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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答应了,可以安心了吧。”
“嗯”童子墨点了点头,面无表情。
这时一个警察推门而入。
“请将您的背包给我们检查一下。”
我星啊,林南你是不是坑我,我本来就是要去藏这个包的啊。
“嗯...这个属于我的私人物品...可以不检查吗?”废话,这玩意给你我不就遭殃了吗?
“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他上来就要抢包。
“等一下,我问你你的警衔是什么?”我盯住了他的肩膀。
“二级警督。怎么了吗?”他停了一下。
“但是你可是二级警司啊。”我按住他的肩膀。
“你在开玩笑吗?我难道弄不清自己的等级?”他松了松衣领。
“第一,二级警督和二级警司的警衔查一个白条,这点你注意不到吗?”
他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第二,你刚才一系类的安慰动作已经暴露自己了。”
他回过头,我本来想伸腿把他绊倒,结果他却跳开,一拳向我打过来。我低头躲开,向他的胸部打过去,这次他又是侧身躲开。这时,他从腰间抽出警棍,向我抡过来。我用右臂挡住,这时我才发现他根本没怎么用力。我退后几步,退在门口。他再次向我抡过来的时候我把门打开了。
不出乎我的所料,陈妍就在门后站着。
这个假警察却是跌了个踉跄啊。
“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呗?”我靠着门,看着陈妍去扶那个假警察。
“没想到你徒弟比你还损。”假警察站了起来。
“我也没算到就少嘱咐你一句你就失误啊。”陈妍帮他拍拍灰。
“哪有人闲的去怀疑是不是真警察啊。”他靠着对面的墙。
“你当时第一句话说的就很有问题嘛。”我看了看他,大概猜出来了。
“以后不演警察了,你给我换一个。”他看了眼陈妍。
“我看啊,你就当服务生合适。”陈妍装作深入思考的样子。
龙哥给我发了条消息:晚上十二点,我会找人把她带过来,让她在机场的12号口等着,最好你去看着。
我给他回一句:十分辛苦您老了。
他一如既往地回一句:去你的。
“咳咳,刚见面就低头玩手机可不好啊。”陈妍用她毫无攻击力的眼睛瞪着我。
“不就是你哥吗?”我抬头看了眼他俩。
“等一下,敢问你是怎么蒙对的?你这么多次考试不会都是蒙的吧?”陈妍看了看她哥。
“是因为情侣的距离和亲人的距离不同吗?”她哥笑了一下。
“是啊。并且我记得你好像也没见过你男朋友,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给他安排活也不是你的风格。”
“没劲,你俩自己聊去吧,我找我徒媳妇说说话。”陈妍瞟了我俩一眼下楼了。
“稍等,我先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不得不说,陈妍她哥比我高出半头,跟他对话还真要好好适应一下。
我进屋,童子墨正在收拾La
a的遗物。
“真的不哭了吗?”我看她的眼角还通红。
“我答应你了。”她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其实你偷偷地掉眼泪我也不知道啊。”我还是站在原地看她收拾东西,这时候陈妍他哥也进来了。
“见了面怎么不给个称呼。”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哦,没来得及算是理由吧。”我看了看他。
“我倒觉得是我给的晚了?叫我陈琯。我记得你叫罗眰阮是吗?”
“弄了半天是怕我叫不出来你的名字啊。”
“她是La
a的女儿是吗?”他看了看童子墨。
“你认识La
a?”
“怎么会不认识,我可是她的第一个学生啊。”他用右手抱着后脑勺,带着感慨的语气说。
“所以你知道那些人吗?”
“不太了解,但是知道一些片段。”
“那也可以啊。”这话说得很吊人胃口。
“印象最深的就是我记得La
a叫过的两个长官的名字,一个叫Hu
ega,一个叫Jatie,应该都是中国人,那个组织老家在印度,其中有三十个中国人,他们自己组成了一个分队,这几天确实是在这边搞一些动作。好像是对之前的一个组织进行的报复。并且,你知道这次是你给我当了一次挡箭牌吗?”
“他们针对的目标不是陈妍,也不是我,只是在夜市的时候把我当成你了是吗?结果La
a发现错了的时候就将错就错了对吧?”
“我觉得是。”他点了点头,“因为上次他们把La
a的邮箱写错了,发到了我的电脑来。他们下一次的目标是在法国巴黎进行一次勒索。”
“这么说,这封信也是你的了。”我想起来La
a给我的那封信。
“哦?La
a给的?”他接过信。
“说是给陈妍的。”
他打开信封,童子墨此时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把能带走的装好,背在包里。
“来,我帮你吧。”
“不用了,但是真的很感谢你。”童子墨假装笑了一下。
“没什么好谢的,一直都是你妈妈在保护你啊。”我顺手接过她拿不稳的包。
“小罗,你过来。”陈琯皱着眉。
“怎么了?”
