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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西夏宝库被水淹后,再也没有开启的可能。
只有这三个人才知道真相。
曾真和陈昕雪相互看了一眼,都转向了叶锋,看那意思是要以叶锋的回答为准。
叶锋想了想,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的,被冲到一块石头上呆了半天,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就跳进水里想试一下有没有活路,结果就被暗流推到黑风村的池塘里去了。”
曾真和陈昕雪听叶锋这么一说都是微笑不语,她们二人也猜到了叶锋多半会把那个地宫真相掩藏起来。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陈昕雪与西夏宝库的发掘人员进行收尾工作,曾真进行现场播报,叶锋和曹晓灵则回燕京。
回到燕京的次日,早上叶锋哪里也没去,就在医馆中和田恬一起坐诊。
就在叶锋刚诊治完一个病人的时候,何野走了过来。
“先生,有客人上门。”何野说道。
“客人?是谁?”叶锋随口问道。
“锋哥,你不会是把老弟我忘了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叶锋的耳朵。
“向阳!”叶锋放下茶杯,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怎么来燕京了?”
话说完,叶锋才注意到,在叶向阳的身后,站着一个中年妇人。
这个中年妇人叶锋之前在叶家的时候见过,正是叶向阳的二伯母肖静婉。
叶锋微微一怔之后,冲肖静婉打了个招呼。
肖静婉的目光在叶锋的脸上停留了很长的时间,虽然她知道叶锋不一定是自己的孩子,但母亲看见自己孩子的那种本能反应,还是让她身不由己。
三人在会客室落座,寒暄少许后,肖静婉迟疑了一下,还是看向叶锋说道:“叶医生,能不能麻烦你去一趟京北,看看我的爱人?”
肖静婉的话让叶锋一愣,随即笑着拒绝道:“肖阿姨,医馆的事情比较多,而且叶家也不欢迎我,所以”
肖静婉连忙说道;“叶医生,你误会了,我来这里并不是邀请你去叶家作客,而是我的爱人出了事情,此时正躺在京北的医院里,我知道你医术高超,想请你去京北救救他。”
肖静婉说话的同时,脸上满是担心,语气中带着恳求的意味。
“锋哥,我二伯现在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你就出手救救他吧。”叶向阳焦急的说道。
说实在的,叶锋对叶家二爷叶建华的第一印象很不错,就算自己与叶建华没有血缘关系,但家属已经求上门来,出于医生的本分,也应该去看看。
“行吧,我跟你们去京北看看,什么时候走?”叶锋点头道。
叶向阳连忙说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我们包了专机!”
要问有钱有势的人最显眼的优势是什么,那便是世间与效率。
这不,三个小时后,叶锋便跟着叶向阳和肖静婉出现在了京北最好的医院,和协医院。
医院的住院大楼外,停着几辆很显眼的军用车。
几个身穿制服的男子正站在军用车旁边,一边吸着烟,一边讨论着什么。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凝重。
这几个男子在看见肖静婉后,纷纷转身向她敬礼。
肖静婉只是微微点头,当先走进住院大楼。
来到八楼,走廊中站着好些身穿特殊制服的人,从制服的式样看,这些人应该是某特种部队的军.人。
肖静婉的出现,让这些制服男停止了讨论,同时立身行礼,异口同声喊道:“嫂子!”
和先前一样,肖静婉只是微微点头,直接向走廊的尽头走去。
叶锋心中很清楚,这些制服男之所以对肖静婉这么恭敬,完全是因为叶建华。
走廊尽头处是一间病房,病房外面,站着好些人,其中几个是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另外,除了叶建中和叶建文之外,还有三个身穿军.装的军.人。
叶锋留意到,那三个身穿军.装的军.人中,最高的军.衔是中将,中将的名字叫蔡擎宇。
能让中将级别的军.人前来探望,叶建华的地位可见一斑。
叶建中等人正围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询问病房中叶建华的病情。
“大哥,建华醒了吗?”肖静婉走到叶建中身旁,一脸担忧的问道。
叶建中面色凝重的摇摇头。
叶建中的摇头,让肖静婉眼前发黑,身子晃了两下,有些站立不稳。
叶建文连忙伸手扶住肖静婉,安慰道:“二嫂,二哥虽然没有醒,但生命体征还算平稳,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静婉,在医生的全力救治下,建华一定会醒来的,你不要太过担心了,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年龄最大的那个中将说话了。
肖静婉看向蔡擎宇,收敛情绪,抬手敬了一个军礼。
肖静婉虽然只是部队中的文职人员,但实质上也是军.人。
蔡擎宇示意肖静婉不必拘礼,面色沉肃的说道:“建华之所以会受这么重的伤,都是为了国家,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我们都一定会将他救醒并治好他的伤!”
“刚才我已经和主治医生沟通过了,建华现在虽然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但没有生命危险。等和协医院的副院长过来后,他一定会有办法让建华醒来的。”
“首.长,昨天你说建华他只是受了刀伤,而且都不是致命刀伤,为何会陷入这么长时间的昏迷啊?”肖静婉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个”蔡擎宇的面色迟疑起来,“我也说不太清楚,还是得等最后的检查结果出来。”
肖静婉透过病房门上的透明玻璃看见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叶建华,眼眶再次湿润起来,难受道:“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建华吗?”
“医生说现在还不能进去。”这话是叶建中说的。
“为什么?”肖静婉的情绪有些要失控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向肖静婉冲了过去,接着一下跪倒在肖静婉面前,哭诉道:“嫂子,我对不起你!”
此人身穿特种部队的作战服,留着个寸头,头上缠了一圈绷带,右手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左手小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细看就会发现,这人的左手手腕处已经秃了,献血染红了绷带,竟是没了左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