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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翎见到齐麟时,眉头拧成了一团,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那引为为傲的儿子。
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皱成了一团,也不知道穿了几天了。好像还是上次回家时的那一套,眼眶凹了下去,眼圈是黑的,下巴还冒着一层胡渣。哪里还有当初的意气氛发与精神抖擞,简直就跟个路边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特别是那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到一个仇人一般,是带着恨意的。这让利翎无法接受,她的儿子,竟然把她当成仇人。
齐麟没打算要跟她说话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你给我站住!”利翎对着他的背影一声怒吼,眼眸里全都是愤与怒。
齐麟却并没有按着她拉意思停下脚步,直接选择无视她的人和声音,继续朝前走去。项蕊不见了,他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找到她。她现在莫说身子还没恢复,她心灵上的伤更是重要。万一她又是一个想不开……
这样的念头,他只要想想就像的可怕至极。只要一想到项蕊拿着刀划向手腕的那一幕,他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更不敢去想那么多人在欺负她时的那个场面。
见他不止没有停下来,反而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继续向前离开。利翎的耐心可谓是用尽了,对着已经走离几步远的齐麟冷声说道,“齐麟,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走一步,你就这辈子都别想见面到她了。”
终于,齐麟的脚步停下了。整个人呈僵硬的状态转过来,双眸一片死寂的盯着她,那眼神已经不止是恨了,那简直就是透着一抹腾腾的杀气的,眼眸里迸射着浓浓的寒芒,就那么死死的射着利翎。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真恨不得用此刻的眼神射死她。
她害的蕊蕊这样还不够吗?现在竟然还要把她带走,她知不知道蕊蕊现在还有伤在身,不管是身和心都是十分脆弱的,哪里经得起她这般的折磨。
重重的一咬牙,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在她面前三步之距站立,双眸一片寒寂森冷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妈,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对她怎么了?你已经害的她这样了,还不够了吗?是不是真的要了她的命,你才满意?你也是女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他几乎是压抑着自己满腔的怒火,不让自己在这个地方发泄出来。他也在尽作为一个儿子最后的一份孝心,给她保留了最后的一份脸面。如果这里不是医院,如果他已经没有最后的一份理智,他觉得,他这会这定就一个拳头揍过去了。
“呵!”利翎冷冷的不以为意的一声嗤笑,“我就是身为女人,知道她的那一点小把戏,才会这么做的。你还年轻,会犯错。我是你妈,我就不能让你犯下这个错,必须及时阻止你犯错。齐麟,我告诉你,如果想要她没事,你现在就跟我回家,要不然,我不能确定她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
齐麟的嘴角在不停的抽搐中,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简直就一片灰寂的,跟死沉死沉的没什么区别。他就那么冷冷的,恨恨的看着利翎,不带一丝情愫。如果非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绝望和恨。除了这两样之外,再没有母子情份。
深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一下眼睛,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回去。但是你要保证,不再动她一下,保证她没事。”
利翎勾唇一笑,那是得意而又胜利的笑,还带着一抹高高在上的骄傲,“当然。只要你听话,不再跟我唱反调,我自然能保证她一世平安,绝不会有人为难她。”
齐麟森森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最好能说到做到,不然,后果也不是你能料到的。妈,我也把话给你放这了,真要把我逼急了,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说完,没再多看她一眼,一个转身,迈步离开。
利翎微微的顿了一下,看着齐麟的眼眸有些闪烁。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他的话“真把我逼急了,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过也仅只是怔顿了两秒钟而已,便是恢复了她一惯的高高在上的浅笑,迈步跟上齐麟的脚步。她还是那个高傲又自信的利翎,齐麟还是她那引为以傲的儿子。那个哑巴,这回总算是有用一次了,让她把儿子重新逼回了家。
只要齐麟回家继续做他的齐麟,她可不会去管那哑巴的死活。最好是死在外头,那才称了她的心。
前面的角落里,项蕊目视着齐家母子俩那渐远的背影,眼里满含着眼泪。她怎么都没想到,她的这一切遭遇竟然是他的母亲带给她的。
那一幕一幕再次在她的脑子里回放着,四个男人,将她按着。不管她怎么样的挣扎都没有用,他们就用那种猥琐又肮脏的眼神看着她,尽情地在她的身上玩弄着。她说不出话来,喊不出来。
那一刻,她多想自己能开口说话,她多想求救。可是,她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就好似一条毡板上的鱼一样,任由他们宰杀。
终于,他们尽兴了。他们就那样笑着,笑的那么肮脏又下流的看着她,然后一个一个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她,则是浑身软散的倒在床上,除了流眼泪之外,再也不会做第二件事情。
她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是被这个叫做利翎的女人给毁了的。她可以不同意她和齐麟之间的事情,她也没有想过要嫁入齐家的,可是她凭什么这么贱踏她?