“你要把她送到哪里?”陈琯把信给我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一句话,千万不要让童子墨接受任何训练。
“这个...真是让我为难啊。只不过她自己已经同意的话,在这么阻止她我可做不出来。”我也皱了皱眉。
“但是La
a的遗嘱不遵守的话也不好吧。”陈琯小声地和我说。
“是这个道理,但是我也告诉她了,不要去试图给La
a报仇。”我也小声告诉他。
“她也确实说了,童子墨以后的事情让你负责就可以,只不过。”陈琯被我打断了。
“那么我的下属我相信我可以管理好的。”我贴着他的耳朵说。
陈琯愣了一下,随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好吧,但是我还是会经常的骚扰骚扰你,问问我第二个妹妹被你照顾的好不好。”
“好,我随时接受你的骚扰。先去把你第二个妹妹送到安全的地方好吧。”
“之后呢?”他听出来我的意思。
“那就是该我们两个去巴黎感受一下男人的浪漫。”我把童子墨拉过来,和陈琯出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怎么说也是比较富裕的。
但是不赶巧啊,林某人非说要跟着。
“你干嘛,好好在这里呆着,我把人送走就回来不好吗?”
“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像昨天似的,说一会回来就出去闯祸。”林南已经跟上来了。
陈琯和我坐在前排,我就索性让林南跟着吧,去巴黎的事只能再找机会了。
“小童啊,你那两个弟弟怎么办?”我想起来了这一茬。
“没事,本来就没有他们。只不过当时胡思乱想瞎编出来的。”童子墨微笑着。
“啊,我还以为会让我们帮忙照顾呢。”林南自己给自己加戏。
“你啊,先把自己照顾好行不行?”
“切,谁照顾谁啊。”林南低着头喃喃自语。
“对了,陈大哥有没有个对象?”我把注意力放在了他娴熟的车技上。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陈琯嘴角挑了一下。
“突发奇想,突发奇想。”我被她这么一问反倒有些紧张。
“那就看你能不能把我惦记的人照顾好了。”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看童子墨。
“我尽量不会。”
“这才叫做友情是吗?”陈琯笑出声来。
到了机场,是晚上十点半。
童子墨坐在候机室,我们几个在里面等着。过了一会,童子墨的眼睛慢慢地合拢。
我拍了一下陈琯。他眼神示意我:就你心眼多。童子墨靠在陈琯的肩膀上。谭楠可不想童子墨,抓住一切机会拍照。不一会拍了快五十张。
“你要给人家做相册啊?”我揉着她的头发。
“多难得的机会,这么浪漫的场景不得好好珍惜?”
“要是整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要是没弄好我估计留着也没有。”
“我怎么听也觉得你好像咒人家两个。”林南斜着头看我一眼。
“我还觉得是你想多了呢。”
“你不爱八卦吗?我觉得以你的性格应该对这种事情更感兴趣啊。”林南还在拍人家两个。
“我对那玩意感什么兴趣,我只对你感兴趣。”我用手挡住她的摄像头。
“去去去,讨厌。八卦象征着一颗青春的内心。”林南把我的手挪开。
“不爱八卦还步入老年了呗。”我坐在一边看她。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可没有这么说。”
“所以你还说你不讲武德,欺负我这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
“不敢不敢,大师饶命吧。”她也坐下,看着她的成果。
“当时你们组织叫你们偷拍就干这个用了。”但是别说,人家拍的确实是这么回事。
“这么好的技术不用白不用。”
“给我看眼这张。”有一张陈琯玩童子墨头发的照片吸引了我。
“哎哎哎,起来,不给你看,自己拍去。步入老年的马大师。”林南躲开我的手。
“你个坏丫头。”我站起来。
“唉你干嘛去。”林南看我要走。
“买杯咖啡。”
“给我带一杯奶茶。最好是热的。”
“我去,你让我在机场给你买奶茶?那我可回不来了。”
“你说的有道理,那也给我带一杯咖啡算了。”林南向我一扬手。
这适应的可真是够快的。
只不过我不适应的是机场的售货机。
开玩笑,一罐咖啡18?
