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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礼仪,雍和是礼仪之邦,繁文缛节比凤临要多得多,但是凤临的皇宫中规矩自然也是不少的。
万变不离其根本,上官未晚之前可是作为皇后去培养的,礼仪规矩方面不敢说第一,但却很精通。
虽说两国的和亲诏书已经下了,也昭告天下了,但是程未晚现在毕竟还没有去接受封赏,所以算不得正式的太子妃。
而面前这个太监和两个宫女,提了八宝如意鸾凤盏,还负责引领准太子妃,至少品级不低,再看那两个婢女,虽说穿着宫女的衣裳,但是那料子和款式,可不是一般宫女穿得起的。
程未晚今日若是受了这三个人的跪拜之礼,那可就是至少骑在皇后的头上了,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这三人一看就是故意的,到时候有心人在皇上面前一提,那事情就是可大可小了。
往小了说,程未晚可以推脱自己不懂凤临的礼仪,落个不懂规矩的名头,但若是往大了说,程未晚想凌驾于皇后之上,意思不就是说祁沐寒迫不及待想上位了吗?
不管是不是想退位的帝王,太子觊觎皇位,那可是皇帝很忌讳的一件事。
程未晚宁愿是自己想多了,但是这种事情她不得不防备,所以早就拉着白静和白落朝着一旁走远了几步,小喜子也很是机灵地跟了上去。
而跪在地上的太监和两个宫女跪了好一会儿没听到程未晚的声音,他们不禁有些纳闷。
“你们三个是在跪谁呢?怎么还不走?”等到三人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程未晚已经带着自己的人走远了。
那太监的脸色一阵青,连忙提着衣摆站了起来,身后两个宫女对视一眼也连忙跟了上去。
“娘娘,您怎的走那么快啊?”那太监小碎步走了上去强挤出笑脸,“我们刚刚就是给娘娘您行礼的啊。”
还硬是要把跪拜礼赖在她头上啊,呵。程未晚唇角微微扬起。
“娘娘?刚刚哪个贵妃娘娘走过去吗?我怎么没瞧见?偶读没有给贵妃娘娘行礼呢。”程未晚一脸无辜地看着那太监,“不过吉时快到了,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若不然一会儿耽误了时辰,皇上可是要怪罪的。”
程未晚就是故意装傻的,直接推脱掉,这个大礼她可不认,她现在还未封赏,所以这喜人喊的娘娘她不认。
再者,她刚刚走进鸾凤门的时候,此奴可是喊她“上官小姐”的。
那太监的脸色有些苍白,最后也只能咬了咬牙快步走上前去,毕竟吉时耽误不得,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阻拦程未晚了。
关于这次太子妃的封赏,并非在祭天台,而是定在了凤临的祖祠灵隐殿内。
那太监领着程未晚去了昭和宫的寝宫然后就退下了,留下了两个宫女伺候程未晚更衣。
“上官小姐,太子妃的衣裳就在屋内,奴婢伺候你换上吧。”其中那个五官精致的宫婢笑着说道,然后抬脚踏入了屋内。
“水清姐姐可真是殷勤,难怪玉贵人这般喜欢姐姐,这次封赏太子妃还特地派姐姐过来伺候太子妃娘娘呢。”另一个丫鬟长相较为平凡,说完之后对着程未晚福身,“太子妃娘娘,我是莺妃娘娘身边的木槿。”
“原来你们是玉贵人和莺妃娘娘的人啊。”程未晚一脸的恍然大悟,但是并没有其他的表情了。
祁沐寒跟玉贵人不对付,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毕竟据说当初祁沐寒的生母是被玉贵人给害死的,但是这么久的事情到底真相如何就没有人知道了。
木槿瞧着程未晚的样子微微蹙眉,这个女人该不会连太子和玉贵人不和的事情都不是吧?
“太子妃娘娘,这祖祠里面,是不能带妆的,奴婢来替您梳洗打扮吧。”木槿脸上仍旧挂着笑容,上前一步就要给程未晚卸去脸上的脂粉。
“这样吗?”程未晚有些不满地蹙眉,脸色难看,“完全不能涂抹脂粉吗?”
“是的娘娘,这是祖祠那边流下来的规矩。”木槿连忙说道,“莺妃娘娘特地交代了奴婢,千万要提醒太子妃娘娘,否则到时候可能进不去灵隐殿。”
“那好吧,你去给本宫端一盆温水来。”程未晚对着木槿挥手,显得很是不耐烦。
“是,娘娘。”木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然后福身退了出去。
程未晚的眸光和白落短暂相接然后分开了去。
“奴婢先伺候上官小姐换上宫装吧。”等到木槿退开之后,水清这才走到了程未晚身边说道。
“好啊。”程未晚点了点头,“落落你和小喜子唔外头候着,有水清和静静就够了。”
“是,娘娘。”白落露出一抹了然,连忙退了出去。
屋门关上,白落的身影立马就消失了,水清和白静替程未晚更衣。
那是一袭红底金纹长裙,裙摆上用金线绣了凤凰,彰显了太子妃的尊贵身份。
不一会儿木槿端着温水回来了:“娘娘,这水温刚刚好,奴婢来替您擦洗脂粉吧。”
白落跟在木槿后面也进了屋内,对着程未晚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嗯。”程未晚应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水清安静地站在一边,木槿替程未晚净脸,白静将程未晚发间的珠花和簪子卸去。
程未晚看着铜镜中木槿手中的锦帕拂过她的左脸,心中瞬间了然,原来也是来试探的吗?只是这是莺花的意思,还是凤临皇的意思呢?
在程未晚思绪间,她脸上的脂粉已经完全卸去了,白落替程未晚挽了个正式的发髻,发间完全没有簪子和珠花,只有一条红底金线的丝带。
“娘娘,可以了。”木槿笑着说道。
程未晚眉眼看向了面前的铜镜,铜镜里的人儿也在看着她。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别人不会去注意你的星眸和五官,只会注意到左脸上那有些狰狞的伤疤。
“我听说沐寒哥哥的太子妃在这儿是吗?我要进去看看。”外头一阵娇蛮声传来。
木槿眼中闪过一抹深意,连忙端着那盆水走了出去:“娘娘,奴婢去看看谁来了。”
程未晚唇角扬起,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是个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