她也是爹生娘养的,不比她低贱,她凭什么这么作贱自己。
恨,项蕊此刻的心里是充满恨意的。她恨利翎,真恨不得让她也偿偿她受的那份苦。
就那么恨恨的瞪着他们的背影,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最终重重的一抹自己的眼泪,深呼吸,作出一个决定。
……
齐麟回到了齐家,在利翎故意的诱导与威胁下,他再次做起了她心中满意的儿子。每天机械的上班,下班。公司和齐家两点成一直线,再没有去过第三个地方。
至于项蕊,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在他的面前出现过。他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个名字,对此利翎表示很满意。
齐麟再一次见到项蕊,是在一个多月后。
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对于他来说,全都不关他的事情。他活得就跟一具行尸走肉而已。齐婕跟警察说,是她害的夏彥嘉,是她把夏彥嘉推下酒店的。因为她恨夏彥嘉,夏彥嘉跟她称姐道妹的,原来只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就是为了要回来和利湛野续前缘,还想让她去当说客,她不同意,夏彥嘉把她罐醉,拍了她的裸照片威胁她,让她必段帮她。
她假意答应,然后约她上酒店,趁着夏彥嘉不注意的时候,就把她推下,然后她又若无其事的下楼坐在餐厅里等她。
其实,这些话完全就前后不搭的,别说人漏洞太明显了,简直就不能说明。别说警察了,就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说服。她把夏彥嘉推下的,怎么可能和夏彥嘉却在她面前摔地?难不成她有分身术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一口认定,是她杀的夏彥嘉。最后还是被强制给带回了家,然而第二天,她又自己跑去警局,非得说自己就是凶手。
最终,利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就把她给绑在了家里,由着她大闹着。
对于这事,齐麟不说话,也不去关心。就一副任何事情也与他无关的样子。
至于齐阜,突然之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于公司的事情,从开始的一点都不懂,游手好闲,一夜之间竟是什么都会了。还有,对利翎的态度也不一样了,不再似之前那般恭敬,而是表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来,直接不把她放在眼里。
还有就是,齐景良突然宣布把公司交给齐阜,由齐阜坐上齐氏总裁的位置,而他则是任何事情也管,直接就当了个两袖清风的闲人。
这事,他根本就没跟利翎商量,也没经过他的同意。一时之间,公司成了齐阜的。对此,齐麟一点也不介意。公司爱给谁给谁,他无所谓。
对此,利翎气的跟齐景良差一点离婚,至于齐景良被她甩巴掌,那都是小事了。这女人发起狠来,那就是一只母老虎。
利翎就是一只比母老虎还要凶猛的怀孕期间的母老虎,顺手拿起一个花瓶就朝着齐景离砸了过去,如果不是齐良景及时的避开了,只怕这会他要么躺在医院里,要么就进了殡仪馆了。
对于这样一个女人,齐景良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他相处了二十几年的老婆,是那个当初知书达礼,高贵大方的富家千金。这简直就是一个泼妇,而且还是蛮不讲理的泼妇。
齐景良一怒之下,当了一回男人。朝着她走过去,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攉的利翎两眼冒金星,嘴角还渗出了血渍。
那一刻,利翎也是懵了,怎么都没想到齐景良这个温厚老实,任由她在欺压了一辈子的男人,竟然会打她。
她一直觉得,这辈子,只有她欺负他的份,他永远都应该是把她像女王一般供养着的,别说打她了,就连大声跟她说一句话,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竟然动手打了她,而且还打的那么狠。
齐景良也是真被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把那一份压抑了近三十年的男人气概给激出来了。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扳回他的男人威严,以后这个家那都是姓利而不是姓齐了。三个儿女,一个一个非得被她逼供死不可!
那一天,利翎尝到了有生以来第二次被打的滋味。第一次是在二十七年前,被利曜扬打的。因为她喜欢上了齐景良,而那个时候,齐景良有妻有儿。利曜扬一个巴掌是想把她打醒的。但是,没有把利翎打醒,却是把自己和老婆以及还没有出生的女儿三条命给搭了进去。
所以说,利翎绝对是个狠角色,你只要是不让她好过一时,她就绝对让你不好过一辈子。利曜扬夫妻死了,利湛野那时候还小,公司自然而然也就落到了她的手里。
再后来,齐景良的老婆也死了,一年后她顺理成章嫁给了齐景良。然后她成了人生大赢家,事业爱情全都有了,还博得了一个美名,简直就是一举几得的好事啊。
只是,造得孽总是要还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这不报应不就来了吗?
