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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银子买断了你的身份,你不亏。”程婉婉着急地说着,就怕程未晚不答应。
“以后别再回来了,再伤害徐伯,我会亲手杀了你的。”程未晚最后还是松口了。
斩草不除根,很可能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程未晚不是不懂,但因为二老,程未晚终究是心软退步了。
也许程婉婉是个祸害,但是程未晚相信自己会在她变成祸害之前毁了她。当然,若是程婉婉知错能改,那再好不过了。
“谁还会回来啊!”程婉婉欢欢喜喜地将剩下的银票全都捡起来塞怀里,然后朝着门外跑去,一次都没有回头。
“婉婉...”徐婆婆伸出手想抓住程婉婉,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抓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程婉婉跑出了屋子跑远了,然后消失了。
外面已经被雍和城的知府带官兵包围了,人是玉竹带来的,至于为什么知府的效率那么高,这就要归功于程未晚从赵元奕身上拿走的飞龙佩了。
最后,王麻子被官府带走了,程未晚还特地交代了两句,自然是为了让王麻子再也不能出来祸害别人,而因为程未晚握有飞龙佩,知府自然是一口应下,他们想抓王麻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正好玉竹找上了门去。
玉竹能请得动官府的人,除了有飞龙佩,更重要的是因为手中握有证据——王麻子作恶的证据,当然,证据是青黛给的。
程未晚昨夜就是交代了玉竹去找青黛,因为她怀疑程婉婉跟王麻子有所勾结,若是直觉出错,那就以后再处理王麻子,结果还真是有备无患,用上了。
那些官兵来得快去也快,玉竹将被迷晕了的绿薏三人带下去休息,然后开始收拾屋子。
程未晚扶着徐伯跟着徐婆婆进了另一间屋内。
“璃丫头,还记得当初你被我们救了,醒来的那天吗。”徐婆婆苍老了好几岁,静静地陈述着,“其实当初救了你的不是我们。”
“我早就知道了。”程未晚也猜到了徐婆婆要说的事,不过她想知道的不是这个,“那你还记得当初救我的那人是什么模样吗?”
“这个,其实我没见过,是老头子带你回来的。”徐婆婆有些疲惫,程未晚给了她金创药,她硬是用程婉婉留下的手帕包扎了伤口,“我们虽然没救你,但是也照顾了你,也算是半条救命之恩吧。”
“我一直都将你们当成我的救命恩人,徐婆婆。”程未晚也不勉强,任由徐婆婆随意包裹伤口,幸好伤口也不深。
徐婆婆话锋一转,语带埋怨:“但是你看看,自从救了你之后,婉婉那孩子,她...”
“老婆子,你这说的是什去么话!婉婉自甘堕落,你竟然怪到璃丫头身上?”此刻徐伯身上的药性去得差不多了,说话利索了许多,他气得指着徐婆婆骂道,“妇人之仁,婉婉还不是被你惯的!”
“老头子,我就一个孙女儿,我不惯她惯谁啊?”徐婆婆抹着眼泪。
“老婆子,璃丫头她毕竟,救了我的命。”徐伯不是很赞同徐婆婆的话。
“婉婉
是变了,但是她也不敢真的杀你的老头子,毕竟是我们的孙女,她不过是,不过是吓吓你而已。”徐婆婆对着徐伯轻声低吼。
程未晚知道,徐婆婆这是在责怪她,怪她用银票迷惑了程婉婉,所以程婉婉才会变成那样的。
“老婆子,你休要不分青红皂白,那王麻子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婉婉看起来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啊,咱们家孙女,早就变了啊!”徐伯有些痛心地说道,那毕竟也是他唯一的孙女。
“再怎么变,那也是我的孙女。”徐婆婆强硬地说道,然后站了起来背对着程未晚跟徐伯。
“璃丫头,你也别怪我老婆子说话直。虽然不是我们救了你,但我们照顾过你,你还了我们银子了,但是你能飞黄腾达、有现在的身份地位跟钱财,也是因为我们给了你进宫的机会。”徐婆婆沉沉地说道,“我们不欠你的了,这样就算两清了,以后,你也别来看我老婆子了。”
二老是照顾了她,但是程婉婉将她卖给了人贩子,若不是她有自己的手腕,怕是堕入青楼了,而所谓的地位,也是她如履薄冰得来的,至于钱财,就跟二老更没有关系了。
但是徐婆婆却认为这些都是因为他们给了她机会。
程未晚没有挑破,也没有反驳,只是心像是被人用细小的针刺了一下似的,不致命,但是有些酸酸麻麻的疼痛蔓延到四肢。
“老婆子你...”徐伯想说斥责徐婆婆,程未晚按住了徐伯的手腕对着他摇了摇头。
“我懂了徐婆婆。”程未晚敛下眼睑,“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我会给你们留一些银票,算是报答你们的恩情。”
徐婆婆没再说什么便离去了。
“璃丫头,委屈你了啊。”徐伯叹了口气,“婉婉从小被惯坏了,那老婆子还执迷不悟,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徐伯,您别生气了,毕竟我才是外来人。”程未晚安抚徐伯,将心中那些布满密刺的温软藏了起来,“以后我不能来看你了,但是若是有什么困难,你就到城里的程府去。”
“你有心了啊璃丫头。”徐伯拍了拍程未晚的手背,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差点了忘记给你了,璃丫头,这个你拿着,这是当初那个救了你的公子留下的,当时我们...”
“毕竟徐伯你们也照顾了我。”程未晚看着徐伯羞愧的模样打断了他,“那徐伯能把它送给我吗?”
“当然,这本来就是那个公子留给你的了。”徐伯羞愧地说道,“不过很奇怪,那公子的容貌我看不太清楚,应该说是看了就忘,记不住。”
“那徐伯你有没有记住他其他的特征?”程未晚手上捏着那枚玉扣,沉思着是谁救了自己。
“那天他穿着一袭雪白的长袍,几乎要跟雪地融为一体,记不太清楚脸。”徐伯努力回忆着,“只不过我带着你离开之后,似乎,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程未晚看着徐伯有些犹豫的样子引导道,“徐伯你蛮说说,是什么声音。”
“似乎是,轮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