强,最近似受老天爷的嫉妒。
在吉气洋洋之时,唐家宅内接二连三地传出各类倒霉的怪事。
先是一只鸡被断头,鲜血淋淋地出现在厨房外的塘边。
看似普通,怪在没人承认杀过鸡,且血迹遍地,令人可怖。
跟着,唐宅内一匹马被斩首。
与鸡被宰一样,马首不见。
一只无头之马横尸在马棚内,血流遍地,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唐家人无人说自己杀过马。
鸡、马被杀,人心惶惶。
更可恐的是,接下来,唐家又有一个仆人被杀。
同样,仆人身首分离,现场惨不忍睹。
唐家人任何一个人都不淡定了。
唐家被笼罩着一层层可怖迷雾。
唐家的家丁、仆人,无不害怕。
要不是唐员外、唐三公子,以及神秘的旺伯、旺婶,高压镇着,唐家下层人,恐大多数人都要借故请假离走。
在唐家固然可以赚钱,但挣了钱,要有命花。
县城的人们,均对唐家的阴影,议论纷纷。
大部分人在说,唐家是否得罪老天爷?老天爷要对唐家处罚!
或者是,唐家人以前太顺,老天爷看不过去,给唐家以警醒。
不可能老由唐家发展,别的家族也要分享一二。
还有说,是唐家的大仇人找上门来,开始复仇。
杀鸡杀马杀下人,先暖个场。
更有说,唐家气数已尽,噩梦刚刚揭幕。
说这些话,人们大都幸灾乐祸。
毕竟多年来,唐家人兴旺发达,在城内横着走。
只见唐家欺负人的现象,连唐家的下人都是趾高气扬的派头。
沅县的百姓,接下来,经常见着唐家人匆匆出外,盘查陌生人。
前来祝寿的宾客,唐家仍在接待。
唐家侦察的是唐家未熟悉的外地人,甚至做到由官府配合,一个一个地登记盘问。
其中,唐家老三,唐三公子,外出的次数特别频繁。
一大早,要么劲装打扮,带着一群人四处搜查;要么,马蹄声急,唐三公子率着一批骑手,前往周边的大山,遍寻敌踪。
坊间也有流传,唐三公子的重点并非从哪里来的仇人,而是令人心动的佳人。
唐三公子对佳人一见倾心,但正要追求时,美人儿却不见。
不管哪类情形,似乎唐家均未有任何进展。
魔咒当真降临到唐家?
丁永福将以上情况均向陈长离、水明珠说了,其实不用他说,城内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陈长离乔装打扮,不顾唐家人盯得紧,偶然到县城边缘溜溜,再加上村里邻居的传达,不想听,亦能听着唐家人的霉运说法。
按陈长离的要求,丁永福必须想方设法靠近唐家书房,听一听唐家核心人物的看法。
毫无疑问,书房这一块,为唐家议事的重要地方。
丁永福不得不麻着胆子,再向书房这一带靠近。
好在最近挑水路线略有变化,往这边靠拢一点,基本上说得过去。
别说,还真的有点用。
丁永福假装在书房小院外的花丛中休憩时,听着唐员外与唐三公子的谈话声。
不怪丁永福听得着,唐三公子正处于激动中,边走边大声发气。
“这还用说,绝对是那陈长离。这小子原本功力高强,恐怕能与大哥一比高下。但他受了内伤,功力十去其八。这小子打不过我们,所以采用下三赖的做法。二哥,不要忘记,他的目标一定是我们的宝物。”
唐员外缓慢的声音:“不对啊,我们宅院,他进不来?”
唐三公子高声道:“谁知这小子想的什么法子?不知他藏在哪里?把水明珠姑娘藏到何处?麻的,我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人揪出来,将明珠姑娘寻着。”
唐员外说:“老三,你做啥事,我与旺伯旺婶都支持你。不过现下嘛,我估计另有其人。你言的陈长离只怕还做不到这一步,应为其它的狠角色,不是一个人,是一伙人。我觉得他们思路慎密,有步骤有计划。这是最可怕的。”
唐三公子多少有些慌神,说:“二哥,你有什么法子?”
唐员外说:“能有啥法子?该怎么做的就怎么做,等到老大过来,就好办。到时,什么都不用担心。”
唐三公子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等下,我听着外面有人在呼吸。”
跟着听着衣袂带风,小院内的人似乎向外迅速出动。
有人在呼吸?
丁永福一愣。
随即明白过来,说的就是自己。
丁永福骇得手脚一下子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