18块钱什么概念啊,九瓶农夫山泉啊,六瓶可乐啊。
但是来了都来了,空手回去毕竟也不好吧。
干脆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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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我要是有一点钱也不至于有心在滴血的感觉。
林南还在看她的照片,但是我也弄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嘛。
“呦,没带我的份?”林南抬头看了看我。
“喝完了,这是你那罐。”我把咖啡递给她。
“这么快喝完了干什么?没呛死你?”林南打开咖啡罐。
“你好像还很期待嘛。”
“算了,你死了谁给我买咖啡。”
“你自己去。”
“懒得动弹。”林南靠在椅背上。
“没想到上过战场的人还这么懒。”我坐在她旁边。
“你放心,到时候我逃跑的时候绝对不偷懒。”她喝了一口。
“请问一下是罗眰阮吗?”身边的一个人过来问我。
“你找他有事吗?”我下意识地回避这个问题。
“哦,如果你能找到他的话帮我转告一下,让他带着那个小姑娘过来一下。”
虽说我觉得他可能是龙哥的人,但是问题都在于挡得太严实了。
“那边,他人没来。”我指了一下童子墨。
“少跟我装,他人不在这吗?”那人摘下墨镜和口罩。
“不是,你跟我演的哪出啊。”不是我说,这位我要介绍介绍。
张峰同志,龙哥那边的二把手,原来他没事还请请我们吃饭,走了之后就很少联系了。
“我这不是想你们了吗,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认不出来我?”张峰让旁边的人把童子墨叫起来。
“不是,你挡得严严实实的你让我认出来你,那我可是太厉害了。”我让他坐在旁边。
“这叫惊喜感,你不懂。我要是让你一看就看出来多没意思。”他从包里拿出一听啤酒,开盖就喝了两口。
“你这个酒瘾啊,是该治治了。”我印象里他好像每次都是带个鼓鼓囊囊的包。别人里面装一些随身用品,他里面最少三罐啤酒。
“我啊,你就别指着我戒酒了,我喝了25年,你让我戒酒?”张峰又闷了两口。
“张哥,那里有个男的...”一个小兵过来汇报情况。
我回头看,陈琯拦着那两个小兵。
“我去问问他。”我告诉张峰,随后我走到他们这边,林南也跟了过来。
“陈哥,差不多了。”我尽量小声的告诉陈琯。
“人家还没睡醒呢。”他也很小声地说。
“这都十一点了啊。”
“再多等一会吧,一会儿我叫她起来。”陈琯示意我们离远点。
“成吧,但是说好了十一点二十算是底线。”我有什么办法。
“行,辛苦你们了。”陈琯恨不得让我们都消失的样子。
我带着他们几个回到刚才的座位上等着。
“没想到啊,痴情是这个样子。”林南摇头晃脑地念叨着。
“又有收获了?”我看林南又开始翻照片。
“那必须的啊,多好看的图片,一会儿给陈妍传过去。”林南不知道又搞什么操作。
张峰在一边微笑着喝啤酒。
“年轻真好啊,多有意思。”他好像是在感慨。
“您啊?你就别说别人了,看你这派头也不像多老。”我看他都喝完一罐啤酒了。
“唉,不对不对,今年都41了,老了。想当年啊...”
“当年提着扳手闯敌营,拿酒瓶子当棒子,点把火就烧三天三夜。”他说了十多年的老词
“唉,这你都学会了?”张峰呵呵地笑着。
“说句实话我到现在也不信,你用扳手拍死35个人。”
“唉我去,你还不信?我跟你讲多少遍了,这玩意都是有记载的。瞄着人脑袋就拍过去,给人脑?浆就拍出来了。”张峰听了这句质问一定跟你急眼,非要跟你从头到尾说一遍。
“行行行,我信了我又信了。”我可不想从头到尾再听一遍。
“嘿嘿,这还不错,你女朋友喝的咖啡啊。”张峰看着林南。
“嗯,对啊。”林南自己就答应道。
“我估计你是不是嫌贵没给自己买。”张峰又喝了一口啤酒。
“哪有这个可能,我还能穷成这样。”我被他冷不丁地一点还有点尴尬。
“少来,你可别忘了你的心理学是我教的。”张峰一口气喝完整罐啤酒。
“得得得,我招,我是没喝。”我在他耳边说。
“切,瞧瞧你,抠抠搜搜的。来吧,自己罚一听。”果然,还真是有第三瓶。
“你还不了解我,我什么时候喝过酒。”这玩意我可接受不了。
“还是老德行,这个酒量啊,就得练。你喝多了就练出来了。不是我跟你吹啊,25年前我也喝不了,我就这么一年一年的练,现在我跟你说啊,白的十两,啤的不限。”张峰满腔的热情我也不好意思不接啊。
“额...老张,不是我觉得你吹,是我吧,实在喝不了。”我拿着啤酒不知所措。
“不行,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今天你不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