对于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齐麟直接选择无视,就好似跟他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他只是一缕空气,完全没有看到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
对此,利翎气的整个人都要炸了。
在这一刻,她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在这个家里,每一个人都在跟她作对,而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是她的亲人。她最爱的丈夫,她的儿子,她的女儿,一个一个都视她如瘟神一般,每一个看她的眼神都是如毒蛇一般,避之不及。
她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然后,项蕊的事情,再一次成一齐麟痛恨她的导火索,直接就将她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齐麟下班,如机械一般朝着地下车库走去,开车回家。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点也想回到那个家去,他只想逃离。但是,蕊蕊还在她的手里,他只能听从她的安排,做她最骄傲又理想的儿子。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朝着回齐家别墅的方向盘驶去,驶入别墅小区。远远的看到有两个男人在围追一个女孩,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披头散发的,赤着脚跑着。两个男人身高马壮又凶神恶煞的,没一会就把那女孩给逮到了。
对着那女孩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好像还不解恨,朝着她吐了口口水后揪着女孩的头发就往后拖去,女孩挣扎却是没有一点用。
如果换成是别的事情,齐麟或者根本不会去管这闲事。但是眼前的那一幕让他想到了项蕊曾经遭遇过的事情。
“倏”的一踩油门,大有一副欲撞死那两个男人的意思。不过车子在离他们两步之距时“吱”的一声停下。
“他妈的,不长睁眼,找死啊!”其中一个男人破口大骂。
齐麟下车,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他就是一个拳头揍了过去。那女孩则是蜷缩身着子怯怯的躲到了一旁。
那个被揍的男人想还手,却是被另外一个拉住了,“别打,这是齐家的少爷。走,我们惹不起。”说完,赶紧拉着同伴逃了。
“没事了,你别怕,他们走了。”齐麟轻声的安慰着缩成一团的女孩,见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脱下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遮去,“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女孩缓缓的抬头。
“蕊蕊?!”齐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可不就是项蕊吗?她的脸上全都是伤痕,好像是被人打出来的。
项蕊一见他,下识意的就想要躲避,看着他的眼神全都恐惧与害怕,不停的摇头,步步后退。
“蕊蕊,没事了,别怕,不会有事了,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齐麟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但是项蕊却是一个劲的用力推着他,想要把他推开,似乎在害怕他。
她的身体很发烫,应该是在发烧。
这里离齐家别墅很近,看着这个样子的项蕊,齐麟满满的全是心疼与自责。
“蕊蕊,别怕,我是齐麟,我不会伤害你。你相信我,我们先回家去洗个澡,你换一身干净的衣服。”齐麟好言轻哄着。
项蕊直摇头,眼眸里那恐惧的意味更浓了。
“不去,不去,我不见你妈,我不要见到你妈。求求你,让我走,我没有经缠着你,更没想过要嫁给你。我配不上你,你不要再管我了,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项蕊飞快的打着手势,不断的求着齐麟。
齐麟整个人懵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一切又是他妈的所做所为?
“蕊蕊,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一点。”齐麟搂着她的双臂,追问。
然而,项蕊却是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蕊蕊!”齐麟大声叫着,又急又惊,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小腹处时,如同被雷霹中了一般。她的小腹是微微凸起的。
夏天,衣服本来就穿的少。项蕊也就只一件T恤而已。而她身上的T恤被刚才那两人给撕破了,她的整个肚子几乎都是露在外面的。于是,齐麟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她的肚子。
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不止刺痛着齐麟的眼睛,更是刺痛着他的心。软软的身子就那么倒在他的身上,可是却是那么的软,就好似没有一点份量似的。
拦腰将她抱起,放进车里,启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医院
项蕊被推进了手术室,齐麟再一次站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着。他的脑子里一幕一幕的闪过两个月前的那一天,他也是这么抱着她进的手术室。那一天,她浑身都是血,整个人就好随时都会断掉一般。就那么软在他的怀里,和今天的感觉是那么的像。
他的视线就那么直直的锁着手术室的门,盯着那一盏灯。眼神是盲目的,茫然的,没有任何焦距的,也没有任何目的,就只是那么呆滞焕散的盯着手术室的灯。
这一次,医生倒是很快出来了,不似上次那般,足足让他等了一个世纪般的长。
“医生,她怎么样了?没事吧?”齐麟一见医生出来,立马上前,急切的问,眼眸里全都是担心与紧张。
医生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见医生摇头,齐麟更加的紧张了,几乎都不能呼吸了,就那么屏息瞪着他。
“齐少爷,你得有心理准备。”医生摘下口罩,一脸正色的看着他,很是严肃的说道,“她怀孕了,快八周了。”
齐麟点头,从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他猜测出来了。快八周,那就是那次的事情了。
“第二,”医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沉重的。
“什么?”齐麟硬挺着,看着医生说,“你说,任何事情,我都能接受的,只要她人没事就好。”
“我初诊,她很可能染上了爱滋。但是,具体的,要做一个血检。”
“轰!”
