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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主子!”莫失立马反对,着急地说道,“主子,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用那招!”
“晚晚已经消失了十几天了,你让我怎么再等下去?”祁沐寒闭上了双眼,再睁开之时眼中满是坚定的神色。
“主子,你要是用了那一招,之后呢?你要将程姑娘交给谁照顾?你放心得下吗?”莫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我意已决,去准备东西吧,不能再等下去了。”祁沐寒淡声说道。
“...是。”莫失无奈地转身。
就在这时候,祁沐寒疲惫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慢着!”
莫失回头看向祁沐寒,祁沐寒脸上的欣喜神色是他这十几天以来从未见过的。
‘难道说主子发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了?’莫失心中露出喜意来,‘那主子就可以不用那一招了?’
祁沐寒站了起来蹲在地上,将耳朵贴近了地面,莫失跟着蹲了下去,但是莫失却是什么都听不到。
“主子,有什么声音吗?”莫失不解地问道。
“让人准备一下。”祁沐寒却是抬起了头来,脸上露出了柔和而庆幸的神色来。
翌日,乾元殿内,赵元奕坐于高位的龙椅上,朝中百官站在两侧。
今日是上官家一案开审的日子。
“朕宣布,上官家的案子,开审。”赵元奕的话落下,大殿之内蓦然一静。
“作为这件案子的主审官跟副审官,宁世贤,贺铭,你们可查到什么了?”赵元奕的目光落在了两人身上。
“皇上,这是臣跟贺铭一起整理好的资料,请皇上过目。”宁世贤出列,双手捧着一份厚厚的奏折。
李福来连忙走下去将东西拿了上去给赵元奕过目,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君王的身上。
“宁世贤,贺铭,这就是你们这些日子以来查到的东西?”赵元奕浏览完了那些资料,抬起头沉声问道。
“回皇上,是的。”贺铭答道。
“简直是荒谬!”赵元奕突然间将手中的奏折朝着贺铭扔了过去,“你们说上官一家是冤枉的,然后做了推断,结果结论竟然是白贵妃主谋?”
“皇上,这不是推断,而是种种迹象跟线索都指向了白贵妃。”宁世贤说道,“还请皇上宣白贵妃上堂对峙。”
“若是妩儿最后是清白的,你们就自己请罪吧。”赵元奕冷哼了一声说道,但是显然这是默认了宣白纤妩的事。
白纤妩到达乾元殿的时候,身上穿了处于皇贵妃的宫装,脸上蒙着丝巾,这是她第一次踏入乾元殿:“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妃起身,赐座。”赵元奕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目光只落在了白纤妩身上不过一会儿便移开了来。
“贵妃娘娘,臣有几个问题想问贵妃娘娘。”贺铭对着白纤妩说道,目光并不直视
白纤妩。
“听闻贺大人觉得上官家造反私制龙袍的事情是本宫做的?”白纤妩有些委屈地说道,“当初本宫得知上官家要造反的时候也曾徘徊过,但是毕竟造反就是不对的。”
“贵妃娘娘,绣制龙袍最重要的一种丝线便是金丝鎏光线,这种特别的丝线只有宫中才有,而根本宫中半年来领取的丝线记录,有一次是为了赶制鎏仙裙而领的,娘娘对鎏仙裙可有印象?”贺铭不在意白纤妩的话,反而是直接问道。
“贺大人,本宫不知道什么金丝鎏光线。”白纤妩心中闪过一抹冷戾,声音仍旧轻柔,“你说的鎏仙裙是皇上赐给本宫的吧?本宫穿了一次之后就没注意了。”
“皇上御赐的衣裳,娘娘怎么会不重视呢?或者说娘娘已经拿不出那件鎏仙裙了呢?”贺铭咄咄逼人,“娘娘鎏仙裙上的金丝鎏光线若是抽出来重新绣制,也是足够绣一件龙袍的量的。”
“贺大人你这是污蔑,口说无凭。本宫的鎏仙裙不过是被贼人偷去罢了。”白纤妩心中一惊,微微有些不安,但是一想到程未晚至今仍然没有音讯,她又镇定了许多,“贺大人光凭一件鎏仙裙就将上官家造反的事情扣在本宫头上,怕是不妥吧?”
“那下官再问娘娘,上官家事发那天晚上,娘娘在哪儿?上官家又是在哪儿绣的龙袍,除了龙袍是否还有其他证据能够说明上官家准备造反?”贺铭连连发问,已经是明摆着是怀疑白纤妩了。
“够了贺铭。”赵元奕听着贺铭的话忍不住呵斥道,“注意你的身份。”
贺铭的话也像是在打赵元奕的巴掌,因为当初上官未晚可是就要登上后宫之主的位置了,上官家造反根本就是没有理由的,这件事情,除了绣制龙袍之人,怕是新任帝王的心思也不简单啊。
只是赵元奕既已是帝王,那么就再无人敢提,毕竟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就算赵元奕真的是嫌上官远功高震主,若是上官远没有破绽的话怎么会被抓住造反呢?
“皇上,臣有一证人。”贺铭说道,赵元奕挥手准许宣证人。
“宣朱春玉孙女玉竹觐见。”小太监的通报声传来。
玉竹穿着一袭粗布麻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进了乾元殿内。
“民女玉竹参见皇上,皇上万岁。”玉竹按照云翊教的方法笨拙地行礼。
“起身吧。”赵元奕说道。
“皇上,这女子是绣女朱春玉的孙女,其祖母就是当年参与了绣制上官府那件龙袍的绣女之一,没想到在半个月前朱春玉竟然被残忍杀害。”贺铭对着众人说道,“现在玉竹就可以当场展示金丝满绣绣法,那种绣法民间根本就没有人教。”
“皇上,不仅是民女的祖母,就连民女的爹娘,都因为那件龙袍而丧命。”玉竹恨恨地说道,“祖母在死前都告诉了我真相,都是因为白贵妃抓了民女的爹娘威胁祖母,最后还杀了他们,以至于祖母只能带着民女东躲西藏好些日子,还请皇上为民女做主啊!”
众人一片哗然,皆是议论纷纷,异样的目光朝着白纤妩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