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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胸口上包扎的伤口,用着白色的布带一层又一层缠绕着,根本触碰不到伤口。
他穿上衣服,扶着一旁的草垛站起然后出了柴房。
看到司徒清出来,李氏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掩饰了过去,她走上去神色担忧道。
“公子可算醒了,身子好些了吧?”
看到面前的这个一身麻布衣的中年女人,司徒清从刚才她和罗一苇的谈话得知,她是罗一苇的娘。
不由面色沉静地含了一个礼,“多谢夫人担心,在下已经没有大碍。”
见状,李氏将司徒清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浅笑道,“我只是一介农妇,哪里称的上夫人……
公子刚醒,还是先去屋里休息,以免伤势加重了。”
说完,李氏转过身子,捡起地上的野猪就要去厨房,却被罗一苇拦住。
“娘,你背上的伤也没好,你去休息,今晚的饭我来做。”
说完不等李氏反应过来,罗一苇扛起地上的野猪去了厨房,李氏一阵讶然,想说什么看到身侧的司徒清,不由敛眸。
“公子那我们屋内说话吧。”
“好的,夫人。”
司徒清看了一眼正在厨房忙碌的罗一苇,跟着李氏进了里屋。
屋里,李氏坐在炕上,看着坐在一张破旧的木凳上的司徒清,浅笑。
“公子是哪里人,家住何方啊?”
司徒清没想到李氏会问起这些,先是一怔,但很快冷静下来。
“回夫人的话,其实我也不记得我是哪里人,叫什么住在哪里……”
“什么?”
看到李氏惊讶,司徒清继续道,“我只记得我被罗一苇姑娘救回来,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
罗一苇这个名字,还是他刚才偷听到的。
李氏先是震惊,但很快被笑意遮掩,“如是这般,公子先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们这寒舍虽然简陋了些,可多添一个人的饭,也不是问题。”
说到这里,想起独自一人在厨房忙碌的罗一苇,李氏笑了笑。
“公子自便,我去看看苇儿。”
闻言,司徒清从凳子上起身看着李氏出了屋子,怔然了片刻,看到屋顶上的窟窿,不由皱了皱浓黑的眉毛。
一个时辰后,罗一苇端着一盆香喷喷的红烧猪肉走了进来。
看到在木梯上的司徒清,又看了一眼的房顶,果然那个漏水的窟窿,被男人用她今天砍回来的粗树干挡着,然后又用稻草铺住了。
“公子你还有伤势在身,怎敢劳烦你给我们补梁顶?快下来吧!”
李氏一脸担忧,招呼着司徒清从木梯上下来。
罗一苇将猪肉放在木桌上,神色清冷,“你自己伤还未好,先下来吧。”
司徒清将房顶的稻草铺盖好,然后从梯子上下来,就看到罗一苇面前色泽诱人的肉块,不觉咽了咽口水。
“公子,坐下来一起吃吧。”
李氏坐在木凳边,招呼着司徒清坐下来,罗一苇低头夹了一块肉放在早已馋得流口水的罗华碗里。
“快吃吧,厨房里还有呢。”
那只野母猪大概有一百斤多重,浑身大部分都是肉肉,一顿吃不完。
古代也没有冰箱可以储存,她就将剩下的猪肉洗净腌制,然后晾晒,做成腊肉。
这样肉既可以不坏掉,还可以天天吃到肉质有嚼劲的腊肉。
……
一个星期后,李氏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罗一苇将破旧的木屋修缮了一遍,又在院子里开垦了一块田地,准备种着豆角。
收拾完这些,罗一苇背起她前几天刚采的一些药材,就要到山下的清水镇赶集。
因为旅途遥远,司徒清在田地里借了一头水牛,做了一个简易的牛车,两人去了清水镇。
两人行了两个时辰的路程,终于到了一个人口稍微密集热闹的小镇。
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人们不断吆喝出声,热闹非凡。
罗一苇从牛车上下来,司徒清也紧随其后,背起背篓里的药草跟着她的身后。
“罗一苇,我们现在先要去采购什么?”
“先去把药草卖了,然后去酒楼好好的吃一顿!”
几天相处下来,罗一苇对司徒清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冷漠,仿佛也喜欢他跟着。
罗一苇指了指前方的一个药坊,唇角微勾道。
司徒清顺势看去,只见一座挂着名叫金玉堂的小药坊。
“好,那我们先去把草药卖了。”
走进药坊里,门口坐着一个正在犯困打盹的伙计,看到罗一苇他们,立马惊醒。
“两位是买药还是看病?”
罗一苇神色淡然,“我们是来卖药材的。”
那伙计一听,上来将罗一苇和司徒清两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脸色立马变了,冷哼一声。
“原来是个穷采药的,那你们把药草拿出来看看,没用的我们药坊可不要!”
罗一苇眸色一冷,示意司徒清将背篓的药卸下来给他看。
“复活草!你们哪里采到的?”
当伙计看到背篓的药材,不屑被惊讶代替,惊呼出声。
罗一苇冷冷一笑,将药草从伙计的手里拿了回来,“别管我哪里采的,现在我又不想卖给你们药坊了!”
狗眼看人低?
“司徒清,我们走,我们换一家药坊去卖!”
见罗一苇拿着药草要走,那个伙计焦急的叫出药坊的掌柜,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走出,看到她背篓的药草也是一惊。
“姑娘,请留步啊,这复活草可有止血化瘀的功效,而且十分罕见,姑娘要多少钱才肯卖与我们?”
闻言,罗一苇眸色微闪,这药草她是在山上采的,她只认得这药草有止血作用,并不知道在这里竟然成了罕见药材。
还好她留了个心眼,将复活草留了一些在空间里。
要是用这些药草换一些银子,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沉思了片刻,罗一苇才缓缓开口,“想要我把药草卖给你们,你们就是如此待客的?”
中年男人一听,立马招呼刚才那个伙计看茶上座,罗一苇和司徒清两人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掌柜的,你就明说你愿意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