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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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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大小姐在开门之前轻声说了两个字。

    “怎么了大小姐?”如同叹息一样轻声,只有林凡一个人听到。

    大小姐摇了摇头,自己只是单纯的讨厌这个数字而已,虽然从统计学上这个奇妙的数字并没有任何奇怪的突出值,但是自己多年养成了习惯,遇到这个数字自己心中总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走廊上一共有13个房间。而自己正在这第十三个房间之前。其他房间对面都对应着一个房间,而这扇门的对面只是有着白得渗人的墙壁。似乎就连墙纸都嫌弃一般没有延伸到墙壁之上。

    “到了,这里就是。”乔尼用钥匙打开了房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稍等,我开一下灯。”乔尼在墙上摸着电灯的开关,然后猛然缩了回来,机械的转头看向了林凡和大小姐,脸色变得煞白。“我……我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乔尼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没有捏着嗓子的尖锐声音,而是正常的中年男人的低沉声音。

    “什么东西?”林凡不解问道。

    “滑滑的,湿湿的……”乔尼似乎有些害怕。林凡不解的看向了他,然后用手机上自带的闪光灯照亮了其中,里面空无一物,林凡没有仔细想,就打开了点灯开关,是一件米白色的包裹着的房间,房间之中除了直播要使用电脑和架麦,就是一张沙发床,和摆放这种女孩子喜欢的毛绒玩具和化妆柜,以及放在架子上的中阮。

    “这个味道有点难受啊。乔尼你看,没有东西啊?”林凡推着大小姐进入了其中,里面有一种发霉的味道,只不过比大小姐办公室呛人的味道好得实在是太多了,两人也没有太在意。

    “啊,啊。我的错觉吧。”乔尼进入房间之中,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在头顶上一个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因为太久没有打扫了吧,我下次要给清洁阿姨好好说一说。”乔尼又恢复了平时的语调。大小姐从轮椅一边的口袋之中拿出了自己的香烟和打火机,然后将其点燃,就放在了一边烟灰缸上。

    “诶?白小姐也抽烟吗?”虽然直播行业压力巨大,但是像宣传说的那样,白狐狸是认真唱歌的主播,应该对于自己的嗓子会注意保护,虽然不至于像以前戏剧班子的台柱子那样,不碰荤腥油腻,睡觉时都要含着一片的冻梨蜜片。但是抽烟这种基础的养护应该是会做的吧。

    “没,没有,而且大小姐请注意了哦,直播间是不准抽烟哦?”乔尼愣了愣才给出了否认的回答,林凡也看了看四周,房间算宽敞,并不是那种只能容纳一个人坐下就没有落脚地的罐头房间。但是,与其说房间是米白色,倒不如是过度的潮湿造成的四周的墙纸都被水侵蚀了,让纯白的墙纸变了颜色。

    大小姐点点头,然后四周观察着,林凡则是拖着乔尼,和他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大小姐看个清楚。一根烟在烟灰缸里燃尽,大小姐也点点头,林凡也赶快的结束了对话“那个乔尼,谢谢您,虽然这个房间有些问题,但是我们还是比较满意,回去之后我们商量一下具体合同的要求,我们改日再聊。”

    “恩?这样啊,本来想留下你们吃个饭的。如果你们有事也行,联系方式我已经记下来了,尽快给我答复哦,说实话,并不是每一个孩子来这里想一夜成名我都会这么照顾哦。”乔尼弯腰将自己头贴近,并且看向了大小姐“我实在是很喜欢这个孩子,而且也很有天分,刚刚摆弄乐器的动作,我也看到了,虽然我不是很懂这些古典乐器,但是和小白的手法一模一样。”

    “……这些乐器也经常被白小姐摆弄吗?”虽然大小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靠背上来远

    离乔尼的靠近,但是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还好大小姐本来肤色就呈一种病态的白皙,不然乔尼能看到一个人迅速变成白色的奇迹。

    乔尼点点头“当然嘛虽然不太懂,但是这个东西和其他的都一样,经常用之后不就需要经常维护吗?那个孩子从来不让我们碰她的乐器,现在反正她也不知道,就成为我们的秘密哦。”说着乔尼还朝着大小姐眨了眨眼睛,大小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个,乔尼,您不是还有事情要办嘛?我们就先离开了。不用送了。”看到大小姐这幅惨状,林凡一脸尴尬地将大小姐推到了一边上去。

