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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诀都醒了,陆远道却依旧还是昏迷不醒,论伤势萧诀会重一些,陆远道虽胸口中一剑但好在白绵绵一行人及时赶到,否则性命堪忧,但迟迟未醒。
白绵绵见陆远道丝毫没有好转的样子,便将人请了九丹前来,此前只匆匆见过九丹几面罢了,并不知道九丹是个什么人。
九丹乃花惜一手培养,花惜曾说过九丹乃练毒奇才却痴迷与医术,但学医只为了炼制更剧烈的毒,若非九丹为她所用只怕以后会是个祸端。
虽九丹医术并未花惜精湛,但花惜的眼光并不差,九丹已是花式医馆最熟练的大夫。
只见一位偏偏公子走进陆远道房内。
是萧诀。“如何?”萧诀走到陆远道床边,陆远道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嘴唇毫无血色,额头还有些许冷汗。
白绵绵站在窗边低着头并未回答,具体情况其实也并不是很清楚,美男子没醒过来不开心。心中也在思考着。
“喵,喵”是大白和小白来寻她了,后面还跟着花倩走了进来。
花倩觉着气氛中有一丝尴尬,转过头凝眉鄙视萧诀:“怎么回事?”
萧诀只觉委屈,自己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没事,九丹快到了吧。”白绵绵俯身蹲下,轻柔的给大白顺毛,小白在旁边一下一下的挠抓她的裙摆,约莫玩了一会有些累了,便干脆倒身躺在裙上。此时正是四五月天,天气已有些炎热,白绵绵身穿浅绿色蝶戏水仙裙衫,裙衫面料特殊,穿上好是凉爽,小白倒是会享受。
花倩也不常去花式医馆,与九丹并不熟悉,说来奇怪,花倩与花惜两人虽为亲姐妹,但花倩却更喜欢跟在白绵绵身边,不只是性格相投还是为了报恩。曾花惜也打趣抱怨过,但花倩只是笑笑并未过多解释。
流夏领了一名男子进来,那男子模样不似雨离国男子。
九丹抱拳略躬身向白绵绵行了个礼便走到床边查看陆远道情况,并询问了一下先前替陆远道诊治的大夫此时是个什么情况。
九丹翻开陆远道的衣衫查看了一下伤口,房内女子除白绵绵之外皆转过身去顿时满脸通红,白绵绵乃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对这方面并不是很避讳,只不过是掀开上衣罢了。
上衣一掀开仿佛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说明伤口并未好转,身上伤口众多,有些肉都翻出来了,伤口上还泛着透黄色的脓水,那味道竟让人有些反胃。
白绵绵命人打了一盆热水进来。
九丹拧干毛巾擦拭了一下陆远道的伤口,血与脓混合在一块,在伤口周围结了血痂。
“天气炎热,伤口有些发炎,内伤稍做调理便能痊愈。”九丹查看一番发现并无不妥便径直走到书桌旁开药方。
萧诀一听没事便放心了,“那为何他还不醒?”萧诀快步跟上他。
九丹看了眼萧诀,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陆远道的额头微微还有些发热。“被梦魇困住了,三日未醒我再来看看。”
白绵绵屏退了其他人,屋内只剩萧诀花倩白绵绵以及未曾醒过来的陆远道四人。
“你没有什么需要向我们解释的吗?”白绵绵挑眉直问,并不曾有一丝婉转的意思。
萧诀看了陆远道一眼,轻叹了一声,“三小姐,抱歉,暂时不便告知。”
花倩一听这话怒气上头,险些要对萧诀动手,白绵绵并未说话,甚至都不曾看过萧诀一眼,拉起花倩转身便走,走前丢下一句“我倒看看你的暂时有多久。”
门口花倩甩开白绵绵的手怒言道:“你听听,他在讲些什么,倒像是我们多管闲事。”花倩跺脚踢了踢房门以示愤怒。
白绵绵却不甚在意,每个人都会有些小秘密,暂时不便言明便不言。白绵绵拉过花倩素手,花倩的手掌因为经常握剑已生出薄茧。拍了拍安抚地说着“无碍,别人说与不说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萧诀等人绝非池中之物,身后必定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便是他想说白绵绵也不想听,没什么比自己慢慢发觉更让人惊喜,只要此人并非为敌便无碍。
而花倩一听白绵绵无所谓的语气更是生气,对着门内便是大声嚷嚷:“有些人啊,便是这般没有良心。”
白绵绵见她并未过激的举动便也随她去了。
门内的萧诀将外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此时门外花倩还在说着。
陆远道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眉头紧皱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萧诀看着窗外,不知此时是何打算,小声呢喃道:“此时阁内一片混乱不便回去,不如便再此好好养伤。”
