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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伟听到吕文洲的话,点了点头,这才缓缓的让开了大门的位置。然后朝着院内走去。
“吕阁老,我们又见面了。”夏建仁笑着对吕文洲说道。
“我并不想在这里见到你。”吕文洲看着一脸笑意地对着夏建仁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其实我也不愿意来打扰吕阁老。”夏建仁对着吕文洲一摊手说道。
“但你还是来了。”吕文洲说道。
“没办法啊,职责所在。”夏建仁笑了笑,然后说道“吕阁老是打算跟我回去聊聊,还是到院子里面聊聊?”
“今天我母亲大寿。”吕文洲面无表情地说道。
“哦,这样啊,那么能不能请我进去喝杯茶?”夏建仁听到吕文洲的话,点了点头。
“夏大人要是不嫌弃,那就进来吧。”说着,吕文洲直接让开了一条道,让夏建仁进去。
夏建仁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身后的李彦和苏正说道,你们就在这里守着。
然后夏建仁想了想,又对着李彦说道“帮我准备一份礼物。”
李彦听到夏建仁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就快速离开。
当夏建仁跟着吕文洲来到正堂的时候,发现吕母已经换上崭新的新服,在正堂里面转来转去。当她看到吕文洲的时候,一脸笑意的看着吕文洲说道“洲儿,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咦,这位是?”
吕文洲听到吕母的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听到夏建仁从他后面走了出来,对着吕母说道“哎呀呀,老夫人啊!您今天这一身可真是太好看了。”
“您瞧瞧这大红的寿服,您穿上显得您都年轻了很多啊!”夏建仁越过吕文洲,直接拉起了吕母的手说道。
但是吕母则是被夏建仁这一举动给搞的有一些不知所措。
“老夫人啊,小子我这大清早的就叨扰,真是失礼啊。”夏建仁说着,又转过头,看向了吕文洲,然后说道“吕阁老,您说您这,老夫人大寿,你也不早一些说,这不是让我难堪嘛。”
“洲儿,这是?”吕母一脸疑惑地看着吕文洲问道。
“母亲,这是溧阳侯世子,帝国女皇卫队的指挥使。”吕文洲对着吕母说道。
“啊?原来是世子大人,老妇见过世子大人。”说着,吕母就想给夏建仁下跪。
吕母来了汉唐这边也快有半年了。虽然吕文洲给他说过汉唐这边的规矩。
但是吕母天生就对贵族有畏惧感,要知道,在北汉的时候,不要说侯爵世子,就是算最低等的男爵,那也是尊贵无比。
而且,吕母也听过卓伟说过,汉唐这边的等级划分。在汉唐,目前没有外姓王爵,而公爵也是几十年没有出现过,现在排在前面的就是几个世袭侯爵。
这些世袭侯爵里面,就有溧阳侯,所以吕母在得知夏建仁是溧阳侯世子的时候,才会如此害怕。
另外一点,别看吕文洲,现在还是内阁首辅,但是也没有爵位在身。
“哎呀呀,老夫人这是干啥?我们这边可不兴这个。”夏建仁一把扶着老夫人,没有让她跪下去,嘴里还大声的说着。
“母亲,你快起来,我们这边没有这个规矩。”吕文洲看到自己的母亲这个样子,也连忙走了过来,跟着夏建仁一起把吕母扶了起来。
“老夫人啊,小子今天来,其实是为了找吕阁老商量一些事情,不知道方便否?”夏建仁问道。
“方便,方便。”吕母对着夏建仁点了点头。
一旁的吕文洲听到吕母的话,心头一阵苦笑,他想着,如果他母亲知道,夏建仁是为什么来找他的,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但是这些话,他可不敢直接对着吕母说,免得她担心。
听到吕母的话,夏建仁就对着吕母说道“那就借用一下老夫人的书房了。”
说完,夏建仁就直接对着吕文洲使了一下眼色,吕文洲会意,对着吕母行了一礼,就跟着夏建仁走出了正堂。
当夏建仁和吕文洲来到书房后,夏建仁直接关上了书房的房门,随后他就找了一个沙发,缓缓地坐了下去。
“你要喝点什么?”吕文洲问道。
“有咖啡吗?忙了一晚上了。”夏建仁回答道。
吕文洲听到夏建仁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就直接给夏建仁冲了一杯咖啡。
夏建仁拿起咖啡杯,闻了一下,然后说道“吕阁老还真是有品味啊,这是正宗的蓝山咖啡吧。”
“是的。”吕文洲点了点头。
夏建仁将咖啡放到嘴边,然后吹了吹,就尝了一口。
“你不怕我下毒?”吕文洲看着夏建仁毫无防备地喝下了咖啡,这才问道。
“你是聪明人,你不会拿自己家人的性命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夏建仁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又喝了一口,这才放下杯子。
“好了,我们说说吧。”夏建仁看着吕文洲说道。
“说什么?”吕文洲抬起头,看了看夏建仁问道。
“就先说说你的事吧。”夏建仁说道。
“我的事?”吕文洲一愣,然后有露出了一个苦笑,这才缓缓开始说了起来。
等到吕文洲停下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而夏建仁在听完吕文洲的陈述后,他的内心说实话,对他已经没有了恨意。
并且,夏建仁从武德司拿到的资料来看,吕文洲这个人,其实是一个矛盾体。
他一面替伪汉传递一些信息,另外一面却有大力的抓着汉唐这边的发展。
可以这么说,在上次世界大战过后,汉唐能够这么快的恢复元气,不能说这里面没有吕文洲的功劳。
而且据夏建仁所知,吕文洲的个人生活方面,其实异常的清贫。他所住的院子,是帝国分配的房子。家里面也只有一个老奴。
他的俸禄,除了留下够两个人生活的以外,其他的都已经被捐赠了其他人。
而且,吕文洲在汉唐的这些年,根本就没有结过婚,更别说有孩子之类的。
虽然,吕文洲干了结党营私的事,是吕党的首领,但是这种事很多都只是在朝堂之上。私底下,夏建仁没有听说过吕文洲跟谁结过私怨。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夏建仁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伪汉的间谍。
或者也正是因为,吕文洲知道自己是间谍,所以才会对这样的生活失去各种欲望吧。
“吕阁老,按你这么说,这处院子,是谁的?”夏建仁突然想到,按照吕文洲的说法,他根本就没有能力,买下这么一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