    “记得给我电话哦~快一点哦,最好明天就可以来上工试试看哦。”乔尼在身后挥着手,大小姐快速地被林凡推到了门口。按下了电梯,进入了电梯下了楼。到了楼下,大小姐才恢复了正常的坐姿,虽然后背上被汗水所沾染湿透了。

    “说来大小姐,你给那个乔尼留下的是谁的电话。”在之前,乔尼除了要了林凡的联系方式,也要了大小姐的联络方式,让林凡惊讶的是大小姐快速的写出来一串电话号码以及一个名字。“还有那个名字……乱写的?”

    “……只是将记忆之中最现出现的电话号码和对应的联系人写给了他。只不过这不是重点,大小姐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若是所思。“现在拼图的碎片越来越多,场景也在慢慢的浮现,但是还缺少关键的部分,所有的事情只差一个中间的模块,将狐狸,白狐狸,消失的人,和神秘的水串联在一起。”

    “就可以找到白小姐了?”林凡推着大小姐准备离开,时间过去的还不算久,现在并不到常规的下班时间,这片商务楼区域的行人也比较稀少,让林凡有些欣慰的是,今天仿佛终于可以天亮,不,甚至是天黑之前就可以下班了。

    “那不关键,只要想找随时可以出来,但是即使白出现,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如果她能够知道背后的真相,那么就不会引发后续的一切波动了,现在为了这个狐狸,引发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早就不是一根断尾的问题了。”

    “大小姐能够找到白小姐吗?那为什么不快一点找出来,不管是刚刚的乔尼还是在妖市的邱小姐都在寻找她,而且只要她出现就可以知道了她消失的原因,其他人消失的原因,还有断尾和那些水的形成了吗?”

    大小姐摇了摇头“并不是当事人站在你的面前,就可以知道事件的一切因果,如果只是找到所有当事人就可以解决案件的发生,那么你们人类也不会在数百年的时间将司法机制不停的进行完善了。而且……”大小姐举起来一只手,仿佛抓着什么东西一样的手势“刚刚又得到了一堆的拼图,不将这一切拼凑起来是无法得到已经知道的事件的一角的。人类,你在哪个房间之中注意到了什么了吗?”

    “大小姐这么问,确实有些奇怪的。房间之中这么陈旧根本不像是每天都在打扫一样,而且发霉这么厉害,没有窗户,我感觉正常人进入进行工作时长五六个小时的直播,估计身体和心理都会出现问题吧?”

    “……水,并不是潮湿而形成的。如果是由于天气或者是冷却器漏水等问题出现的痕迹,是沿着屋子的上角而出现,从角落的缝隙之中渗出,从而墙面上的墙纸会出现由上深下浅的侵蚀痕迹,而这个房间之中侵蚀的痕迹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单纯的整个墙面出现了同一个颜色侵蚀,只有多部分的水流状的痕迹是浅色,这就是证明,水并不是正常的漏水和发潮导致,而是直接出现的水覆盖在墙面而形成的。而刚刚那个人类所触摸到湿湿滑滑的东西,可能也是接触到了留早珠塑料制成的开关的水珠所导致的。

    “水直接覆盖?大小姐的意思是有人无聊的在墙上泼水?”林凡不是很理解大小姐的意思,毕竟为什么会在房间里泼水,除了恶作剧林凡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并不是主动泼上去,而是被动覆盖上去。”大小姐摇了摇头“房间整洁并没有任何的灰尘,甚至地面上也没有由于墙面侵蚀而落下的各种尘埃,说明确实有人打扫,但是问题是打扫的频率。如果按照沉积灰尘的时间,加上房间的书籍,以及中央空调进行温度的调节,一个月进行一次打扫也不为过,就在这一个月之中,有人被迫在墙面上覆盖了液体,并且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残留在塑料开关上的水没有自然蒸发掉了。那么时间还可以继续缩短。”

    林凡摸了摸头,看着身前的大小姐进入了思考的状态,这样的大小姐似乎也不怕四周的人,也许大小姐平时外出的时候,总拿着一本书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也说不定。林凡继续问道“所以这一个月之中,或者更近为什么有人会强行泼水上去呢?”

    “人类你忘了吗?所谓泼水是错误的用词,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应该是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