齐麟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被雷轰了一般,整个人杵于原地,一动也不会动了。脑子里就只回响着两个字“爱滋,爱滋”。
不,不能是这样的。他的蕊蕊,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是这样的。
“还有。”他的脑子都还没转过来,医生的话继续在他耳边响起,“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有被性侵与虐待,不止身上都是伤,更重的是她心灵上的造伤。如果你同意的话,你去填个单子,我们给她做血检。孩子,肯定是没办法留下的。你……”医生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考虑一下。我先让护士给她转病房。”
齐麟整个脑子已经炸开了,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的眼眸是一片赤红带血腥的。这就是她答应他的,会让蕊蕊没事的?这就是她的承诺?
他就不应该相信她的,像她那样自私自利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说话算话呢?她是那么的憎恨讨厌蕊蕊,甚至不惜找人来*了蕊蕊,又怎么可能会好好的照顾蕊蕊呢?
他真是太异想天开了,以为只要他听从她的安排,她就会善待蕊蕊。他真是大错特错了,是他害了蕊蕊一辈子。
签了单子,项蕊很快被抽了血人送检,齐麟要求加快的。所以一天之后便可以知道了。
病房
项蕊已经换了干净的病服躺在病床上,她的脸是苍白的,人是那么的瘦弱,几乎只剩下皮包骨头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太过于瘦了,她两个月的肚子也不可能那么明显的凸起。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似乎睡的挺踏实的,只是那眉头却是拧着的。
齐麟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仅两个月而已,他几乎都快要认不出她的样子来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成现在这样。她虽然身有残疾,但是却活的顽强,并没有因为自己不能说话而自卑,她不靠别人,她靠自己的双手生活。她是灿烂的,那笑容,就好似春日里的阳光,是暖的。
也就是因为那笑容,他一眼被是被他吸引了。他是学过手语的,所以和她之间的沟通并不成问题。她并不是从小就是哑巴,而是在五岁那年一场高烧烧坏了声带,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能言语了。
她是孤儿,生活在孤儿院,院长有给她看过,但是都不能再让她出声。她也并没有因此而自暴自弃,依旧活的精彩。
他的追求刚开始的时候,她是反对的。很明确的告诉他,两人可以做朋友,但是却不能发展成情侣。是他花了很长时候,用了很多的心思,才终于追到她的。
他不介意她不能说话,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起,那就足够。他也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的女人,他只是要一个他喜欢也喜欢他的女人而已。相貌什么的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心。
如果说相貌,夏彥嘉够漂亮了吧。可是,结果呢?她不止放弃了他,还背叛了湛表哥。如果说,当初两人之间的事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因为他没有反抗利翎而使得她不得不选择按母亲的意思去做。那么湛表哥呢?她又是如何对他的?还不是跟别的男人好了,抛弃了湛表哥。
所以,漂亮有什么用?健全又有什么用?还不如一颗真心来的重要。
但是,他却怎么都没想到利翎,他的那个母亲,竟是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就这么被她给毁了,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可以这般的无动于衷吗?竟可以对一个女孩子下这般的狠手?
项蕊睁眸映入她眼睑是的齐麟那双温润中带着浓浓担忧与心疼的眼睛,见她醒来,朝着她又是暖暖的一笑,“蕊蕊,你醒了。要坐起来吗?坐想来的话,我帮你把床升高。”
他并没在有她面前流露出太多的表情来,语言中有的也全都是抹之不去的关心。对她有的只是更多的心疼与自责,还有就是觉得这辈子都还不清对她的欠与愧,唯只能对她更好。还有就是在她还没醒来的时候,他作了一个决定。
“我在哪?”项蕊比划着问,当她抬起手看到手背上的吊针时,微微的怔顿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然后就没再说什么了,就只是那么呆呆的仰看着天花板,既不眨眼也不动嘴,更没有动手。
“蕊蕊,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别都自己藏在心里。”齐麟看着她,十分有耐心的说道,他的言语里更多的是自责,“你放心,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只要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这挂的是营养液,你太瘦了,需要给你补充营养。”
他没有告诉她怀孕和染病的事情,如果真的确定是染病了,那他也不会放弃她不管的。至于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染没染病,那是不可能留下的,那又何必再告诉她呢,而且刚才他已经替她作了决定,让医生给拿掉了,所以更没有必须要告诉她了。
项蕊缓缓的转过头,看着他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然后双手比划,“我没事了,你如果忙的话,就先走吧。不用留在这里陪我的,工作重要。”
“我没事,工作都已经安排好了,就陪着你。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不用上班,我陪着你说说话。”齐麟看着她笑的温润如玉。
“我有点饿,能不能给我买点吃的?我想吃海鲜粥。”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好!”齐麟点头,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她想避开,不过他却没给她机会。亲过之后朝着她又是温柔一笑,“你等一下,很快。”
他走出病房,项蕊以为他是自己去买的,正想要想坐想来,扯掉针头的时候,却见他回来了。见她坐起来,急步朝她跑过来,“怎么了?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给你拿。”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只是用着吃惊又愕然的眼神看着他。
他抿唇一笑,“我不放心你,让护士帮忙去买了。很快的,你要什么?跟我说,我给你拿,你不能下床。”边说边扶着她重新在床上躺下,不过人却是将床头升高了一些,让她是半坐半躺的。
“我想上个厕所。”项蕊有些不好意思的比划着。
齐麟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你等一下。”说完进厕所,然后拿出一个一次的便盆往她身下递去。
项蕊瞪大了双眸,十分震惊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身子太虚,医生说你至少两天不能下床。你忍忍,这两天就这样解决一下,两天后就能下床了。”很有耐心的解释着。
其实是刚做了人流手术,他心疼她,不忍心让她下床而已。
项蕊又是涩涩的一笑,那只没有打吊针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然后转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双手一下一下的比着,“孩子是不是没了?”
