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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难道跟她一样的精怪还有很多么。
我缓了缓激动地情绪,问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白婳现在又在哪里?”
话音落下,女人有些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语气带着一丝质疑的问道,“你是谁,问这些做什么?”
她这一回算是长了点脑子,没像刚才般口无遮拦的说。
我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我叫陆明,白婳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专程来找她的!”
“你就是陆明?”女人目光犹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沉吟了几秒后,嘴里小声的嘀咕道,“白婳确实跟我说过陆明,可是你怎么证明你就是呢?”
我,“......”
让我证明我是我自己,这就有些为难了。
我迟疑了一下,问她,“白姐有没有跟我说过关于我的一些事情,或者我拥有的东西,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说过!”女人点头,‘嗯’了一声,说道,“她说过陆明身怀九阳体质,阳气重,还有...还有黑短小......”
说话间,她的目光缓缓下移,随即小脸红了起来。
我有些无奈的咬破指尖,挤出一滴鲜血,将手伸到她的跟前,说道,“九阳之体这一点,这滴鲜血就足以证明!”
女人抿了抿粉嫩的唇瓣,竖瞳微动,忽然张口将我手上的鲜血吸吮,随即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我皱了皱眉,缩回手擦了擦,问道,“现在你相信了不?”
“信了信了,血里含着这么多的阳气,你肯定有九阳体质,肯定就是陆明!”女人微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刚才挤血的伤口,似乎还想要。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居然逐渐开始退化了,甚至嘴中的獠牙也往里缩了缩。
我心里逐渐提起一层警惕。
依稀记得,很久之前,张撇子把白姐打得浑身是伤,甚至濒临死亡的时候,身上就会冒出一块快斑驳的白毛,而也是我用鲜血喂她,才让这些白毛逐渐褪去,伤势也逐渐恢复。
眼前这个女人跟白姐都是一类的么。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心里猜测这女人会不会强行动手,喝我的鲜血。
可一直等了两三分钟,她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倒是让我放下心来。
迟疑了几秒,我主动说道,“你能不能带我去找白婳,我...我刚才的鲜血,还能再给你一些!”
用鲜血为引,让她带我去找到白姐,这个买卖不亏。
可惜这女人接下来的举动,出乎了我的意料。
“不去!”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回去的!”
她的嗓音忽然尖锐起来,俏脸上也满是紧张,瞳孔也颤抖得带着一丝恐惧,看起来像是在惧怕着什么。
我生怕她失控,连忙说道,“不去也行,你只需要告诉我,白婳在哪里,我一样可以给你鲜血。”
可女人情绪却愈发激动起来,喊道,“我不能回去,你也不能去,会死人的!”
“为什么?”我心顿时沉了下来。
女人大口喘息着,脖颈上逐渐露出一丝古怪的黑色脉络,说道,“那些人很凶的,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要是回去的话,会被打死的......一定会被打死的......”
说着,她缓缓蹲在了地上,消瘦的身子颤抖不已。
嘴里也不停的呢喃着不能去,去不得这些话。
“那些人?”我心开始悬了起来,按照吴妙云跟黄涛提供的信息,白姐似乎就是被什么人给抓住了,所以才会伤痕累累的。
他们究竟是谁?
正当我遐想猜测的时候,一直蹲在地上的女人忽然站起身来,一脸紧张的说道,“他们来了!”
话音刚刚落下。
她一把推开我,朝着我来时的方向跑了过去。
而我险些被她推落悬崖,差点摔了下去。
刚刚站稳脚跟,我的耳边就传来了‘踏踏踏’的脚步声。
脚步声极为沉重,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故意踏步一样,同时还有阵阵森寒的煞气沿着小道逐渐蔓延。
我心头一紧,连忙爬上一块崖壁的凸起,整个人都站到了上面,紧紧的贴着崖壁。
过了没一会儿,悬崖上小道,缓缓走出一个人影。
可奇怪的是,它刚刚走到我的身下的小道上,立马又转身离开了。
我心里疑惑不已。
“走...走了吗?”
等了两三分钟,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悬着的心这才逐渐落了下来。
“扑通!”一下,跳到了路面上。
我没有去管刚才逃离的女人,而是举着手电筒朝着刚才那人影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可正当我拐过一个拐角时,手电筒的光线中,却正好照射到了一个男人!
准确的说,他又是个怪人!
男人身上的衣裳破烂不堪,还沾着不少的鲜血,皮肤紫青中带着一丝黑色,大嘴中满是尖锐的獠牙,一双通红的眸子死死盯着我。
他见到我后,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还在......”
“靠!”
我心头狠狠一颤。
这男人浑身上下的特征无不证明是一具死尸,可死尸又怎么会说话呢?
连忙从腰间掏出符箓,我顺势又掏出青铜镜子,念叨着,“符文镇煞清鬼神,宝镜照妖渡亡人!”
法咒刚刚念完。
那怪异的男人已经冲到了跟前。
我眉头一皱,“啪”的一声,将符箓拍到了他的胸口处。
只听‘嘭!’的一声,如同鞭炮般的爆响,这怪异的男人身上冒出一阵灼烧般的白烟,整个人爆退了三五步,随即发出凄惨的嚎叫。
情况紧急,我几乎没有时间去考虑其他的,立即快冲几步,一脚踹到男人的肚子上,同时将剩下的符箓贴到了他的脑门上。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他癫狂的挣扎着,张嘴就想要咬我。
可我那儿能如他所意,顺势一脚直接将其从小道上踹向悬崖。
可就在这个时候。
我的后背忽然凉飕飕的,仿佛有一阵阴风刮过一般。
转头一看,没想到刚才的女人已经回来了,不同的是,她此时正被一个中年男人死死的掐住脖颈。
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一看,才看清,那中年男人居然是黄涛的护林员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