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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万亿！咕噜！”张小凡咽下口水。
巨大的阶级差异啊。张小凡和夜鹰之间，宛若有道鸿沟，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张小凡想立刻飞回李晓露和众位师弟面前，告诉他们这个惊人消息。有钱了，不用愁钱了！
夜鹰吃得和做事走路同样很快。第一个匆匆吃完，用餐巾擦干净嘴巴和手指。将餐巾扔到盘子里，等待老维鲁收拾。
“说吧，你急着找老维鲁和奥利弗奎恩什么事，是想加入应急救援小组吗？我就是小组的发起人，有事直接和我说就行。”
张小凡本来就无心吃饭，此时也拿起餐巾擦干净嘴巴和手指，学着夜鹰样子把餐巾扔盘子里。
一看到是老维鲁不吃饭来收拾，赶紧说“干爷爷，我来吧，你说应该放那里。”
老维鲁笑了，“这里你不熟，你只管和夜鹰说话就行。”
张小凡吭吭哧哧，不敢说圣父的事，想想不说不行，狠了狠心：
“我拜了个师父，我猜他是本地诸子会的圣父。
但是他在前几天，只有半天功夫就失踪了。我直觉他被抓了，想查查是谁捉的他。
对了，当时附近有小丑会和诸子会的人。还曾经有人目睹毒雾和幻狼。”
“圣父被抓！”夜鹰吃惊，“你直觉很准吗？”
老维鲁把盘子摞在一边，先不收拾搭这个茬。“我干孙子直觉比我准。你从小就知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夜鹰依旧表示不可理解：
“圣父被捉，谁有这么大本事捉圣父！就算是我都要维持和诸子会的和平。”
老维鲁心细，“干孙子，能说下他消失的时间和街道名字吗？”
“六天前的下午，就是奥利弗奎恩去给我送文件的同时。
那条街道名字叫，牛肉火锅。”
街道名字把老维鲁逗乐了：“不错的名字，我喜欢。好想开家牛肉火锅店啊。”
坐到仪器前面开始摆弄。张小凡觉得很神奇，就是老维鲁手把手教他他都学不会。
老维鲁谦虚说他也搞不定，刚学的，比起他当年用的更加先进。
“张小凡，夜鹰，我查到那条街在当时确实遭到小丑会的人洗劫。小丑会的人肯定参与其中。但没发现诸子会的人。
至于毒雾。现在已知使用过毒雾的有两个人，我亲孙子和毒藤女。
至于幻狼，应该是最近崛起的狼王。
噢，张小凡，这个信息你要注意一下。
诸子会现在的新领袖是李晓霞。外号火木魔祖。
她的行踪.......这里也有记载，她曾经在那个时间段在那附近出现过。”
夜鹰将手一挥，他向来行动迅速，此时判断极为果断。
“维鲁叔叔，肯定是狂笑小丑、毒藤女、狼王和火木魔祖四人联手。
凭他们实力，任何两人绝对无法和圣父为敌。更不用说捉住圣父了。
只有狂笑小丑的毒计，再加上四人实力鼎力合作，才能捉住圣父。”
老维鲁想了想，点头：“同意。”
狂笑小丑、毒藤女、狼王自己一无所知，可他们却如数家珍。只有李晓霞自己认识。
张小凡非常佩服夜鹰和老维鲁的情报搜集能力。
“说实话，我师父是好是坏我搞不清楚。我不知道该不该救他。
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捉他，对我有没有危险。他关在哪里？”
夜鹰点头。“维鲁叔叔吩咐下去。就说我让查的。”
直视张小凡说道，“看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最近罪恶之城遭受到巨大破坏，表面看是小丑会反抗压迫。背后是狂笑小丑、毒藤女和狼王三人借小丑会活动掩盖他们的罪行。
比如牛肉火锅街的暴乱是为了掩盖对付你师父。
想加入应急救援小组吗？
我成立这个小组目的维护城市的正义。”
“正义，嘿嘿。”张小凡冷冷笑起来，“我的经历告诉我，种族之间就是吃和被吃的关系。血淋淋的斗争，谁赢了谁才能生存。
在谢尔盖高地，侏儒赢了，那里才有真正的正义。
罪恶之城的正义，就是侏儒可以被杀死，却不能杀死别人。”
夜鹰非常满意张小凡的直率，只有讲真话他才有说服张小凡的机会：
“我知道你对现状不满，老维鲁也是侏儒，他也不满。你们只看到种族问题引发这次暴乱。没看到暴乱人群里有许多不是侏儒，是精灵。
其实是经济问题。
解决这个问题两个方法。一个是开源，刚才讲过更多的神器订单，更多的收入。
还有个办法是扩大内需。侏儒生命周期短，繁衍力强。只要给予侏儒平等地位，单单我们城市居民内需就能维持罪恶之城的经济平衡。”
张小凡摇摇头，“我觉得你是好人。但我不懂你的话。”
“哈哈，夜鹰小少爷，小凡是个粗人，不懂政治。我来跟他说吧。”
老维鲁打着伞走到小凡身边，坐在桌子上和他面对面：
“我记得你很喜欢武器，总是没钱买。”
张小凡点头。夜鹰笑了，钱对于他不成问题。老维鲁声音没有中断过：
“你想要神器吗？加入应急救援小组，按照你的重要性，起码给你定制一到三件神器，甚至可以让你全身神器，我将来就有一整套。”
“一整套？真的？”张小凡将尾指指甲伸进口中咬着，来缓解内心的激动。
老维鲁点头。“还有呢，看到奥利弗奎恩和夜鹰的飞天车吗？你如果加入，也可以给你做一辆。”
张小凡立刻摇头，“我学不会开。”
老维鲁想了想，“可以来个简化版的，比如加个飞行背包，或者来双飞行鞋。”
飞行背包，飞行靴！
做梦都想飞行啊。当时被巨人扔向口中的时候，有件能飞的东西，就不用那么害怕了。
或许下次再做小时候的梦，可能就会梦到自己飞着逃走吧。
这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张小凡眼里都是小星星，但是他依旧摇摇头。
“我不会和治安官并肩作战的。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现在只想保护我的妻子、我的房子、我收养的流浪儿、我的师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