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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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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木小寒的坚持,汪一真是没有办法的,本来和她就在冷战中,他不能违她的意。

    雪依旧落着,似乎没有停的意思,纷纷洒洒,落在房檐,落在树枝,煞是美丽!

    木小寒走出了院落,雪的世界里,童话般,唯美的让你觉得世间万物皆纯洁无瑕。雪花时而像轻盈的蝴蝶,淡淡然地飞舞;时而像断线的风筝,簌簌而落;时而像贵妃醉酒,尽情在空中漫舞,时而像熟睡婴儿,安详的在地上酣睡。

    木小寒一个人走在雪中,心比任何时候都要宁静,一直以来,她都喜欢雪,在她眼中每一片雪花,都是飘舞着的一道的风景。每一片雪花,都是飘舞着的一份的情怀。片片雪花落下的是寂寞,它写满了浪漫,写满了爱,若是可以和心爱的人牵手飘雪下,相伴至白头,或许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木小寒是浪漫的,却遇到了一个不浪漫甚至有些太过于古板的汪一真。每每想着,她的心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伤感!。一片片无瑕的雪花,一帧帧淡雅而下,飘起了纯洁的遐想,飘起了纯洁的梦,让这寒冬的画卷,多了几分诗情,多了几分画意!

    闭上眼睛,水如冰立刻就出现在了脑海中,他和自己一般也是站在雪中,望着雪花,由着思绪乱飞。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是喝了一杯冰冷的水,透心凉的感觉让你感觉这世间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吃饭的时候,婆妈还是不同意他们走,木小寒的脸低沉着,所有的不悦都写在脸上。

    婆妈的态度很坚决,若是真要走,那就走,以后就不要回来了。这让汪一真特别为难,夹在中间的他真是老鼠钻进了风箱。

    “不下了,雪停了!”汪梓渝的话打破了房间内压抑的气氛。

    木小寒瞅了一眼窗外,如儿子所说,雪如了她的心愿,真的停了。

    “妈,既然不下了,路上也就那么点雪,我们还是按照计划走吧!”望着母亲,汪一真的话语里充满了哀求!

    “好吧,你们想走就走吧,反正我这老太婆子不中用了,说的话也没人肯听了。”婆妈看了一眼木小寒轻叹着。

    “奶奶,您说啥呢?我妈只是想回去看看老姥爷,在咱家里,您还是老佛爷!”汪梓渝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乖巧的模样引得奶奶露出了笑容!

    木小寒一直没有说话,不管他们商量的怎样,她是一定要去的,就算是走,她也会去。

    突然之间,她有些懊悔了,如闺蜜所言,一个女人要学会开车,如果她会开车,那又何必违心在这里听他们唠叨。

    收拾东西走的时候,木小寒听到厨房里,婆妈和汪一真嘀嘀咕咕的说着,两人压低了声音,但耳尖的木小寒还是听到了。

    婆妈问汪一真,木小寒这是怎么了?他们之间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从她这次回来,一直就别别扭扭的。

    汪一真告诉母亲,他俩没事,最近这段时间,由于工作上不顺心,小寒辞了工作,心情一直不太好而已。

    听了儿子的话,婆妈依旧不忘嘱咐汪一真,小寒心思重,你要多注意一下她。

    汪一真有些厌烦母亲的唠叨了,应付了几句就离开了。

    都说闲谈莫论人非,静坐常思己过!木小寒是最不喜欢别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了,有事拿到面上来说,背后说三道四又有何意思!

    临走的时候,木小寒还是礼貌的跟婆妈和公爹打了招呼。都说儿子像爹,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公爹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没事的时候卷着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像极了电视里蹲在墙角的老头。

    一路上,木小寒都没有说话,洁白的世界,慌乱的心,想着即将和水如冰见面,她的心就乱了。

    她竟然想起了杨过与小龙女的十六年之约,当杨过赴断崖之时,是不是也和自己这般心中澎湃不已?他等了一天不见小龙女,于是心灰意冷一跃跳入万丈深渊。

    她是幸运的,因为她知道水如冰一定会在村子等着自己。水如冰是那样的暖,和他在一起,她木小寒是暖的。

    雪又开始下了,不大碎碎的那种,路上车很多,正月初二回娘家是传统,天若不是下刀子,是阻挡不住回家的热情的。

    汪梓渝一路上玩着手机,嘴里不时的喊着奥利给诸如此类的网络语。木小寒说了几句,汪梓渝懒懒的答应着,手里却没停下,也就由着他了。

    汪梓渝还是让她放心的,他聪明好学,骨子里有些小倔强,却不是不听劝的孩。对于手机,她一直是那样认为的,这是他们的时代,不让玩是行不通的,只要有心中有度就行。

    整个早晨,水如冰和木小寒都没有聊天,两人之间似乎打成了一种默契。从两人有了微信联系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两人都在等着见面的那一刻。

    老木夫妻已经到了,是木小江早早的将他们送到了村子就走了,他要带着媳妇回娘家。姥爷家很温暖,见了姥爷之后,木小寒给他拜了年,说了一通吉祥的话。

    姥爷身体很健康,八十多岁还是一个人自己做饭吃,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姥爷招呼汪梓渝他们上炕暖和,梓渝和汪一真上了炕,木小寒只是坐在炕边,她的心早就飞走了。

    娘还是最了解女儿的,她看出了木小寒的心不在焉,问她怎么了?

    木小寒笑了笑告诉母亲,在婆妈家睡炕睡的头疼。

    “一真,你就不能学着别人,现在老多城里人回村都是夜归朝去,不是说咱农村不好,但比起城里,你们住不惯啊!若是不舍得油钱,我给你们出!”

    “妈,不是那回事,只是俺妈认为过了年就应该在家里住几天!”汪一真回答着。

    “等我说说你妈,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是老古董!”

    “姥姥,你顺便说说俺奶奶,我回去了,别整天让我喝鸡汤!回家这两天,那鸡汤喝的我浑身都是鸡味了。”汪梓渝插了话。

    “行,姥姥就做回恶人说说她!”木小寒的母亲笑着说,她看了看汪一真又说:“一真,不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有时候多考虑考虑自己的老婆孩子。”

    “嗯,知道了!”汪一真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