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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妹得知陈天齐从广东那边花了大价钱买了一百台冰柜, 她十分肉疼。
她是知道的, 广东那些外国产的冰柜全都是从香港偷渡过来的,所以价格并不低。运输费和成本费几乎一半一半。
柳三妹想着自己有空间这个神器,居然还花那冤枉钱, 就觉得十分可惜。
陈天齐不知道她的想法。不过,听她说想去香港看看, 陈天齐本着暑假带她玩玩的心思就坐着火车陪她一起去了香港。
广东那边虽然发展不错,可治安也乱得很。陈天齐怕柳三妹一个人在外面行走会出事, 所以严厉禁止她出来逛街, 两人只在广东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坐着轮船到了香港。
两人在香港逛了一圈,柳三妹其实很想去看看自己的爷爷和父亲。
现在这个时间段, 他们还在香港, 没有回老家。爷爷是在90年的时候才开始回老家的。
于是,柳三妹让陈天齐和她一起去算命。陈天齐来到香港之后, 才发现香港人是真迷信, 逛了一圈下来,他已经看到有好几处铺子门面上摆着八卦盘了。
对这种事情,陈天齐倒不像那些反对封建迷信的学生,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 也就没反对,跟着柳三妹一起找占卜的了。
但,他渐渐发现柳三妹似乎是有目标的, 他们这一路已经经过三处卦摊,她居然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就走了过去。
陈天齐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反正他们也就是来香港玩的,多走走也没什么。
让柳三妹比较郁闷的是,当她根据爷爷以前说得地址,找到她爷爷家的时候,他居然不在。
她看着面前这个和她几乎差不了几岁的年轻男人,眼睛一红。
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父亲了。记忆里他的父亲是慈爱的,性格也开朗,常常逗她笑。小的时候,她经常骑在父亲脖子上骑大马。
可,自从8岁那年,父亲得病死了以后,她就只能看着他的遗像缅怀。
王继宗其实现在是真与柳三妹差不了几岁,他只比柳三妹大一岁,因为柳爷爷在香港很有名气的缘故,忙得西家看相,东家算卦,几乎不着家。王继宗这个儿子没有人管,教练的就有种二世祖的感觉。
要不是他老爸严厉禁止他调戏今天来上门的客人,他一定把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逗得哭笑不得。
“这是我爸让我给你的!拿着赶紧走吧!”这么好看的姑娘,只能看不能逗,王继宗没了好心情,把纸条塞给她之后,就直接赶两人出门。要不是怕老爷子不给他零花钱,他还真的不想放过这么可人疼的姑娘。不过,这个姑娘的眼神让他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王继宗有些摸不着头脑。暗暗呸了自己一口,他真是糊涂了,这姑娘虽然说得是粤语,可她旁边的男人说得是普通话,他又不认识海那边的人,他真是糊涂了!
柳三妹诧异的看着这个油条子一样的父亲。
终于知道他爷爷为什么要她妈改嫁了。这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太辣人眼睛了。
柳三妹心事重重的从店里出来,她打开字条,上面只有一句话,“丫头,好好保重!”
一瞬间,柳三妹热泪盈眶。
陈天齐看她居然当街哭起来了,以为那字条上写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忙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占卜这东西,你要信他你就完了。他们都是骗人的。要是真的有用,他们为什么还摆摊赚钱,直接算一卦去捡钱不就好了。”
哪知这话非旦没有安慰到柳三妹,反而让她哭得更凶了。他居然诋毁她爷爷的职业。她气恼地拧了一下陈天齐的胳膊,把他疼得呲牙咧嘴。
“让你乱说!这家是最灵的!”她睁得着一双大眼睛,双目含泪,一副母老虎的架式,让陈天齐又痛又爱。
“我是乱说的,乱说的!”为了让她不再伤心,他忙转移话题,“你不是还要去订冰柜吗?咱们赶紧去吧。”
柳三妹把字条收好,离开了这个铺面。
她没注意到的是,在楼上,有个半百老人正一脸复杂的看着街道上打打闹闹的男女。
柳三妹找到一家电器公司,向他们一次性定了两百台冰柜,准备给每个杂货店都配备一台。
陈天齐有些意外,她到底怎么运回去?
