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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白云丽的恐吓,朱棠推推眼镜:
“我觉得你能考好,我可是拼了老命教的你,你不是自己也说了吗,你连练习走台步的时候都在背功课呢!”
“听见了吧?我可认真了!我等着你叫我爸爸!”
白云丽这才不请愿的走了。
但朱棠还是好奇,等着周围没人了,凑到夏至耳边问:
“夏至,你是不是也卖那个擦脸的药给县长了?那个药太好用了,不然我想不出来,县长为什么跟你那么客气。”
夏至想笑。
唉,这些人真的太好奇了。
“别瞎猜了,我真的不是太熟悉,正好遇见了县长和我的……认识的人认识,只是这样。复习吧。”
夏至已经打开了书,朱棠只好停止了八卦。
但别人停止不了啊。
就在夏至早自习后,跟着同学们一起往操场去早操的时候,葛晓文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众目睽睽之下,远远的就对着夏至深深鞠躬:
“夏至,对不起,如果我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你别和我计较了,行吗?”
她说话时还带着哭音,抬起身来,眼睛红红的,脸还有点肿。
真的是非常的楚楚可怜。
操场啊,全校的人都出来了。
葛晓文这么一搞,大家都看着夏至,窃窃私语。
夏至:“……”
绿茶还真行啊!
不愧是能策划出突然把她拉上台表演的人,这是想再次的把别人架在火上烤。
现在全校的人都在议论她和县长的关系,葛晓文以这样的弱者姿态求着,要是夏至什么都没有表示,或者不予理睬,那不知道会把夏至传成什么样子呢!
至少一个仗势欺人是跑不了的。
夏至皱眉:这个蠢蛋不会以为,要告她只是说着玩玩的吧?现在不过是案件在受理中还没通知她,还来搞这些有的没的!
真是懒得理她。
但是,有人比夏至先站了出来:
“葛晓文你干什么!自己骂了人欺负人,昨天还让父母闹到学校来害夏至,今天倒又来装可怜了?你真当学校里没人知道你干的污龊事情吗?要不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帮你说出来,啊?”
是纪文炫,扒开人群走了过来,一下子挡在了夏至的身前。
嗯……颇有点英雄救美的样子。
葛晓文的脸一下子白了。
别人怎么看她都无所谓,但是,纪文炫这么说她,她受不了。
她咬住唇,一转身就冲出了人群。
纪文炫深呼吸,缓缓的转身,想跟夏至好好的说几句话。
昨天他母亲回来,把夏至直夸了两个小时。
基本上围绕的重点是:夏至有钱。
夏至现在有钱,将来会更有钱。
夏至的父亲更有钱,行业巨头的那种有钱。
所以,夏至是值得追的,必须追的。
纪文炫敏锐了抓住了这个重点,在母亲的明示暗示之下,对于追夏至这件事,勇气成倍增长。
他昨晚都没睡好,就想着今天怎么接近夏至。
目前,知道夏至是亿万富翁女儿的,估计全校就他一个,他一定要抓紧机会。
但是一早夏至没理他。
他正在懊恼,葛晓文竟然来上学了。
纪文炫想着母亲说的昨天的事,真是替母亲捏了一把冷汗,心里对葛晓文真是又恨又恼,一直在关注着她。
就这么被他抓住了一个机会。
眼看着葛晓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为难夏至,纪文炫马上就站出来帮着说话了。
现在,他一定要好好的给夏至留个好印象。
但是,夏至人呢?
刚才还在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纪文炫举目四望,根本就没有了夏至的身影。
唉!
他今天还有机会见到她吗?
***
沙市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的疗养小院里,越心颖正对着镜子掩面而泣。
这是高兴的泪。
痛了近二十天,终于在今天早上开始,完全的不痛了,怎么走动怎么按摩都不痛了,真的真的好了。
但这也是伤心的泪。
越心颖对着镜子照照,不过才二十多天,这什么白莲骨刺,折磨得她都变丑了。
脸色十分暗沉,眼圈都是黑的,连头发都是枯枯黄黄的,太难看了。
同时,这也是无奈的泪。
刚才她打电话给母亲报喜了,但是母亲不是为她高兴,而是马上说,要她想办法把五百万给拿回来。
越心颖:“妈!怎么拿回来呢?那个钱当时就捐出去了,怎么拿得回!”
白霓的声音在电话里很是不耐:“你是不是傻?不是那个景教授说的吗,没治好就还啊,你就说你没治好,这种还要我教?”
越心颖觉得很委屈:“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那个医生说了,这个病跟心理有关,如果我说了谎,真的会治不好,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因为不想再让白霓这个当妈的笑话她,她到现在也没有告诉白霓,那个医生就是夏至。
她实在说不出口。
但这不妨碍白霓依然笑话她:
“你要笑死我吗?说了谎会治不好?哪有那样的事,我可清楚明白的告诉你,现在公司资金非常紧张,我动用了一切关系,才保住了《石榴花开》的后期制作经费!”
“给你治病的这五百万,是我和一个不该借钱的人借的。这些人,从不会轻易帮人,帮了,就是一个坑,并不是好事!我现在慎重的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找景教授要回这五百万,你就靠你自己的本事去还吧!”
越心颖心底寒凉,气道:“那我找爸说去!”
白霓:“找。你赶紧找。你以后我没和他说吗?你爸爸真的是既无能又小气!前一阵子听信了一些谣言,非但一点忙也不帮我,还要和我离婚!他也不想想,前些年,是谁帮着他把越氏药业撑起来的?倒好意思说我!”
越心颖:“妈妈,你别和爸爸吵了,你们离婚有什么好处,我和弟弟又该何去何从?资金困难,找爷爷帮忙不行吗?和大伯的关系再修修,也不是撑不过去。”
白霓的声音更大起来:
“你说得容易!你跟你爸一样,就会嘴上一套!老头子的钱大部分都自己挥霍掉了,再多的就是越氏的股权,能有什么!乔一泊就别提,简直是个疯子,别说帮忙了,越氏制药的几项专利都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