齐麟怔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着她,没想到她知道孩子的事情。朝着她倏然一笑,双手握住她的右手,安慰道,“没关系,孩子以后会有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只有把身体养好了,就什么都没问题。你的身子太弱了,这样对你对孩子都是危险的,所以我替你决定了。蕊蕊,你不会怪我吧?”
项蕊摇头,朝着他嫣然一笑,单手比划着,“谢谢。”
这一晚,齐麟留在病房里照顾着她,一刻也没有停开,更没有合眼睡过。他担心只要他一睡着,她就会像上次那样又不见了。所以,他就那么睁着眼睛一直看着她,陪她聊天,然后看着她入睡。
第二天,项蕊的血检便是出来了。结果正如医生说的那样,她染病了。
尽管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当齐麟看着那一份血检报告单时,还是久久没有回神过来。本就因为一晚没睡而有些发红的双眸,更加的腥红一片了,就跟中了魔似的那么可怕又骇人。
他没有将报告单拿去给项蕊看,而且自己看过之后就撕了。没必要让她知道。
在项蕊睡着的时候,给齐婕打了个电话。
齐婕因为前段时间的疯闹,被利翎整整关了十天之后终于不再闹了,只是利翎也没让她出门半步。就把她当半个疯了似的关在了家里,她的活动区域也仅限于别墅而已。
对此,齐婕也没有意见,只是和他一样,不再跟利翎说一句话,见着她也就视而不见的离开,几乎可说是恨透了利翎。
“小婕,帮我做件事情。”齐麟吩咐着齐婕,“帮我把户口本拿出来。我一会回来拿。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齐婕很爽快的答应,也不问他拿户口本作做什么。总之就是现在只要是跟利翎对着干的事情,她一件也不会拒绝,“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多一个小时。”
“行,没问题。一定把户口本交到你手上。”齐婕作着保证。
拿户口本,还能是作什么?登记结婚呗。但是就那武则天一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答应?除非那个女人是她亲自选定的。但是,她选定的人,能好到哪去?别到时候,跟她是一样的,那她二哥这辈子都搭进去了。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至于齐麟,为什么选择在这里登记而不去国外。自然一方面项蕊的身体是一个原因,另一方面,自然也是要跟利翎对着干。
你那么不喜欢蕊蕊,还害的她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他就偏要把蕊蕊娶回家,而且还要带回家跟你生活在一起。就是要每天都让你看到,让你的良心受到遣责。
吩咐交待护士照顾着项蕊,在他回来之前,绝不能让项蕊离开医院,在护士的再三保证之下,齐麟离开。
就在齐麟离开病房之际,躺在床上睡着的项蕊缓缓的睁开眼睛,直直的盯着门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弧度,眼眸里则是恨意一片。
利翎今天一早接到一个电话之后,便是出去了。至于是什么事情,她自然不可能对任何人说的,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所以,齐婕找户口本的事情进展的可谓是十分顺利。这也是她刚才为什么会答应的那么爽快的原因。
齐麟半小时后就到家了,齐婕找东西那真是没话说的。那就是一个能手,不管你藏的再好,在她眼里那都是小意思。没一会就把利翎藏好的户口本找出来,然后交给了齐麟。
利翎之所以把户口本藏起来,那自然也是防着齐麟的。毕竟他是做过一回拿户口本的事情,甚至他还说了,他要是真想和项蕊登高的话,国外根本就不需要户口本。所以,她将他的护照也给没收了。没有护照,你哪也别想出去。
这也是齐麟要在本地和项蕊登记的原因了。
“谢谢你,小婕。”齐麟笑着对齐婕道谢。
“不谢,二哥,祝你幸福。”齐婕微笑着说道。
齐麟回以她一抹会心的浅笑。
他并没有和项蕊一起去民政局,只是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户口本,以及项蕊的身份语和户口本,还有一张两人的合照,通过关系,直接从民政局里拿到了结婚证。
……
唐谧下班回到家,看到老爷子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沉着一张脸,十分不悦的样子。利湛野前两天有事出差了,需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郎妈,爷爷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唐谧看一眼生闷气中的老爷子,轻声问着站在一旁的郎妈。
六月中旬,天已经很热了,唐谧胸口的烫伤也早就好了,利湛野给她用的全都是最好的药,所以并没有留下很深的痕迹来。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新皮长出来,那自然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不过这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基本上也好的差不多了,不仔细的看的话,已经看不出来了。
“哎!”郎妈轻叹一声,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是小姐,老太爷是被她气的。”
“姑姑?”唐谧一脸不解的问,“她又怎么了?怎么气到爷爷了?”
