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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目瞪口呆，咽了口唾沫，“一千万法币。来源，来源......”
张小凡和身后的红儿两个师弟都被这笔巨额资金吓到了，没人催促掌柜的。掌柜的又清了清嗓子，才接着说。
“来源市长办公室，激活条件加入应急特别行动小组。”
张小凡眉头皱起，想起自己的拒绝。如果在英灵界，加入治安官队伍就加入了。可在阳世，那就算了。
“您现在要取多少？”掌柜胆战心惊问道。再也没有刚见面时那种狗眼看人低了。他懂了两个治安官为何弃他离去。现在是予取予求。
即使张小凡打劫他几万法币都不会报案。
“一百多万，不够啊。”张小凡转身离开柜台。“我们走。”
“您老慢走！”掌柜匆忙冲出柜台，殷勤招手，“有空来坐坐啊。”
张小凡头也不回走掉。
他笨，他情商低。谁是真客气，谁是假客气，还是能看的出。
“终于走了！”掌柜揪住胸口衣襟瘫软在地面，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这几分钟的经历，已经要了他半条小命。
“来人啊，来人啊，掌柜的晕倒了！”柜员大叫，守卫手忙脚乱救援。
红儿闻声后视，笑了，亲热挽着张小凡胳膊。“那个掌柜的晕倒了。”
张小凡哼了一声，心事重重没有理。两个挂名徒弟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自始至终看得很过瘾。
回到卖艺马车上，张小凡再次聚集大家商议。
“钱不够，我只能动一百万。”
人狸、人鹰、人虎、人蛇四兄弟皱眉苦思对策，翻地龙却哈哈一笑。
“这么简单的事，想啥呢。我有办法，你们挑房子吧。”
“你有私房钱吗？”众人不解。
“我有个屁私房钱。有钱早就被我祸祸光了。这不需要钱来解决，我有另外的办法。”
翻地龙卖起关子，不肯解释。
众人就信他一次，寻找合适房子。
翻地龙又嚷嚷起来，他看中了一片小山。那片小山全部都是顽石，难以建设，是个荒山。
“我喜欢山，我喜欢山！哈哈！”
土精灵喜欢山，这不说也知道。众人给他大白眼。
“我们买下前面那两栋房子，这样小山就属于我们啦，哈哈！”
众人再次给他超级大白眼。
这个白痴。那两栋房子，一个不卖，一个要卖八百万呢。
“别急！那两栋房子，马上就不值钱了！相信我！”
翻地龙拍着胸脯保证。“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准备好买房子吧，我离开会。”
翻地龙消失不久后，山摇地动。两栋房子陷落地底，屋倒梁倾。
俗话说得好。
我眼见他起高楼，我眼见他宴宾客，我眼见他楼塌了。
众人眼一直盯着，从房屋稳稳矗立到楼倾房倒，丝毫看不出任何预兆。
这里是商业区。因为小丑会暴乱的原因，里面没人，所以并无人员受伤。
“翻地龙！”张小凡喃喃道，“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叫翻地龙了。
怪不得他说他能毁掉罪恶之城呢。”
等两栋楼完全毁掉，翻地龙带着满身泥土回到众人身边，得意洋洋问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众人依旧不乐观。“别人也会买啊。房东也可能重新翻盖啊。我们即使买下来还要建设啊。”
翻地龙瞪大眼睛，“喂，你们这四个侏儒娃子，你们向来吹嘘能建设的呀。”
人狸、人鹰、人虎、人蛇四兄弟开始发愁了。“建设，建设也要钱的呀。建设哪有破坏容易啊。”
“我不管！”翻地龙伸出拳头，大发无赖：“破坏归我，建设归你们。建不起来房子，你们直接问问自己抗不抗揍吧。”
张小凡握住他拳头，两人比起力气，半斤八两。但张小凡比他硬比他灵活，这就说明真打起来，张小凡比他厉害。
所以张小凡劝说他才服气。
“如果真能买下来，一起建设吧。”
翻地龙耿着脖子：“一起建就一起建，我只会打地基。干活多了还要吃好东西喝酒。”
“呦！”张小凡打趣道，“那可是红儿负责的事情了。真想吃好喝好，娶红儿吧。”
“说什么呢你，关我什么事。”红儿扭着小腰，红色裙摆摇曳，不依追着打张小凡。
没人敢买房屋自己会倒的地皮，这代表下面的地基出了问题。
叫价五百万出售的房东，将地皮作价三十万卖了。
不想卖房子的房东，刚刚拉来部分建筑材料，要重修加固。又发生地动，再也不敢继续玩了。
张小凡给出比他邻居高的价格，五十万法币，地皮同样落入囊中。
卖艺马车停到一家地皮上，搭好帐篷住人。七个师弟和红儿忙着在另外一半地皮上建设。
红儿想帮张小凡保管户头里的存款。张小凡坚决谢绝。看红儿伤心至极，把两张地皮房契和二十万法币另外创建户头，算大家伙集体的，交给红儿保管。
红儿这才恢复开心的心情。
张小凡抽空回过家，告诉李晓露在外面搭建武馆，准备流浪儿练武之用。李晓露知道张小凡没有抛弃她，也没动两人共同的钱款，什么都好说。
张小凡就这么两头跑着，不经意间五天时间倏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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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这夜是在家里睡的。将李晓露雪白臂膀从身上拿开，张小凡随意披了件衣服走到自己草坪将套路拆开练分解动作。
老头说过，不准在外人面前轻易展示全套拳法。分解动作不算。
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功夫没有弱点。
防止别人偷学精髓，有了防备，特意针对。
张小凡对老头神秘失踪一事难以释怀，但他自觉太笨了，想不出任何办法。
那七个师弟和红儿也都没读过什么书，更不能指望他们。
先不说救不救老头，起码要弄明白前因后果，才能知道对自己有没有威胁。
再说老头对自己不错，自己又不是个狼心狗肺的坏人。无法做到白占老头好处，无动于衷。
关键是如何下手调查呢？
张小凡晨练惊醒李晓露，她略微懒了懒床就爬起来做早饭。
张小凡喝着热腾腾米饭，眼神不经意间看到饭桌上闲放的报纸。
“报纸？你订的？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