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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合作愉快
楚衔月用沉默去衡量,自己的情感去换一个赎罪的机会到底值不值得。
没有觉醒者的世界……楚衔月闭了闭眼,无女士的意思大概是,除她以外的所有人或事都会回来吧?
足够多的气运值?轻飘飘的一句话,楚衔月却感受到了其中沉甸甸的重量。
出了这座监牢,她又要被困在另一座监牢里多久呢?
“……如果我失去了‘情感’,我会怎样?”
“变得冷血,像个机器人,可能还会失去一部分的记忆。”无女士像个严谨的医学生,将所有的可能性都告知她,“不过放心,‘情感’这种东西是可以靠后天重新找回的,也就是说,只要你穿越过的世界越多,你的‘情感’就可以重新拥有……不过目前还没有人做到,我不能给你百分百的保证,我只能说情感不会影响你太多的。”
楚衔月细细想了一会,若有所思地轻笑出声,“看来你对这种业务很熟练。”
无女士脸上的笑意不变,却蓦地有些冷意,“楚小姐很聪明,想来也知道什么事对你自己最有利的,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不是吗?”
楚衔月从来都是个不怕事的,不管是面对谁:“为什么会选择我呢?次元监狱里关着千千万万个囚犯,他们犯案的原因千千万万,比我更想出去的不知凡几,为什么无女士您,偏偏选中了我,这个连防备署探员都要穿的全副武装才能审问的甲级危险者呢?”
伴随着楚衔月平静而压迫性的话语,头顶那颗硕大的能源石一点一点变亮,直到将整间屋子都罩如危险的蓝光。
能源石的作用不是监视,更不是提供能量,而是监控她的危险指数。
无女士安放在腿上的手指收紧了,她告诉楚衔月:“因为你的特殊,你还是一个刚刚觉醒的角色,就能够杀死拦截者,炸毁整个小世界,若不是次元局有意压下这件事,你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出名。”
头顶的蓝光弱了下来,无女士松了半口气,继续说道:“不是谁都可以得到我的帮助的,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行,你于我有利用价值。”
楚衔月微微眯了眯眼,“你想做什么?”
无女士说完后,她身后的门忽然开了,穿着深蓝色制服的女执法官神情严肃,快步走了进来。
楚衔月半分目光也未分给她,而是看着无女士,回答了她之前问的话。
“你说的对,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正如无女士所承诺的那样,楚衔月在不久后出了狱。
只是出狱后楚衔月去的第一个地方不是公园,不是电影院,而是她的实验室。
面对楚衔月送来的契约书,无女士并没有露出半点不虞,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主世界里,契约书是有着强大效力的,仍何一方违反都会受到来自次元管理局的惩罚。”无女士将浅金色的纸递给楚衔月,“不过我通常认为,这种监控的力量不是来自次管局,而是来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