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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拉尼娅在‘哈登’的办公室待了差不多一个钟头，走的时候风情万种，腰肢摇曳。她连周青峰塞的那颗跳蛋都没取出，表示电量耗尽自然会将其丢掉。
按露西的话，“私密调情激发了‘第一夫人’沉寂多年的活力，她仿佛年轻了二十岁。再考虑‘第一女儿’的情况，哈登天生能赋予他人强大的能量。”
等梅拉尼娅离开，周青峰把孙洛基找来，叮嘱一句：“该来的还是来了，有人在调查我们。这一切都不可避免，应该进行‘终结’计划了。”
这话语气沉重，配合周青峰冷漠中带着点疯狂的表情，把孙洛基吓一跳，“头，你确定？”
孙洛基近段时间过的可开心了，他借用‘哈登’的庇护在美国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到了可以操控美国财政部政策和华尔街股市的地步。
赚不赚钱无所谓，主要是这手掌大权，翻云覆雨的快感难以抵挡。
“头，我们每多待一天，积累的势力就强多一天。现在准备‘终结’会不会太早？等到疫情结束之后会不会更好？”
周青峰却摇头道：“美国佬的权贵不是傻子，他们只是被我三板斧给打懵了。国内给的建议是徐徐图之，但我选的都是最激进的办法。
这注定我们没办法一直持续下去，已经有人暗中勾结要拆我的台。不能等到无可挽回再来动大招，我现在就得考虑最糟的局面。”
老大心意已决，孙洛基只有执行的份。只是考虑‘终结’计划的细节，也算见多识广的他都不禁心生恐惧。
周青峰在准备玩把大的，搞秘密调查的情报总监科茨还真获得不少关于他和‘圣光’的情报，正跟‘大驸马’库什纳商讨。
考虑到FBI在‘哈登’领导下势力大增，两位美利坚最顶级的官僚和权贵选择在华盛顿市郊的一处农庄碰面。
两人合作建立了一个十多名成员的小机构，专门用来收集情报和分析‘哈登’。
在农庄的番茄田边摆下一把遮阳伞和两把躺椅。
科茨靠在躺椅上，向库什纳展示了自己最近的调查成果，“哈登在借用他的权势，半公开的利用‘圣光’向中国出口敏感技术。”
调查报告在最醒目位置列举了‘哈登’的罪行，头条就是数以十万计带‘中国背景’的高级知识分子正前往中国。
“过去的一年，美国的高端智力损失极大。这些被搜罗的知识分子有不同的政治面貌，不少都是民主的支持者，却因为哈登的‘忠诚调查’被迫返回中国。
我命人在其中招募了上千名情报员。从目前传回的信息来看，这批人很顺利的在中国高校，企业，科研院所落脚。”
库什纳看到了大量数字，他对此不感兴趣，只问道：“能挖掘到什么秘密吗？比如让哈登听话的那种。”
科茨摇摇头，“哈登没那么蠢，他就是情报行业出身。所有从美国招募的人员只能接触低密级的信息。
实际上，‘圣光’更倾向于用这些人力组建新企业。比如有家‘圣光医药’就由数千名来自美国药企的人员建立，主攻抗癌药物。
另外还有‘圣光航空’，人员来自通用、波音和空客，在搞小型客机和发动机；‘圣光航天’，从美国十几家宇航企业挖人，试图成为下一个‘SpaceX’。
挖的最多的还是半导体和计算机领域，人员数量多到可以重构一个产业。最近的消息是他们最近从荷兰偷偷弄到两台10纳米的光刻机。
‘圣光’每建立一家类似企业就意味着美国损失同样的项目。目前有不少美国的科研项目陷入停顿，甚至只能干脆撤销。”
库什纳略过自己看不懂的数字和图表，找到自己能理解的部分内容，问道：“哈登弄了一大批印度人填补‘中国背景’人员的位置，情况怎么样？”
科茨顿时苦笑着摇头，“你知道吗？国土安全部最近解雇了一批华裔雇员，招募印度裔代替。
不能说印度裔没有人才，但印度不是我们目前针对的目标啊。要知道找个会说汉语并了解中国文化的雇员可太不容易了。
国土安全部不得不背着哈登偷偷开了家外包公司，把解雇的华裔重新雇回来。这才维持对中国情报的收集。
可这期间的折腾不但浪费了时间，还导致部分情报人员流失。别说印度裔有没有能力顶替。就算有，大规模的人员更换也会带来数年的动荡。”
科茨说着说着就挠头长叹，“目前有很多工作就无法展开，哈登可把我们给害惨了。我们还没法抱怨。