哪知道,三天过后,柳三妹独自出去一趟,就找到了专门运货的人。
陈天齐好奇不已,可看到柳三妹兴致缺缺的样子也就把那点好奇心给吞回肚子里去了。
柳三妹一连跑了好几趟,都没有遇到爷爷,她终于明白了,他是在躲着自己。
柳三妹有些失落,想到她自己其实只是柳爷爷的回天术造就的人,她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
在香港逛了一圈,除了遇到两个流氓挑衅的,他们也算很顺利。
到了深圳,柳三妹和陈天齐到处找商机。她的杂货店里的东西还是太少了,比起后世那些超市,根本不够看。
陈天齐对深圳这边似乎很熟悉,到了以后就给柳三妹办了暂住证。
不像别的人过来都是打工的,柳三妹和陈天齐衣服非常光鲜,一看就是有钱人,所以也没有人敢过来怀疑他们的非法身份。
但是,打扮太光鲜也不好,容易招贼,瞧瞧,他们刚走出招待所没多久居然就遇上当街抢劫的。
柳三妹心里一沉,陈天齐却笑着对她说,“你站到一边,别伤着了。”
柳三妹对陈天齐的力气是非常信服的,想当初他只有十二岁的年纪就可以扛动两百来斤的大米。
对面两个瘦得像猴子一样的男人,他根本不在话下。
没用多久,两个男人就被他撩倒了,陈天齐却没有放过他们。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大哥大,打了报警电话,半个小时之后,警察才姗姗来迟。
讲明事情原委之后,两个男人嗷嗷叫地被拉上警车。
那个警察临走的时候,还一脸羡慕的看着陈天齐手里的大哥大。
等人走了,陈天齐才一脸得瑟地朝柳三妹邀功,“你看这东西还是很好用的吧?一个电话,警察就来了。你还是收下吧!真没多少钱,你别心疼!”
柳三妹嘴角抽抽。看着陈天齐手里这个像砖头一样的大哥大,她就一脸嫌弃。
骗鬼呢!这东西一个怎么也要两万块钱,都能顶一套房子的价钱了。
他怎么这么蠢!
可,一想到他是特地买来送给自己的,她就收起之前的嫌弃,一脸复杂的收下了。
见她终于不别扭了,陈天齐咧得牙床都要露出来了。
笨蛋!就这么高兴吗?
1980年七月,第一届大学生毕业了。
这届的大学生很幸运,因为那十年的关系,国家人才凋零,所以,他们这些金饽饽全都分配到了重要岗位。
柳三妹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留在北京,进入国家考古队。她有一种撞大运的感觉。
当时,不止她一个人进来了,和她一起的人还有秦曼云。
刘英红是回到老家的博物馆去工作了。
王思敏是留在北京博物馆里,算是工作最舒服的一个人,不过人家专业够扎实,次次考试都是第一,羡慕不来的。
陈天齐是到国家外交部当了一名翻译。
柳二姐因为有北京户口,就近分配工作,所以留在北京,在中国人民银行当一名普通职员。
虽然只是普通职员,可因为她的学历高,很受上层领导的重视。
至于王宇,他一年前就回部队了。
对了,柳二姐终于在去年寒假的时候生了一对龙凤胎。
不得不说,老柳家的双胎基因都留在这一代了。
明明上一代没有一个人生了双胞胎的,可这一代,居然就有三个人生双胎了。
王宏林知道柳二姐生了龙凤胎,心里羡慕不已。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女儿,心里难受极了。
六月份的时候,柳大姐又怀孕了,她这是第三次怀孕了,之前因为生了双胞胎,调理了一年多,才再次怀孕。
王宏林这回是非常激动,他心心念念的儿子终于要来了。
可,看着在他们家附近四处溜达的人,他心里一沉。
连省城的饭店都没有工夫去了,直接把店交给副店长。又把家里的三个孩子送到小姑家让小姑帮着带,他就时刻守在家里,照看柳大姐。
可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他再如何小心迟早也会被人发现。
毕竟过不了多久,柳大姐的肚子就会大起来。瞒也瞒不住。
这年代计划生育十分猖獗,挨家挨户敲门找孕妇,他们家已经被敲了三次门了。
都被他搪塞过去了。
他们家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准生证根本办不下来,似乎是知道他有钱,上面的人居然问他要十万块钱才给他办准生证。王宏林手里的存款一半用来开饭店,手里满打满算只有五万,要是全交出去了,他拿什么养孩子?他忧心重重。时刻盯着柳大姐。
他这么紧张,连带着柳大姐也休息不好。
没过几天,两个人都瘦了十斤。
七月的北京,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刘海名要去军队了。不知道他有什么事,非要约柳三妹一起吃饭。
柳三妹收拾完自己的房间,又重新换了身干净整洁的衣服。
骑着自行车,到了北京一家民营的五星级饭店。
这家饭店是她开的,她手里有食谱,找了几个厨师专门进行培训,就开了饭店。
在北京她一共开了十五家这样的饭店,生意比杂货铺的还要好。
这家店是她独资的,所以分红也只有她一人,利润自然也更多。
到了包厢,刘海名已经来了,服务员殷切地过来招呼。
不一会儿菜全上齐了。
柳三妹看着这速度,心里很满意。
她搞清洁干了什么上午,肚子早就饿了。她吃了一筷子,品尝美味。
“你找我啥事呀?”看着刘海名只顾喝酒也不说话,柳三妹以为他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担忧地看着他。
刘海名抬起头看着她,目光变得深邃。
时光真是个好东西,只是三年时间,当初那个瘦骨嶙峋的小青年变成了相貌堂堂的大小伙。
身体更是结实了不少。
面色如蜜,胳膊有力,骨节分明,无不昭示着这个人的成长。
随着年纪增长,刘海名的学历和性格发生了很多变化。
他整个人变得很沉稳,听到柳三妹的声音,刘海名放下手中的筷子,“你和陈天齐处得怎么样了?”