这段时间,齐家发生的事情,不可能不传到老爷子耳朵里的。你说齐阜的事情,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也不丢人脸的。这说明他成长了,有担当了。老爷子还觉得这是一件好事,齐阜虽然不是他的亲外孙,但他还是挺心疼这个孩子的。
但是齐婕的事情,那真是丢尽了利齐两家的脸了。还有因为夏彥嘉的事情,利翎也没少被请去警局问话的。再来就是齐麟的事情,尽管利翎瞒的很紧,但老爷子还是听到一些语言的。
于是,把利翎叫来问话,结果她却来了一句“我的儿子,我自己会管,他姓齐,不姓利。你管好自己的孙子就行了,他姓利!”然后就一转身走了,气的老爷子胡子都翘起来了。
这不,到现在都还没消气。
听郎妈说完,唐谧也着实觉得利翎真不是一般的气人,哪有她这么跟爷爷说话的?简直就是不把长辈放在眼里。
“爷爷,不气了,陪你去院子里打太极啊!”唐谧笑盈盈的在他身边坐下,很是亲密的挽起老爷子的手腕说道。
“不打!”老爷子气哼哼的说道,“气还没消。”这样子,看起来就跟个的撒气的小孩子似的。
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气,竟是被自己的女儿不放在眼里。简直就是气死他了!
“爷爷,那要怎么样子,你才消气啊?”唐谧耐着性子好言好语的轻哄着老爷子。
老人嘛,有时候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需要你好言好语的哄着,顺着他,只要顺着他的脾气了,他也就会开心了。所以,才有话说“家人一老,如有一宝”嘛。
老爷子现在也快八十的人了,有时候甩起脾气来还真是跟个孩子没什么两样的。
“湛儿什么时候回来?”老爷子看着唐谧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
唐谧看着他乐呵呵的说,“他上次说是在一周左右,这已经四天了,再一两天总差不多了吧。爷爷,要不然,我陪你出去看电影啊,最近有部新上映的电影。”
“不去,有什么好看的。”老爷子闷哼哼的说道。
“好看,宣传的很好看的。是喜剧的,适合所有人群观看。”唐谧继续耐着性子一脸笑容的说道。
“看电影的事情,不是应该你和湛儿两个去的吗?我一个老头子,陪你去看像怎么回事?不去当这个电灯泡。”老爷子一脸别扭的说道。
“嗤!”唐谧轻笑出声,乐呵呵的说道,“爷爷,阿湛不是都还出差没回来吗?就我和你两个人去,怎么就成了电灯泡了呢?”
“老太爷,看少奶奶这么有孝心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吧。那要不然,等少爷出差回来后,你就算是想要这样的机会,那都不可能了。那时候,可就真成了电为泡了哦。”郎妈微笑劝着老爷子。
这小姐也真是的,怎么就能这么跟老太爷说话。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还好有少奶奶这么一个贴心的人陪着老太爷,还哄着他开心。看来是这段时间来,她那一肚子的气无世可出啊,就撒在老太爷身上了。她也不想想,她现在这样的生活都是谁造成的,还不是因为她自己一手给逼出来的。
能把姑爷和表少爷那么好性格的人逼成这个样子,那也只有他能做到了。真是自己造的孽自己受了。
“几点钟上映?”老爷子一脸别别扭扭的看着唐谧问。
“哦,晚上八点首映。”唐谧一听老爷子这么问,赶紧乐呵呵的说道。这么说来,爷爷是愿意和她一起去看了。
“阿郎,你给电影院打电话,就说我和少奶奶一起去看电影,让他们腾出一个放映厅来。”老爷子交待着郎伯。
“哎,好的,我现在就去打电话。老太爷。”郎伯点头。
“郎伯,等一下。”唐谧唤住郎伯,转眸看着老爷子说道,“爷爷,看电影就我们两个包厅,那有什么意思的啦。那还不如在家里看呢!去电影院,那要的就是一个气氛嘛,就是满场看起来才有味道嘛。还是别包厅了,让郎伯订两个位置,好一点就行了。”
老爷子也是从年轻时候走过来的,年轻的时候,不是那么有钱的时候,也是和老伴一起挤过电影院的。只是后来生意越来越大了,身份也越来越高了,那去电影院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再后来那就是没有去过了。
所以,唐谧这么一说,那一抹当初回忆也就被勾起来了。那是一段甜蜜的日子,是值得他回忆一辈子的。
朝着唐谧点了点头,然后又吩咐着郎伯,“就按谧儿说的去做。”
郎伯还是点头,对于老爷子的话,夫妻俩都是只会照着做,绝不会有半点的质疑与反对的,“哎,我这就老电话去。”
八点的首映,现在是五点半。老爷子兴致一来,也是一个说走就走的人,那风风火火的性格真是和年轻的时候一点也没变。直接就连晚饭也不吃了,说是要和唐谧一起去外面吃。
郎伯本来是要给他们当司机的,不过被老爷子给拒绝了。唐谧前两天刚把驾照拿到手了,这几天都是自己开车上下班的,于是老爷子也就直接让她当司机了。
这可把唐谧吓的不轻,她拿到驾照也就两周都不到的时间,自己一个开开,那还还。这可要是老爷子坐她身边,那她岂不得紧张的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得打颤了?