此外，‘圣光’还从美国大量购买尖端设备和材料。包括‘美国应材’，‘科磊’，‘德仪’之类的企业最近接到数百亿美元的订单。”
科茨吐槽好半天，库什纳始终面无表情，只对最后一段问了句：“美国商务部没能阻止这些？”
“谁能阻止人员流动？这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十万量级。还是打着‘忠诚调查’的名义。谁如果反对就是对美国不忠。
至于设备和耗材，这都怪你们搞的‘圣光基金’。我如果敢向国会提交报告限制出口，你都会给我打电话，要求我收回提案。”
‘圣光基金’绑定了实在太多的人，库什纳所代表的犹太群体就是其中之一。贸易战尚未到最疯狂时期，还没谁站出来要对中国进行全面科技封锁。
‘圣光’现在手里有钱，就借用这窗口期拼命进口，搞得中美贸易额暴涨。
就连库什纳自己心中衡量一番，也对从中国来的利润难以割舍——光是逼着各州竞价购买来自中国的防疫物资，就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控制股市更是养肥了大批‘圣光基金’的持股者。
另一方面，对美国民众来说，库什纳才是该死的恶人，名声臭不可闻。哈登是天降圣人，是打破制度和社会窠臼，造福民众的美帝良心。
“这又是我们的第二个困难。哈登不但拉拢了很多实权人物，还有很好的民众支持度。他从不演讲，从不募捐，从不给任何许诺，面对民众称得上傲慢且恶劣。
但这家伙如果真的出来说几句，你觉着民众会支持他还是支持我们？更别提他还有军方的支持，五角大楼的将军们就是喜欢哈登的强硬。”
库什纳理解科茨的苦处，他也有同样感受——明明知道哈登不是个好人，甚至可能是华盛顿最阴险狡诈的政客，但就是拿他没办法。
“我们就拿哈登一点办法都没有？”
库什纳对此很不高兴。作为犹太人，他习惯暗搓搓的背后掌控一切，天然就不喜欢掌控能力更强的‘哈登’。
虽说‘哈登’很能赚钱，但这并不能消弭双方的分歧。
比如库什纳一直希望能凭借犹太人的影响力换取特朗普对以色列的更多支持，但‘哈登’始终在阻挠此事。
在承认耶路撒冷是以色列首都这事上，‘哈登’抗住了所有压力，没有丝毫通融的表示反对，并拒绝做任何妥协。
犹太人和以色列政府对此无可奈何。
“当然有。”科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其实有个怀疑，哈登是不是中国间谍？”
啊......这个怀疑把库什纳给惊到了，“有证据吗？”
“当然没有。”科茨一摊手，“但我正在朝这方面查。因为抛开所有的逻辑关系，哈登所做的一切，收益最大的就是中国。
我目前只找到些许线索，就是‘圣光’搞了个派遣劳工的计划。这个计划明显受到了五角大楼方面的庇护，让我的调查困难重重。”
军方是一套独立且封闭的运作体系，连它的情报系统都是自带的。它的庇护确实能做到让政府方面的人员难以调查。
但这是科茨能找到的最佳突破口，别的方面更难。
“我能做什么？”库什纳问道。
“不需要。”科茨摇摇头，“等待吧，在白宫对哈登有点笑容，别让他察觉。FBI在他手里变得非常可怕了。”
库什纳的心情顿时糟糕的无以复加。他对‘哈登’其实不熟，对方是在16年竞选末期突然冒出来，之后步步高升进入白宫。
‘哈登’其实很低调，除了上任FBI局长时收拾了布隆博格，其实没找谁麻烦。但仔细想想这家伙的所作所为，他真是个华盛顿的怪胎。
他既不清廉，也不和善，更不无害，恨他的人成千上万，偏生他的名声特别好。
他一贯低调，总是藏在特朗普背后。但只要他一出手，全美的媒体都在报道他。
美利坚众多代表正义、民主、自由等等普世价值观的精英，愣是在个情报头子面前瑟瑟发抖。
好些人恨不能投身哈登门下，只为当个走狗。
真正的‘爱国者’甚至不敢露面，要躲在华盛顿郊外暗中谋划。
科茨说的肯定没错，这么个怪胎肯定是中国间谍——真正的美利坚官僚绝不是这样的。
“你具体在调查什么？”
“嗯......保密。”
“连我都不能相信？”
“库什纳，我其实想跟你说个消息，但不知如何开口。”
“什么消息？”
“有一种消息是所有人都知道，但当事人最后知道。”
“你......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