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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是语文课。
出乎同学们的预料之外,班主任邱筱并没有宣布调整座位的事情。
昨天下午,六个阿迪达斯就离开了学校,他们一起去找了校领导,校领导也给他们开具了转学证明,然后他们就去了火车站,有同学听见了他们的交谈,说是准备各回原籍了。
于是高二丶1班的教室里就空出来前排的6个座位,同学们的心思都活泛了起来,通过调整座次,有可能就摊上一个校花呢,而坐在林传翔身后的男生们,更是希望能够有幸跟女神李曦萱同桌一回。
伊轻舞也在愉快地想,终于不用跟这个木头一样的钟义同桌了,不论是叶天昊的失败还是张超的崛起,都不会改变伊轻舞对钟义的坏印象。这个草根学生最可恶的一点,是根本无视她伊轻舞的优越,包括她优越的家庭背景,也包括她优越的衣食住行,更包括她校花级数的颜值和身材,统统被无视。
只是,邱筱老师直接就开始讲课了,压根儿就没提调整座位的事情,这就让一些抱有想法的同学傻了眼,可是这种事,如果班长不提,别人似乎也没有权力向班主任提出,有的同学就在想,也许邱老师是想在课间调整吧。
与众不同的是,班长钟友杰和叶天昊两个人都是心中有数的,叶天昊在昨天下午就找了赵校长,说他在一星期之内会再找6个学生转进来,让赵校长给他留下这几个空位。这样的小事,赵校长自然不会拂了叶天昊的面子,当即给邱筱老师做了通知。而在邱筱接到通知的时候,钟友杰正在向邱筱汇报这件事情。
所以第一节课就在部分同学的失望中结束了,邱老师也在他们失望的目光中离开了教室。
在第二节数学课的时候,钟义感觉到手机有震动,拿出来一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钟义怀疑这短信又是恭喜你中奖之类的东西,不过还是打开看了,结果发现短信上写着:“我是韩英姿,何时方便?我们通个电话。”
钟义回头看了看左后第七排的李曦萱,李曦萱随即把目光看了过来,眼中有询问的意思,像是在问“有什么事么?”钟义急忙转回头来,他心说有什么情况你直接问你女儿不行么?不过他还是回复了一条短信“下课后我打给你。”
伊轻舞斜眼看着钟义输入短信的汉字,心说这不知道又在跟哪个浪妮子联系呢,伊轻舞也不得不承认,钟义的女人缘真不赖,接了高三的两个盘不说,还把徐泫雅给搞到手了。不就是能打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她随即又想到,貌似这钟义的篮球和唱歌都很不错,尤其晚会上的歌声,把她都给吸引了。
大课间的时候,钟义匆匆离开了教室,往野猪林的方向溜达着,姚玉娇和严雪莉半路迎了上来,钟义也不避讳她们,就给韩英姿拨了电话:“韩姐,有什么事么?”
“没别的事,就是我来燕京一个多星期了,暂时还回不了东泉,萱萱在校园里还要麻烦你多照顾一下。”韩英姿在电话里重新提起了之前的请求,可以看作是一种提醒,也可以算作是一种强调。
韩英姿没有选择跟吕儒臣一起去燕京。她是独自回去的。
到了燕京之后,她已经跟丈夫李雪松见了三次面。
她发现李雪松已经处在了国安局的严格控制之下,见面的地点都是国安局指定的地点,她根本就不敢在谈话中提起关于世界末日和E16资料的事情,虽然她不是专业人员,但是她能猜测到跟丈夫见面的地方是有窃听装置的。
韩英姿的心理很是矛盾,她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跟丈夫说出这件事情,那就是夫妻同床,国安局再怎么控制李雪松,也不能不让他夫妻大被同眠吧?毕竟李雪松并没有任何触犯国法的行为,他的人身权利还是要被保障的。
但是韩英姿原本就不愿跟李雪松再做夫妻之事了,自从她发现钟义还活在世间,就更不想跟李雪松同床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她也时常会问自己,还在幻想什么呢?
她清楚地知道,以她目前的条件,跟钟义再续前缘是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说她已经为人妇为人母而且芳华已老,就说缠绵在钟义身边的刘宇怡,也是让她自惭形秽的存在。
不能跟李雪松同床,就不能沟通她想要沟通的事情,韩英姿坐困愁城,在京城她父亲的家里团团转,却毫无办法。而今天早晨吕儒臣又给她打了电话,询问事情的进展,她在电话里告诉吕儒臣,还需要再等待机会,吕儒臣则表示时间紧迫,再迟就来不及了。
韩英姿已经给李曦萱打过电话了,她叮嘱女儿在校外不要给于勇制造保护上的困难,也问起女儿在校园内的生活,李曦萱告诉妈妈学校里一切正常。
事实上李曦萱在校园内的确无忧,她那强大的粉丝团比如今人数甚众“义粉”还要多上许多,加上曾经的阿迪达斯们的护卫,安全得不要不要的。
“韩姐,你放心好了,我答应过的事情,就不会出差错,再说,曦萱在学校内的威信非常高,没有人敢对她冒犯的。”钟义在电话中如此回复。听得严雪莉和姚玉娇直吐舌头,二女彼此交换眼神,意思是义哥果然本领强大,这韩姐也不知道是女神的什么亲戚,跟义哥也是暗通款曲。
收起了手机,钟义发现已经走到了野猪林南侧的建筑工地旁边,这里从昨天开始已经进驻了新来的民工,工地又开始动工了。
钟义习惯地以《百阵诀》的眼光打量着这个工地,预想着正负零之下的建筑结构,却发现此刻工地里正有人在打架。
说是打架却也不够准确,准确地说,是有人正在挨揍。
被揍的人一声不吭,却也不知道逃跑,任凭身边一些穿着黑色练功服的人物拳打脚踢,仿佛他就是一只练功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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