花倩见房内并没有动静,跺脚轻哼一声便走了。
不久后,莫修与司银便也来到客房看望陆远道,“主子还未醒来?”莫修道。
司银略懂医术替陆远道把脉过后摇摇头不曾说什么,转身替萧诀把脉看一下伤口,看得出来白府待他们极为上心,用的药材都是极佳的,伤口愈合地很快,到奇怪的是陆远道的伤口却一直不见好,司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三人坐在桌边商议着什么,萧诀似有不愉,平常轻浮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严肃的神情。
……
赢城悦来客栈内。
花惜今时不同往日,今朝有钱有势又有医术傍身想要医治一个人极为简单。
那日被花惜相救之人此时正来到客栈内与花惜道谢。
“鬼泣”这毒对花惜来说意义非凡,此次相救并不只是因为花惜心善,更是想要调查这毒背后的秘密,或许下毒之人便是杀毒之人。
“多谢姑娘相救,云川感激不尽。”那黑衣人此时换了一身衣裳,毒发来势汹汹,毒解地也很快,雪莲子入药,服用过后不日人便醒了,但体力还需休息几日才能一如往常,这不,一旦能下床便来到此地向花惜表示感谢,并且带了一堆谢礼。
花惜与白绵绵不同,为人善良正直。虽当初也曾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但这并不影响花惜帮助他人的热情。
“公子不必多礼,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花惜莞尔一笑随口一说。
这一路花惜帮助了许多病人,似乎她本该为这些人医治,此时不过是尽到一个大夫的职业罢了。
……
京城皇宫内。
太后正在后花园赏花,不多时二位男子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那二人便是皇帝赵离,与王爷赵齐。
赵齐乃林常在所生,母子二人碌碌无为,在后宫中不争不抢,太后便也不曾针对过她二人。
“儿臣见过母后。”
“儿臣见过母后”
太后见二人一来顿时笑逐颜开,“离儿与齐儿竟一同到了。快来看看这牡丹花开得真美。”手指正指着那片花海,确实极美。
赵离与赵齐对视一眼点点头,“确是极美的,母后若是喜爱便让宫女移一些到母后宫中便是。”赵齐说道。
太后轻笑着摇摇头,“若是日日见到便是厌了,齐儿是否尚未婚配。”
说到婚配一事赵齐便立马止住了声,他日日沉迷酒馆青楼便是要维持他花花公子的名声,只有这样才能在皇宫之中生存下来。
赵离抿嘴,咳嗽了几声点点头。赵离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羸弱,消瘦的身影摇摇欲坠般,就好像风一吹便会倒的样子。
“齐儿年纪不小了,也该找个王妃管管你了,离儿,你看如何?”太后看向赵离。
“是。”赵离并未与太后直视,二人虽为母子,却从未有家人的感觉。
太后握住赵离的手拍了拍,“你看你又瘦了,朝堂事务繁忙离儿还是要按时喝药啊。”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太后走后不久,赵齐看向赵离好像想说些什么,赵离看了他一眼便止住口,那眼神杀伐果断,神情也不似刚才一般。
“让人安排下去,三日后在齐王府中举办宴会,京城中的名门世家小姐都送上请帖。”赵离看了不远处一眼,“一个不落。”
说完不久那处一个人影闪过。
赵齐不悦地嘀咕着:“为何把我推出去,我可不想早死。”此话并不无道理。
当初后宫众多嫔妃,却独有赵离与赵齐二位皇子,曾先后多数妃子流产或是生后不久皇子意外死亡,甚至更惨的母子暴毙。
……
此时京城议论纷纷,众多女子都知晓齐王爷要立妃了,虽齐王爷只有一个名号并未实权,但能入王府成为王妃那便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白府虽不是官宦之家,但能立户京城有一所大宅子,便不似表面那么简单,赵离也说过一个不落,那自然也是有收到请贴的。
而白府内花惜出远门,只有白绵绵与花倩能赴邀。虽二人不喜这种场合,但毕竟是王爷下的请帖,那便是不得不从了。
萧诀等人便也是借着养伤的名义居住与白府。陆远道此时还没醒,但好在烧退了,伤口也有渐好的趋势,白绵绵也并未推脱,白府还不至于养不起几个闲人,何况还是有益又帅的闲人。
三日很快便到了,白绵绵也很有仪式感地与花倩上街置办了几件新衣裳首饰等物品。
这几日白绵绵都未曾踏进陆远道四人若居住的院子。白府很大,分别有,东西南北四院,白绵绵三人与流夏茉莉几个地位较高之人住在东院,陆远道几人住在西院,其他人住在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