“没事,在爷爷在,不怕。”老爷子安慰着她。
结果当然不可能真的如老爷子说的那般,不紧张的啊。只是很小心翼翼的开车而已,那速度估计稍微跑的快一点的人都能把她给超越了。
“爷爷,要不然,还是打个电话让郎伯来开吧?我真紧张。”唐谧一头大汗的看着坐在副驾驶座十分悠闲的老爷子说道。
“你这不是开的挺了的吗?”老爷子一脸还算满意的说道,“开的多了,你自然也就熟悉了。你越是紧张,就越应该多练练,没事,你就当爷爷是空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上下班,不都是开的挺不错的吗?”
“我……”唐谧想了想,觉得老爷子说的没错,总是能半途而废的。既然就证都考得出来,她自己一个人开也不成问题,总不成边上坐了一个人,她就不行了吧?
这可不是她的性格,她不是一害怕就打退堂鼓的人,必须把事情做完。
如紧想着,自然也就没那么紧张了。只是小心还是必须的,车速慢也是正常的。原本四十分钟的车程,她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的电影院。
因为已经给安排了位置的,所以不需去排队了买票啊。还有时间可以吃个晚饭,这时间可谓安排的十分紧密的。
“谧儿,你看看,那是不是宣家的那小子?”老爷子指着远处的一张桌子问着唐谧。
唐谧发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可不就是宣小四嘛。只是他对面坐着的那人……,竟然是米黎。宣小四把她拿下了?这也是来赶这场的?
唐谧点头,“爷爷,是宣少爷。”
“哦,”老爷子点了点头,“这小子他不是喜欢的瑞雪的吗?怎么现在和别的女人走一起了?这么不经考验的?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非瑞雪不娶了。全都是屁话!去,你去把他给我叫过来,我非得好好的训训他不可。”
“爷爷……”唐谧一脸为脸的看着他,“不是,现在恋爱自由啊,咱不能干预人家的恋爱,这样是不礼貌的。再说了,我看瑞雪姐姐对他可没那意思,是宣少爷在一厢情愿着呢。那现在,他想通的打算放弃了,也找到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了,那是好事啊。爷爷,我们还是别干予了。瑞雪姐姐一定也会找到她喜欢也喜欢她的男人的。”
宣小四自从让唐谧帮忙他和米黎的事情后,就跟他和盘托出了,他和郎瑞雪的关系。其实完全只是为了迷惑利翎的视线而已,他和郎瑞雪就是哥们的关系,他的真爱是小米黎。
至于这事,唐谧当然不能告诉老爷子了。要不这样说的话,那还指不定得再说多少来解释宣小四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让他知道利湛野父母的死其实跟利翎有关系,那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件不小的打击。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老人家,年纪不轻了。不该是再让他担惊受不怕了,而是该让他过享天伦的日子了,儿孙绕膝,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
现在对他来说,最开心的事情,那莫过于就是听到唐谧怀孕了。可惜,这都半年了,她的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她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了。为此,她还专门去医院做了检查,不过检查一切正常,她的身体好不的能再好。当然,这个检查她是瞒着利湛野的。这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又得扭曲她的意思,说是他不够努力,才会让她怀疑他的能力,那肯定又得更加频繁了。
“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老爷子突然双眸炯炯的看着唐谧,一脸沉寂的问。
“啊?”唐谧一脸茫然中带着一丝紧张,立马摇头,“没有啊,爷爷,哪里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想多了,肯定没有。”
“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宣小子和那姑娘的事情了?”老爷子指了指宣小四的那个方向,一脸正色的问着唐谧。
正好这个时候,米黎朝着这边看来。于是和唐谧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见到唐谧,米黎微微的怔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尴尬的不自在。是那种心虚而又别扭的表情,然后是朝着唐谧颔首一笑。
唐谧回以她一笑。
宣小四朝着这边看来,在看到老爷子和唐谧时,脸上那本就不怎么好的表情,更加的僵硬了,几乎都是哭丧。
米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他一脸认真的说道,“宣少爷,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清楚了。你也不用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已经跟公司提出辞职了,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不要为难我也别为难你自己。”说完,拿过放在一旁的包,迈步离开。
“米黎,你给我站住!”宣嗣唤住她。
米黎止步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宣少爷……”
“好!”宣嗣打断她的话,起身,没有任何一次比现在还在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道,“你让我尊重你的决定,我尊重你。你说要辞职,我不拦着你。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对你的追求和关心。我答应你,两年,两年之内我不打扰你。给你两年的时候,去发展自己,做到你想在达到的程度。但是,两年之后,不管你身在何地,又发展的如何,我都会不择手段的把你掳到身边,两年之后,你别想再有逃离的机会。我很认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也一定会说到做到的,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对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她现在可以走了。
米黎怔了了几秒,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段话来。从他的眼神和表情里,看得出来,他是真的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的。
朝着他露出一抹很是无奈的笑容,“谢谢你的成全,两年以后的事情,就两的以后再说吧。我先走了,再见。”说完,没再回一下头,迈步绝然离开,只是朝着唐谧朝着一抹友好的浅笑。
“这是……因为被我看到,不好意思,所以走了?”见米黎离开,老爷子一脸木然的自言自语,“不是,我有这么可怕吗?”
