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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急切地拉住了罗一苇的手,眼泪夺眶而出。
罗一苇从自己的古戒中调出了一瓶葡萄糖溶解,喂孩子喝了下去。
其实孩子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的糟糕,只是太长时间没有吃饱饭,体内血糖过低,晕死了过去。
喂了孩子把药吃完之后,罗一苇把妇人叫到了一边,从柜台拿出了一些银两,塞到了她的手中。
“我不知道你们家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绝对不能亏待孩子,孩子还这么小,营养一定要跟得上。”
“这,这怎么能行呢。”
夫人慌忙把钱推回去,虽然她确实很穷,却也不吃嗟来之食。
罗一苇的脸色忽然严肃了起来,“你觉得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你的儿子要是再饿下去,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那便多谢罗大夫了,以后我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把这钱还给你的。”
罗一苇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却也并没有再说什么。
或许是看到这个妇人回想起来原主的记忆,她总是觉得有些感同身受。
所以即使自己现在也并非大富大贵,她也愿意为这些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司徒清远远地看了一眼罗一苇,低头含笑,继续读自己的书。
休息片刻之后,男孩儿醒了过来,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在目光触及到自己的妈妈的时候,他黑乎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娘,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妇人慌忙走过去抱住了自己的孩子,“俊儿,你快谢谢罗大夫,是她救了你,以后一定要报答罗大夫,知道了吗?”
“嗯。”男孩儿没有多问,他上下审视了一遍罗一苇,认真地点了点头。
被人这样感谢,罗一苇倒是有几分不适应。
她轻咳了两声,“回去之后注意休息,吃点好吃的。”
送走了夫人,罗一苇觉得自己的心中暖暖的。
开了这个药堂之后,她确实是有些累,但是看到那些患者因为自己而面露笑容,她也觉得开心。
只是,没过多久,药堂中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罗大夫,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带着几分稚嫩,语气之中却又极具挑衅。
通向抬起头,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眼神之中也带着几分冷意。
“哟,这不是仁德堂的堂主么,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小地方了?”
司徒清闻声也向这边走来,“有失远迎。”
“两位也不必惺惺作态,要不是两位昨晚走得快,说不定我们就能在仁德堂聚聚了,你说呢,罗大夫?”
男孩儿也并不客气,径直走到大厅的方桌前坐了下来。
“罗大夫就是这样待客的?连一杯茶都没有吗?”
罗一苇看着这小男孩儿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茶水自然是有的,但是堂主前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一边说着,罗一苇便坐在了男孩儿的对面。
“明人不说暗话,罗大夫要是有什么想问的,不免直说,你说这夜里闯入仁德堂,要是被抓住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说到这里,男孩儿嗤笑了一声,语气之中也带着一丝嘲讽。
罗一苇虽面不改色,心中却对这个男孩儿有了些敬意。
小小年纪就已经管理器了这么大的药堂,短短时间便能查清自己的底细。
明明昨晚他们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但他却能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喝茶。”
正在罗一苇准备开口回应的时候,司徒清把茶放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但他很快就退了下去,他相信罗一苇会处理好这些事情。
男孩儿也没再追问,拿起茶便喝了起来。
“罗大夫好品味,这西湖龙井也正是在下喜欢的。”
罗一苇看着这男孩儿,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打什么算盘,便冷笑了一声。
“堂主有什么事情还是直说吧,我罗一苇自认为无愧于心,没有做过的事情,也绝不允许别人污蔑。“
说完之后,罗一苇便把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放在了桌子上,杯中的茶水也随之倾洒出来。
茶是刚刚煮好的,罗一苇的手瞬间就红了一片,但她的目光依旧冷冷地盯着男孩,仿佛烫伤的是别人的手。
男孩儿看着罗一苇这个样子也不免有些惊讶,但能够经营这么大的药堂,他也绝非等闲之辈。
他轻笑了一声,“罗大夫,茶水这么烫,还是要小心啊。”
说完之后,不等罗一苇再说什么,男孩便又开了口。
“罗大夫女中豪杰,昨晚的事情我也就不再追究,今日前来还有一事想要与您探讨。”
男孩儿坐直了身子,腿却耷拉在椅子下边,随意的晃动着,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孩童的天真。
罗一苇自然是不会因为他这副外表放松警惕,她嘴角含笑,轻声应道:“敢问何事?”
罗一苇实在是想不通除了昨晚的事情,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男孩的神色猛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耷拉着的腿也不再动了,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
“听闻罗大夫对那坟上的白花也有研究,不知道可否告知一二?”
罗一苇盯着男孩看了两秒钟,唇角微微上扬,“不过是瞎胡闹罢了。”
“怎么?仁德堂也对这花有兴趣?”罗一苇嘴角含笑盯着男孩,反问道。
男孩轻叹一声,眼神之中却满是得意,“我劝姑娘还是不要再费心思了。”
说完之后,男孩儿从椅子上一跃跳了下来。
“多谢罗大夫的茶,在下告辞。”
仁德堂堂主离开之后,司徒清便快步走到了罗一苇的身边。
“快擦点药吧。”
一边说着,司徒清就已经上手拉过了罗一苇刚刚被烫到的手。
罗一苇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手,平素一向苍白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不必了。”
罗一苇在前世也算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这点儿小伤她也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忽然有人把自己的小伤放在心上,她还有些不适应。
司徒清没能理解罗一苇的意思,只当她是不想让自己碰她,手瞬间就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