柳三妹有些摸不着边际,他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
“挺好的呀!”
刘海名抿了抿嘴,“他没什么大本事,好啥呀?!”
柳三妹诧异地看着他,有些不高兴。陈天齐是大学生,年纪轻轻的就有那么多的资产,这叫没有大本事?他又不是你,有个当官的老子。
刘海名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不满,继续说下去,“我要是一早知道他心怀不轨,就该给他个教训,让他离你远远的,我也不会错失良机了。我比他的条件好多了,你为啥不考虑我?”
柳三妹诧异地看着他,啥?刘海名喜欢她?这是啥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当初,你来北京的时候,我就想对你表明心意的,可,我答应我爸上学期间不处对象,所以才让那小子劫了糊。”
柳三妹:“……”
“我知道我来得晚了,可是我还是不甘心,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我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你怎么能跟别人呢?”边说还边给自己倒酒,似乎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柳三妹惊讶过后就是无语凝噎。
她张了张嘴,想要劝他,可还没等她开口,包厢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人正是陈天齐,此时的他满脸怒容,阴测测地看着喝醉后的刘海名。
他几步上前,坐在刘海名的另一边,猛地一拍他的肩膀,软烂如泥的刘海名被他这么一拍,直接趴在桌子上了。他醉眼惺忪地看着来人,“是你呀!你小子真有福气,抱得美人归,我不服!你必须跟我喝一瓶!”说着就笑起来给陈天齐倒酒。
陈天齐都要被他气乐了,挖人墙角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他要是认怂他就不是男人!所幸坐下来,舍命陪君子!拿起转盘上的一瓶茅台,往桌角一碰,瓶盖利落的掉在地上。想跟他拼酒?喝的你连亲妈都不认识!
陈天齐这架势就是想要把他撂倒的样子。
柳三妹有些担忧的看着两人,刘海名已经醉了,柳三妹不好劝,她只能对陈天齐说,“少喝点,成个醉鬼,像什么样!”
陈天齐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倒了一杯酒给刘海名,“我说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和三妹没处对象之前,你怎么跟她表白,我都没有意见,咱们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也说不着谁!”
刘海名一脸不高兴地猛拍桌子,“谁说的!当初要不是我爸阻止我,我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三妹不可能这么快答应你!”
陈天齐猛地看了一眼柳三妹,见她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心里顿时乐了。
这是有多自恋,才会觉得人家一定要等着你呀。
闹了这一出,陈天齐原本窝火的心也平静下来了,他给刘海名倒了一杯酒,也不跟他掰扯这种没有发生的事情,无可无不可地说道,“可现在,我们俩在一起了,你这就是撬我墙角了。兄弟,你这么做人,你可不地道!”
刘海名打了个饱嗝,“是,是!我也知道我做得不对,我明天就入伍了,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到柳三妹了,我现在就是想告个别!你也不用盯得这么紧吧,我们才坐下多久,你就来了!”
陈天齐被他一噎,好小子,居然给他下套,这是嫌他日子过得太好了,专门来给他制造麻烦呢!
他赶紧给他续上一杯酒,刘海名似乎是不嫌多,一个劲儿地痛喝。
柳三妹看着他原本黑亮的脸变得黑红黑红的,头皮有些发麻。
赶紧用眼神阻止陈天齐这么灌下去。
陈天齐看着柳三妹发彪的眼神,忙讪讪地摸摸鼻子。给刘海名换了杯温开水。
刘海名连喝两杯之后,咂咂嘴,觉得味道不对,他气得猛拍桌子,“三妹,你开得这啥饭店,居然卖假酒!”
柳三妹摸着额头,好心跟他解释,“你喝醉啦!这是酒!”
刘海名醉得不行,口齿都有些不清楚了,“是吗?是吗?是酒吗?”
