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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她没有尸变!”旁边的白姐忽然开口,朝着前面走了两步,伸手拉起女尸紫青的手掌,上下打量了一圈后开口道,“这尸有古怪,但这古怪却不是尸变......”
“什...什么意思?”我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女尸纤细小臂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黑色的煞纹,看起来诡异至极!
传闻一些尸体在死后身子里的煞气过多,就会出现这种纹路,这还是我第一次碰见。
可就在这个时候,张云海却冷不丁的开口道,“你们看她的眼睛......”
“血,好多血!”张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身子慌忙后退了几步。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我跟白姐这才发现这女尸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流出了两行血泪!
鲜血从那双惨白的双眸里流出,在脸上滑出两条长长的血痕,让人不寒而栗!
我有些慌张的看向白姐,“白...白姐,这尸体你能看出什么来头不?”
这么诡异的尸体来历明显不简单。
张云海说她跟镇尸窟里缔结了阴亲,但在我看来,如果光是结个阴亲应该远没有这么诡异。
白姐沉默了几秒缓缓摇头,“从来没遇到过,我也看不出来。”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连白姐都看不出来,我一时也没招了,心底的那股恐慌逐渐蔓延到全身,后背都忍不住发寒。
女尸的诡异远超我的预料,张云海叫来了村子里上了年纪的长辈,都没能看出这女尸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他们居然还不知道这女尸是什么时候放到镇尸窟的!
这让我心里感觉很奇怪。
按照张萱跟我说的,这镇尸窟的尸体,每次放进去的时候都会做一个详细的记录,上面会将发现尸体的地方,怎么制服的,甚至怎么带回来的,都挨个记录到典籍上。
张云海等人翻遍了典籍,也没能找到关于这女尸的线索。
当前唯一知道的就是......这女尸跟镇尸窟里另外一具男尸结了阴亲。
眼前查不出来这件诡异的事儿,而我跟白姐又忙着去帮灵姐办事,在跟张云海商量了之后,我跟白姐先离开这里。
而这具尸体就暂时放在他家里,等忙完又回来解决!
原路返回,出了内湘西后,我按照灵姐给我联系方式,联系到了这边的接头人。
可联系到他人之后,并没有立即来找我们。
这人将我跟白姐晾在了酒店整整两天,才找上门来接我们。
他大概二十来岁的摸样,穿着一条花裤衩,白短袖,脚上踩着一双拖鞋,顶着一双黑眼圈,来酒店后撇了我一眼,开口就让我跟他走。
对于这种第一面,我心底很是恼怒!
原来来的时间就只有七天,赶路耽搁了一天,在内湘西耽搁了一天,现在又被他放鸽子两天......就只有三天了。
要是这三天内没能处理好灵姐的事儿,不能及时赶回去,那龙哥可就算是死定了。
路上闲聊,我跟这小伙也拉进了不少关系。
从他嘴里我了解到,他叫吴进,是专门在这边为灵姐办事的中间人。
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感觉奇怪,毕竟灵姐这种大型的文物贩子,在全国各地都肯定有中间人负责联系手底下办事的。
驱车大半个小时,抵达了一间大型的工厂。
车子停在了工厂门口,吴进下车朝着门口的保安丢了一包烟,熟络的打招呼,“六哥,好久不见昂!”
“昂。”保安脸色平淡的将烟装进包里,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我跟白姐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察觉到了这里不对劲,包括守着大门的这个保安。
跟着吴进走进一间较为宽敞的工厂后,他停下了脚步,转头撇了我一眼,“干活儿的地,就在这里,你们看着来吧。”
说完,他转身就想离开这里。
脸色一黑,来了啥都还没说呢,就让我上手干活?
一把拉住了他,我环顾了一圈空荡荡的工厂,沉声问道,“哥们,我们是来给灵姐办事的,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们......是第一次?”吴进脸上明显浮起一丝疑惑,目光古怪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后,又开口道,“你也不早点说,我还以为你们干过呢!”
我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他。
吴进扫了我一眼,走到工厂的中央,弯腰拉起了地上的一块破布,掀开后漏出了一个一米宽的大洞,“你们是第一次干这活儿,我好好给你们解释一下,认真听着,免得到时候把小命丢了。”
“这厂子下面有一个大墓,咱们干的活儿就是取出下面的东西,其实......说难听点,就是盗墓的,挖坟的!”
我愣在地原地,有些难以置信道,“在墓地上盖厂子干嘛?”
这厂子盖起来,就算只有个空壳子也至少得大几十万的吧,难不成这墓里的东西比这个还贵?
吴进抿了抿嘴唇,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了我,又自顾自的点上一支,“挖这玩意儿难免会弄出一些夯土,不整点东西当个门面挡着,咱们怕是干不到三天,就得人来查。”
“不过这也看情况吧,如果下面的东西不值钱,那就趁着天黑挖了,如果下面的东西值个百八十万的,就盖几个大棚,要是更值钱就直接盖个空厂子。”
“毕竟关起门来干啥事儿,别人都不容易知道。”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掩盖住咱们干的这种事儿,相比于坐牢,这点钱也不算什么。”
我点了点头,他这话说得确实有道理。
“对了,我不知道灵姐来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下面的东西有点不简单。”吴进重新将洞口的破布盖上,脸色凝重道,“因为这事儿下面还死了两个人,后面也有两拨人来看过,都不敢接这个活!”
我皱眉问道,“死过人?”
来的时候灵姐可没说过这事儿,我心里总有一种被人骗了的感觉。
吴进吐出一口浊气,点头回道,“嗯,具体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按照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这地下的东西肯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