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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听到江尽这么问,都觉得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哪有男人哄女人这样哄的。
容月卿听到他的问题目光一凝直直地看着他:“我说过,我要是真的生气你哄不好。”
“我知道,我只是确认一下。”江尽给她把鸡蛋剥好,内心松了一口气,昨晚很爽,但是事后很心虚。
容月卿看着他殷勤的样子也没拒绝,只是淡淡地说:“但是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我可不敢保证我真的不会生气。”
江尽笑容顿了顿,然后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容月卿哼了一声,从不信他在这方面的保证。
考古队的工作就是每天日复一日,一连好几天,容月卿都在探方里活动,要么就是在库房做记录,或者去研究小成王墓的石门。
经过几天的小心翼翼抽取,石门里的毒液都被抽离的差不多了。
江尽容月卿他们以及零陵欧西在他们都聚集在石门前面。
“你们拖了这么多天,终于舍得动了。”欧西在冷冷地打量着江尽,他被晾了这几天简直要气炸。
他的人被随意驱使,他一跟他们碰上就是各自踩拉,谁都看不上谁。
江尽目光从他脸上掠过凉凉地说:“这不是看你快忍不住了,给你几分面子吗。”
欧西在呵呵两声,那是给他面子吗,那是因为池君越要来了。
没错,池君越决定提前来,估计下午就能到。
栀子站在门前,手放在上面停顿了几分钟最后肯定地看着欧西在:“毒液都抽出来了。”
“里面的机关也停下了。”
一群人听到这个好消息,露出了几分轻松的表情,守得云开见明月啊。
欧西在拿着两把钥匙上面,目光落在容月卿脸上:“一起吧。”
容月卿把钥匙给了公山汉丞:“你去。”
公山汉丞也不拒绝,拿着钥匙就上去了。
欧西在觉得自己的脸很疼,仿佛被人抽了一巴掌。
他又气又怒,更不甘心地看着容月卿,这是连跟他站在一起都不想了吗。
公山汉丞上前,手里拿着两把钥匙看着他:“你不是着急吗?搞快点,我也急。”
“你!”欧西在怒不可遏,这个公山汉丞怎么这么碍事。
栀子在旁边提醒:“钥匙要一起放进去。”
公山汉丞一脸正气的笑,把钥匙对上石门上的相应凹槽:“机会只有一次。”
欧西在正了正脸色,忍住不跟他一般计较。
把钥匙对了上去,两个人一起,当四把钥匙都放进去以后,两个人更是同步的往后退。
公山汉丞速度更快,仿佛怕的要死。
带着大家也都纷纷往后退,还以为是有什么机关发动了。
容月卿和江尽则是平静镇定地看着石门,那道黑色的石门上面的纹路流过一些光华,然后快速消失,最后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真实样貌。
不少人拿出手电筒,把灯光按到最大往里面打。
无数手电筒的汇聚下,大家都看清了,是门后的秘密。
那是一条百米长的走廊,走廊两边的墙壁上刻满了壁画,仿佛是在说墓地主人的一生。
那走廊的尽头又出现了一扇门,那扇门不是黑色的,而是金色的。
盗墓贼眼睛发出亮光:“那是,那是金子!”
“我去,金子做的门!”盗墓贼在欢呼了。
他们最先行动,蜂拥而至的就要往洞里面挤过去。
容月卿看着两边的诡异壁画,以及内上金子做的门冷声说:“谁想死,谁就进去吧。”
考古队的人自然是没有像他们这样激动,对于他们做学术的来说,金子倒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这些东西的学术价值。
听到了她的话,盗墓贼的人都暂时安分了,他们依旧是蠢蠢欲动。
龚教授见过很多墓葬壁画,而这一种奇形怪状又极具神秘感的让他感受到了死亡。
“很怪异,那些壁画并不简单。”
“我想到了之前我们在竹林里碰到的那一片黑色的石林。”虞桥梁想了想说。
“可这些壁画并不是黑色的,而是绿色的。”周琴发出疑惑的声音。
容月卿和江尽以及盛怀沉他们都认出了那绿色的壁画石质。
是济源山里的那种神奇的原石。
济源山的都不算是多,可这上百米长的壁画,可见其庞大能量。
公山汉丞在后面抱着手臂慢慢说:“谁进去谁死,反正我是不会进去。”
欧西在表情沉默,最后打消了一些原本的想法,直接带着人离开了。
盗墓贼都发出可惜的声音,各个哀声怨道。
欧西在根本不想管他们,要不是老板吩咐,需要一批敢死队以及会盗墓的人,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人的死活。
江尽和容月卿他们还站在石门前。
“这是唯一的通道。”江尽默然说。
容月卿点点头:“之前都围着这座山行了勘测,整个山体都坚不可摧,唯一的入口只有这。”
沈京河跟盛怀沉对这类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在这时候都选择默默闭嘴。
公山汉丞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那门上,手里丢出去一颗野果,那野果一进去震惊人的一幕出现。
野果被看不见的东西弄成了碎渣,可想而知这要是人进去那就是肉渣。
“我去,你们这考古风险这么高,买保险了吗?”沈京河发出惊叹,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盛怀沉还好,毕竟去过那月下迷宫。
容月卿看了好几眼这个大门,又盯着里面的情形微微深思,最后说:“如果一定要找到进去的答案,那就只剩下那两边的壁画了。”
“但是壁画在里面,看清壁画的前提就一定是进去。”公山汉丞不可置否地说,很赞同她的想法。
“所以这算不算是门开了一个寂寞?”沈京河还想着活跃一下气氛,自认为幽默地说。
其他人脸色都有些凝重,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儿,好不容易打开了其中一道门,结果进去都是个问题,什么能不说是沮丧无比。
江尽端详了那个通道很久,最后说:“也不是说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