“利爷爷,小嫂子。”宣小四在老爷子身边个位置坐下,露出一副宣小四那招牌式的谄媚浅笑。
“宣家小子,这是……”
“利爷爷,您老真是越老越有闲情逸致了啊,竟然还来电影院。”老爷子正想说什么,直接被宣小四打断。还是那招牌式的笑,笑的没心没肺的,又看一眼唐谧,“怎么样啊,小嫂子,听我家老二说,你现在在公司可了不得了。新设计出一款戒指,简直爆款啊!没看出来,你有这个潜质嘛。学的平面广告,竟然抢了设计师的饭碗。”
“那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和米黎一起想出来的。”唐谧一脸不掩饰的说道,“她负责的款式,我负责的调色与立体。宣总没跟你说吗?”
宣小四不以为意的一耸肩,依是嬉皮笑脸,“没说,我们家老二说是最多的就是你了。现在毕业了,可以在公司大展拳脚了,以后要是出名了,你可不能忘记我这个媒人啊!不管是你和我哥的事情,还是工作的事情,我都是功不可没的啊!”
唐谧没好气的瞥他一眼,“我可不记得工作上,你有帮过我什么忙。倒是娜姆姐帮了我不少忙。”
“果然,女人都是过河拆桥的。”宣小四一脸气鼓鼓的说道,然后转眸向老爷子,“利爷爷,你可得替换说句公道话的。”
老爷子一脸爱莫能助的看着他,“这我可管不着,你还得找湛儿去。我老头子,才不管你们之间的这些闲事。我的时间那可是很宝贵的,不能用在这种闲事上。”
“我就知道,我就是一个可怜的跑腿命,就是炮灰,就是来倒酱油的。”宣少爷往桌子上一趴,一脸怨念道。
唐谧没有多问他和米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别看宣小四表面一表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其实心细着呢。要不然,也不可能和利湛野关系那么好,还知道他的那么多事情。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用嘴巴去问的,而是应该用心去感受的。尽管宣小四什么也没说,但是她多少也能感觉得出来一些。米黎是一个很细腻的人,她有她自己的自尊。尽管宣嗣追了她那么久,但是她却一直没有松口答应。
在她看来,她与他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他或许可以说什么都无所谓,但是真要是两人在一起了,那问题只会更多。光是她的身份,就足以让人评头论足。所以,她不要去害了他,至少这样还能是朋友。
她只是一个珠宝店的导购员,还是丽岚都市的小姐,虽然她从来没有出过台,但是却改就不了这个事实。她还曾经有过一个未婚夫,虽然那个未婚夫为了荣华富贵,很现实的选择了有钱人家的小姐去入赘了,甚至还连自己的亲妈都不认。现在那个前地未婚夫的亲妈,就由她照顾着,和她以母女相称。
她的身份太复杂了,哪里配得上他宣家少爷呢?他是宣家的宝贝,是宣家的一切,不应该是她这种身份的人来站在身边的。
就算真是一定是她,那么也要她觉得自己够份量站在他的身边,不会再给他和宣家丢脸。所以,她给自己两年时间。如果两年后,她面成功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有情,那她就可以没有任顾忌的答应了。如果两年后她没有成功,又或者他已经变了,那么她也不强求。这本来就不是她的。
米黎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双眸茫然的看着车窗外,脑子是空白的。
晚上,唐谧睡在床上,似乎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下去,迷迷朦朦的睁眸,印入眼睑的是利湛野那张熟悉的脸,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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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很勤奋的爆发了,你们能不能也给力点啊。(拳头,拳头,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