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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捡到一个重伤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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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龇牙咧嘴的宋晓菁揉着自己的屁股,缓缓起来,痛得狠狠捶了糙汉一下:“让你看路,你不看路,差点把我摔成两半了。”

    “菁儿,我的错,我的错,你伤到哪里了,我给你揉揉。”傅子毓说话间,那只手就往宋晓菁屁股上伸去。

    “你往哪里摸呢!?”眼疾手快的宋晓菁狠狠拍掉傅子毓大掌,右手往地上一撑,摸到一股黏糊糊的东西。

    “菁儿,怎么了?”

    傅子毓瞅着转身在地上摸来摸去的小女人,心里跟着紧张起来。

    宋晓菁伸出手指,看着指尖上尚未凝固的红色液体:“这、这是血?”

    “啊,菁儿你流血了,你伤到哪里了?”傅子毓一听记得方寸大乱。

    “不是我的血。”宋晓菁摇摇头,将指尖凑到傅子毓眼前,“这血已经有些凝固了,最起码洒在地上一个时辰了,而且看样子是人血,子毓,快起来,说不定,这林子有人。”

    “菁儿,你先回驴车上,我进林子看看。”傅子毓将小女人打横抱上驴车,自己拿起放在驴车上的大刀,摸索着走了进去。

    坐在驴车的宋晓菁,满脸担忧着望着傅子毓离去的方向,心中一直在祈祷,千万不要有事。

    估摸着十多分钟的功夫。

    傅子毓出来了,他双手抱着一个衣不遮体,浑身是血看不清面容的人。

    宋晓菁连忙翻下驴车:“子毓,这谁呀?”

    “是个孩子,估计十来岁,我在一颗大树后发现的。”傅子毓将他轻轻放在驴车上,宋晓菁轻轻拨开少年面上的凌乱的发丝。

    一张近乎完美的脸。

    完美的下颚连接着纤细的脖颈,妖冶的面容苍白而脆弱,淡淡的眉毛因为痛苦而紧紧蹙着,原本像玫瑰一样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易碎感十足,仿佛轻轻一碰,他就能消失在这天地间。

    “这孩子,长得也太漂亮了。”宋晓菁不忍感叹一声,右手抚上他手腕之时,才发现,他的手腕早已血肉模糊,隐隐可见白骨。

    “这孩子,应该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而且逃出来之前,受到过酷刑。”傅子毓眉头紧紧蹙眉,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下手。

    “子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不然咱们把这孩子带回去吧,多少是条性命呢?”宋晓菁跟傅子毓打着商量。

    傅子毓看了看孩子的面容,犹豫下点头道:“既然被我们撞见了,不能见死不救,到时候,等他醒了,我再问问他的来历。”

    “嗯,子毓,那我们快点回家吧。”

    “好,菁儿,你坐好。”

    半个时辰不到,傅子毓将驴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家门口,一个翻身下车从小女人手中接过那昏迷的孩子,一脚踹开了大门:“墨青,快去烧热水,墨绿快来帮忙,墨红、你该干嘛就干嘛。”

    正在打扫院子的三人,听到主子的吩咐,前两人立马准确去了,只要墨红紧紧握着扫帚,望着跟主子一块进门的宋晓菁,面有不甘心。

    “娘,爹,哇,你们怎么带回来一个小姐姐呀。”一夜没见到爹娘的傅时安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娘在剥漂亮姐姐的衣服,吓得连忙转身捂住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不是小姐姐,是小哥哥,时安,你自己先出去玩,小哥哥受伤了,娘要给他治伤。”宋晓菁看了看屋中准备好的东西,将三人都赶了出去,“你们去外头等着,这里有我就行。”

    “爹,您从哪里找来这么好看的小哥哥呀?”

    傅时安扯了扯傅子毓的衣衫,张开双臂要他抱。

    “路上林子里捡的。”傅子毓将儿子抱在怀中,想了想扭头吩咐墨绿,“墨绿,出去打听一下,这附近有谁家丢孩子的,如果附近没有,就去城中问问。”

    墨绿颔首:“是。”

    “墨青,你再厨房烧点热水,我跟菁儿在方府呆了一夜,身上衣服都没换,多烧点热水,等下我跟菁儿都洗个澡。”

    “好,我这就去。”

    墨青也走了,偌大的院中,只剩下抱着儿子的傅子毓,还要见到主子出来,就无心扫地的墨红。

    墨红挣扎了很多,放下扫帚,转身进了厨房,拿出找到自己做的红薯饼,小心翼翼地端到傅子毓跟前:“主子,您一夜未归,一定饿了,属下做了一些红薯饼,您尝尝看。”

    “爹,不要吃她做的红薯饼,可难吃了,我吃了一口全吐掉了。”傅子毓还没回答,傅时安就抢先发言了,“她早上在厨房捣鼓好久,浪费好多红薯跟面粉,那些可都是娘辛辛苦苦挣来的。”

    墨红面有羞愧,她瞧得出来,这个孩子深受主子喜欢,所以她不敢有怨言:“浪费的食材,属下会补上的。”

    “你是我爹的下属,那我爹就要给你发工钱,而现在家里娘赚钱多,说来说去,还是花我娘的钱。”傅时安撅起嘴巴,一脸不乐意看着墨红。

    傅子毓低头瞧了瞧墨红,以前觉得她做事挺稳重的,怎么现在如此没有分寸感:“日后,没我的准许,就不要靠近厨房,你就跟着墨青,他做什么,你就帮着他做什么。”

    “主子,这是要边缘化属下吗?”墨红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傅子毓,她以前可是伺候主子日常起居的。

    “你觉得此处跟以前一样吗?”傅子毓面色骤冷,语气也生硬起来,“你跟我最久,是知道我脾气的,话我不说第二遍,不从你现在就可以拔剑自刎。”

    墨红身躯一颤,头一低:“属下不敢,属下全听主子安排。”

    傅时安将两人的对话表情尽收眼底,撇撇嘴巴,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女人,要想个办法,让她早日滚出家门。

    房中,宋晓菁刚将少年浑身上下的干枯的血迹擦个干净,擦一道,骂一句,就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下这么狠的手?

    正要往他伤口上倒消毒水的时候,少年痛吟一声,睁开一双蔚蓝色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