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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河看到儿子在这儿鬼头鬼脑的乱瞅,恨不得当即脱下皮鞋给他几鞋底,但毕竟是血浓于水,心里还是向着儿子的,所以赶忙身子一偏挡住屋里人的实现,低声说:“你能不能先把衣服整理一下再进去?”
“哦。”秦玉关答应了一声,赶忙又是拽衣襟又是梳头发的。是啊,屋里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就算老秦是总督政的亲外甥,但在见他们时,保持仪表整洁是必须的,虽然来时他刚换了一身新衣。
“爸,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都在这儿……不会是为了接见我吧?”这句话刚说出口,他就知道这样的玩笑不能乱开。果然,在看到老秦那张脸更黑了后,小秦连忙讪笑一声:“嘿嘿,我这是在开玩笑呢,那他们都在这儿干嘛呢?”
“玉关来了吗?让他进来吧。”秦天河还没有和儿子来得及说什么,客厅中就有一个晴朗的男人口音响起。向后看了一眼,秦天河答应了一声好的,然后回过头来小声对儿子说:“今天是你大舅舅63岁的寿辰,他们都是来吃顿便饭的,你小子进去之后千万别给我乱说话,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儿子明白的。”哦,原来是大舅舅的生日,我说这么多人都在这儿呢,唬得老子出了一身汗。答应了一声后,秦某人还是有点胆颤心惊的迈着小碎步,磨磨蹭蹭的走进了客厅。随即,腆着阳光般的笑脸一脸虔诚、眼睛却瞄着天花板的说:“玉关见过各位舅舅大爷。”
宋兰疆刚想和这个总是让他头疼的外甥打招呼,苏重合却拿起茶杯对他举了一下。
马上,总督政就知道老苏这是想晾一下外甥。心里虽然笑老苏有点小孩子气,但看在人家是某人便宜丈人的份上,所以只好也端起了茶杯,不再管站在大厅内的那个人。
苏重合都这样了,何况是恨他拐跑自己女儿大半年、好不容易回家了却又带着个孩子、让他感觉颜面尽失的李天秀?为了照顾老李的情绪,宋兰川兄弟俩,也只能装没有看到秦玉关了。
于是乎,大厅中,除了老秦老两口子外,就连秦玉关的那些表哥们,也一个个目不斜视的看着地板、天花板的发呆……
俩个老头是故意让老子难堪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秦玉关讪笑着站在那儿,心里恨的牙痒痒,打定主意把这次的丢脸报复在他们女儿身上。
如果一个很少和人讨好的人露出笑脸却没有人搭理的话,那将是一件非常没有面子的事,不过,老秦的脸皮向来是够厚的,这点小无视他还放不在心上。但总站在这儿也不是个事不是?所以他只好用的眼神求救向老妈看了一下。
宋兰峡看到很久不见的儿子这样尴尬,就心疼的不得了,但碍于这些老大们的面子,又不能说什么,于是就用下巴指了指墙角处的沙发,那意思是说你还是先蹲在那儿老实一会儿吧,等他们心里稍微消消气,就没事了。
得到母亲大人的暗示后,秦玉关心里才有了一点底,然后就耷拉着脑袋的走到了墙角的沙发前。他的屁股才刚刚沾着沙发呢,就听那个和俩舅舅低声聊天的李天秀说:“咦,这、这位青年才俊是哪位呀?”
老丈人,我是你宝贝女儿的宝贝男人……某人抬头,看到一屋子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就知道李天秀要向自己发难了。心里挺得意的回了一句后,表面却一脸恭敬的站起身:“李伯伯好,我是玉关。”
“玉关?”李天秀脸上带着初次相见的模样:“你是哪个玉关啊?怎么会知道我姓李呢?你认识我吗?”
“咳。”如果不是默羽,谁稀罕认识你啊。面对李天秀的故意刁难,秦玉关只好用干咳来应付。没办法,缺德事做的太多,没有理直气壮的资本啊。
秦天河虽然总是恨这个儿子不成器,可看到他这样尴尬后,还是忍不住的想堆起一脸笑容的站起身替他解围。不过,宋兰峡可就比他聪明许多了,知道这些老头只是想借机教育一下儿子,根本舍不得把他怎么样的。再说了,就算是想找他事,也得先过了他女儿那一关才行。所以,再看到老秦想出面时,连忙用脚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被宋兰峡踢了一下后,秦天河接着也明白过了过来,随即欠起身子想替儿子回答的动作,有点别扭的变成了从茶几上拿烟。
在秦玉关还没有来之前,他这个小私营企业家出身的总督政妹夫,在华夏这些大佬跟前,别说吸烟了,就是喘气都不敢大声的。可在看到儿子吃瘪后,他心里就老大不愿意了,于是就不管不顾的拿烟吸了起来。
儿子再不是东西,可毕竟是自己的种,被别人无视,当老子的也肯定会不爽的。无论何时,这都是一条真理不是?
唉,看出李天秀这是故意为难自己,秦玉关心里叹了一口气,刚想用‘虔诚’的口气和他认错时,却看到父亲这个拿烟动作是那么小心谨慎,心里蓦然的一酸,再看向李天秀时,他却忽然升出了一股骄傲。
在李天秀这个号称华夏政坛手段最强硬的大佬面前,秦玉关忽然间升出了一股骄傲,而且,并不是凭借他和人家闺女有那种关系的持宠而骄。
为什么忽然会有这种感觉、而又凭什么生出这种感觉,秦玉关不清楚,他只是在看到老爹在人家跟前小心谨慎的样子后,心里就莫名其妙的生出这种激动。抬起头时,脸上再也没有了昔日的吊儿郎当和刚才的拘谨,有的只是一种看任何事务时的淡然,说不上热切,也谈不上冷漠,就像是买菜的大娘问卖白菜的大爷‘这白菜多少钱一斤?’的那样自然。
“我姓秦,叫秦玉关,旁边这位是我的父亲,这位是我母亲,他们都是平凡人。”秦玉关站起身,不卑不亢的和李天秀对视着:“我以前在华夏龙腾干过几年,也曾经有一段时间任职过总督政的贴身警卫,那时候李老您来过几次,所以我对您有点印象。之所以在这儿称呼你李伯伯,那是因为看您是在我舅舅家做客。其实您说不认识我也没错,不过我想说的是,如果不是默羽的原因,我也没不怎么稀罕叫您李伯伯的,虽然有很多人求爷爷、告奶奶的都想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