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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虽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一双桃花眸微凉。
青丝散在肩头，一张小脸极白，五官精致，眼角下方一点殷红惊艳妖冶。
她眉眼间带着几分不羁，薄唇轻启，问出的话格外犀利。
常山跟商樱对视许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面色有些颓然，只开口说了句，“宋允珩是个好苗子。”
“所以您根本不想让他离开九班对不对？”
楚思瑶吞了口口水，小脸震惊，“那您究竟什么把柄被黄老师抓到了？贿赂吗？还是教学生作弊？”
“瞎说！”
常山被楚思瑶的乱猜测急得一张老脸通红，“你们老师我是那种人？”
“应该比这些还严重。”
商樱淡淡开口，“严重到会影响常老师的教育生涯，甚至是人品。”
“这么严重？”
楚思瑶眸子惊的瞪大，看向常山，眉头皱的紧紧的。
常山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没想到商樱不仅问题问的犀利，就连原因都分析的这么准确。
最后，常山叹了口气，走到走廊边扶着护栏，“你说的没错，这个把柄可以彻底毁了我。”
商樱眉眼淡淡，她早就想到这个可能。
只不过常山一向廉洁公正，身为老师对待学生和蔼又耐心，商樱实在想不到，黄桂荣那儿会有他的什么把柄。
“什么把柄？”
“什么把柄？”
商樱跟另一道不同的声音一同响起，问出的话更是一字不错。
三人齐齐回头，就见到宋允珩跟谢辰从另一边走来。
很明显，那句话是宋允珩问出来的。
常山面面色纠结，“你们怎么……”
“班会已经开始了，你们还没回教室，我就跟珩哥找了个借口出来。”
谢辰面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那个黄老师一脸尖酸刻薄的样，我实在受不了，是吧珩哥？”
宋允珩没有回应他，而是看着常山，俊脸上严肃又认真，“常老师，我很好奇，究竟什么把柄能让您答应黄老师的要求。”
“嗯嗯！”楚思瑶点点头，一脸认同，“我也好奇！”
“是啊，老师您就说呗。”
谢辰整个人站没站姿的靠着宋允珩，也附和道。
商樱虽然没说话，但她同样也想知道。
看着四个学生的目光都带着或多或少的担心望向自己，常山心底一暖，喉咙有些涩。
最终苦笑一声，开始讲了起来。
原来，在上一届毕业的高三生里，有个女孩自身患有抑郁症，成绩很优异。
但家长对她的期望越高，她就压力越是大。一次偶然间，常山发现了她书包里的安眠药，然后便频繁的找她谈心，给她做心理疏导。
在高考前一天，那女学生因为感谢常山，便拥抱了一下常山。
本来这只是一个师生间极为纯洁的道谢，可在高考过后，那女孩便在家里服药自杀了，死的时候，怀里抱着知名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除此之外，还有一根钢笔。
而那根钢笔，正是常山随身携带做笔记的，上面还刻有他的名字。
此事一出，便有了各种谣言，大部分都是围绕着师生之间不纯洁的关系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