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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锦芸是航空驾校的第一位毕业生,那么凤琼就是第一位高材生。
她驾驶着木鸢,在队伍的前方降落,等候第三位学员的到来。
第三位学员,是毕丽香。
这并非是钟义重女轻男,或者是重色轻友。
钟义的想法是,培训飞行员,要从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开始。
这四名跟随他的女人,自然是他最亲近,也是最信任的。因为她们全部称得起是过命之交。
此外,钟义认为,在没有空战的前提下,飞行员是相对安全的。红军女战士,不应该参与到面对面的肉搏之中,应该在相对安全的天空里执行进攻或防御的任务。
毕丽香的上机,难免让曲烟觉得更加失落。她也是争强好胜的,无论在任何领域的比较中,垫底总是最令人难堪的事情。
事实总是无情的,在与钟义的亲密度的比较中,曲烟垫底了。不过,失落了一会儿她也就释然了。她认为,这或许是她劫持流君,而且一度想要杀死钟义造成的恶果。
每个人的性格都是各异的,毕丽香当然不同于她的师父锦芸,也不同于钟义的大妹子凤琼。
毕丽香还是很有特点的。
她的特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培训的方法没有变,老规矩,第一圈是钟义飞,毕丽香看。
然后毕丽香就体现出来了她的不同。
在恐高和晕机的表现中,她显得十分夸张,很自然地闭着眼睛紧紧搂住了钟义的后背。
嗯,这个可以有。
至少钟义可以理解她的紧张和恐惧,所以,只好任由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背后。
只不过,钟义已经在想,如果女学员都是这样,那么,是不是该让凤琼来做这个航空教练呢?
总被这些女学员亲密接触,这个,身体也会起反应的是不是?
毕丽香的夸张在于,钟义飞行的全部过程里,她的搂抱始终没有放松一丝一毫。可谓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恐惧之中。真恐惧么?这个只有毕丽香自己知道。
自从在碧霞山灭火之后,钟义的羊皮袄烧成了灰烬,就换了一件麻衣,之后又在唐刽的营盘外面,被凤瑶的手下砍成了麻布条,现在又换上了一件麻衣。
虽然身上还有一件柔软的长生甲,但是也能感觉到后背传来的异样感觉。那是女性特有的两团柔软,那饱满的弹力,隔着多少层衣服,也会清楚地传递过来。
钟义想,除非在背后隔上一块钢板,才能阻断这种诱惑的感觉。
偏偏在这种情况之下,还不能拒绝她的搂抱,人家害怕嘛,你拒绝了,何其残忍?
所以钟义就在这种囧并快乐着的感觉下,晕晕乎乎地飞完了这一圈,在他准备降落之前,按照惯例,他需要将木鸢上的各个机括指给毕丽香看,并且要求她记忆下来。
然而,毕丽香虽然勉强睁开了眼睛,却是把脸紧紧地贴在了钟义的肩头,眼睛是看向一侧的,根本看不到控制面板。
无奈之下,钟义这一圈的飞行时间被无限延长,最后还是毕丽香担心地面上骑马的师父发飙,才装模作样地记忆了一下。
同样,第二圈学员教练员交换位置,等到毕丽香坐在前面的时候,她又以害怕为名,要求钟义搂住她的腰,虚罩都不行,她表示只有贴紧,才会有安全感。
钟义是真的郁闷了,哥不想这样行不行?他真的想就此开除这个学员了,但是毕丽香已经让木鸢飞了起来,同时尖叫:“钟义,快抱紧我,吓死人了!”
没办法,钟义只好把胳膊揽在她的腰腹,让她感觉到了“安全感”。谁知,毕丽香这一飞还飞上瘾了,一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左飞飞右飞飞……
夜风抚弄她的长发,长发一缕一缕地戏弄钟义的脸和脖子,女人的气息诱惑十足。这飞行,实在太旖旎了,钟义真的感到Hold不住了。
这么没完没了的飞,钟义实在忍不住了,催促道:“姑奶奶,你倒是降落啊。”
“怎么降落来着?我忘了。”毕丽香回头把脸贴在了钟义的脸上问道。
“就是前面那个三角形木楔,按进去就可以了。”钟义想躲,可是他已经没有往后的空间了。
毕丽香装糊涂:“三角形是什么样的?”
一边说,她一边伸手乱摸其它几个机括,就是不摸那个三角形木楔。
钟义忍不住拿起她的一只手,按在了木楔上面,终于,木鸢向地面盘旋了下去。
毕丽香的毕业,急了钟义一身汗。
他倒不是讨厌毕丽香,只是,这感情不到位,身体这么亲密接触,他很有违和感。
毕丽香临下木鸢的时候,附在钟义耳朵上说了一句:“你紧张什么啊?你当初按在我的大鱼穴上,我都没紧张呢。”
钟义哑口无言,心中若有所悟,合着,当初给你解个穴,还得负责任是吧?有这么秋后算账的么,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毕丽香下机,曲烟上机。
钟义真的怕了,他瞬间回想起在东海洞穴中,曲烟可是吻了他一口的,这还不知道曲烟会出什么妖蛾子呢。
若不是担心凤琼飞行时间太短,钟义真的打算让凤琼来教曲烟了。
好在曲烟并没有毕丽香那么精湛的演技,她是属于直来直去的那种性格,肚子里有什么都藏不住,若是三言两语问不清楚的,她宁可用拳脚和宝剑来解决问题。
所以曲烟在跟随钟义飞的时候,只提出来一个问题:“刚才你跟毕丽香在这上面干什么了?怎么弄了那么长的时间?”
钟义这个委屈啊,地球上流行车震,莫非你还怀疑我和毕丽香在这木鸢上鸢震不成?
再者说,我震不震,也不是你该过问的事啊。
他索性来了一个闭口不言——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曲烟却是一副说中了钟义要害的胜利者姿态,道:“我就猜你俩没干好事,这座舱如此狭小,你们定是身体相近,哼,真不嫌害臊。”
听她如此断言,钟义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她是这么想的啊,还别说,真就让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刚才他跟毕丽香的确是身体相近来着。
不过好在曲烟既没有恐高也没有晕机,更没有借机把身体紧贴在他背后,木鸢飞在高空时,钟义很是满意地想要回头口头表扬曲烟一下。
却不料,他刚刚回头,就被曲烟一口吻住了他的嘴。
曲烟一边纵情地亲吻,一边在想,女人追求爱情,用的着那么拐弯抹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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