柳三妹一个劲儿地点头,十分肯定,“是酒,是酒!”
刘海名摇摇晃晃地坐下,嘴角嘟哝着,“那你说是酒那就是酒!”说着拿起杯子又跟陈天齐碰杯。
陈天齐看他醉成这样,也没有了逗趣的心思。
饭后,陈天齐扶着摇摇晃晃的刘海名出了饭店。
陈天齐是开着吉普车过来的。当他听说刘海名请柳三妹在饭店吃饭的时候,火急火燎地赶过来。车就停在路边,好在这年代对车的管理并不严格,所以也没有交警过来贴条子。
把人送到刘家,刘丛江刚好在家,看到陈天齐和柳三妹两人扶着醉醺醺的刘海名回来。
他眯着一双小眼,挥手让自己的副卫把刘海名送回房间。
转眼又一脸乐呵呵地招呼他们坐。
柳三妹和陈天齐坐下来之后,刘家的帮佣过来倒茶。
刘丛江挂着慈爱的笑容看着柳三妹,一脸关切地问,“你那生意做得咋样了?有没有人过来倒乱呀?”
柳三妹摇摇头,“都是刘叔管得好,没什么人过来倒乱。”
刘丛江一脸笑眯眯的表情,“你那生意一年能赚上百万吗?”
柳三妹心一突,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每年交多少税,刘丛江还能不知道?
现在讲得就是发展,官员的升迁看得也就是这些政绩,也就是说她赚多赚少,与刘从江关系甚大。
不过,她到底是成年人,即使心里有疑问,也不会表露出来,“还行吧!”
给了个迷迷糊糊的答案,刘丛江也不气馁,“海名明天就要去部队了,我怕这小子到部队里吃不了苦头,你要是有时间,就多给他写信,鼓励鼓励他!”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陈天齐猛地一抬头。
柳三妹也是愣了一下,淡淡地点头。
又闲聊了一会儿,两人也就起身告辞了。
出门的时候,还听到房间里醉得说糊话的刘海名大声嚷嚷着什么。
柳三妹有些担忧地看着房门。旁边的刘丛江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陈天齐出了房门,侧头看了一眼焦急不已的柳三妹,有些吃味,“都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
柳三妹扭头过看,看着陈天齐一脸委屈的样子,噗嗤一笑,“他是我朋友,我关心他也是应该的呀。你说,他这样子,明天还能准时去部队报道吗?”
下了楼,陈天齐稳稳地开着车,“他就是醉得起不来了,他那老子也会把人抬去部队,你根本不用担心。”
柳三妹一听,也是!刘丛江可是最关心这个儿子的前途了。
对于,刘海名说上学期间不能处对象这事,柳三妹也是知道的。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另一个女主角居然是她。
她还以为,刘丛江是因为想给刘海名找个家世相当的对象,所以才不肯他在上学期间交女朋友呢。
也许是那十年间太过惨厉,刘丛江变了,一心想要往上爬,不仅仅是工作上的高要求,甚至连自己的儿子婚姻大事也插手。
他按刘海名的意愿,没有把自己的其他儿女接回来。
可,这也导致了,刘海名的婚事也没有了自主权。
不得不说,一得一失吧。
柳三妹在那里惆怅着,陈天齐似乎也想到了,“你也不用可怜这个小子。我看就是他老子瞎。当初,你只是一个乡下丫头的时候,他看不上你,现在你有钱了,他又鼓励刘海名过来追求你,美不死他!”
柳三妹噗嗤一笑,“你想那么多干啥!他怎么想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感情好!谁也拆不散!”
刘丛江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当然看得出来。
可,看出来又怎么样?她不想做的事,谁也勉强不了!
陈天齐听到她的话心里美滋滋的,激动地把车停在路边,凑过来亲她的脸,像狗啃一样,粘粘乎乎的。
这么热的天,柳三妹觉得太腻歪,这车里又没有空调。她热得不行,不停催他赶紧走。
陈天齐乐得牙花子都要露出来了。
“我这还不是怕你跑了吗?”
柳三妹好笑不已,“你就这么不自信呀!”
陈天齐哀叹一声,“我的条件比不上他!”
柳三妹听了有些心疼。
其实,陈天齐已经很优秀了。他一个父死母嫁的孤儿,能有现在这个成就,全都是靠他自己努力得来的。
刘海名固然条件比陈天齐好,可是当初他能为了独占自己的父亲,答应不处对象,就知道,在他心中,他父亲的爱护才是第一位的。
谈不上可惜二字。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结果也会有很大差别。
他现在的伤心不过是暂时的求而不得,等他功成名就的时候,回过神来就会发现当时的自己其实太傻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