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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唐谧一脸无辜又茫然的看着他,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灵灵闪闪的眨动着,“要不然猜一下?呀,”一脸大惊小怪的乍叫着,双眸改灵动为惊恐,“利少爷,难不成你还想再被咬三次屁股不成啊?”
那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坏坏的恶作剧,甚至还隐隐透着一抹极力的隐忍,那一张一合如扇子般的睫毛,亦是俏皮的跳跃着。
看着她那一脸饶有兴趣的表情,利湛野的唇角弯起一抹比她的兴趣更浓的弧度,深邃的双眸如同那探测仪器一般,就那么测进她的瞳眸里。
唐谧冷不禁的浅颤了一下,然后是猛的吞了一口口水。她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好似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一坑,然后还一脸得意的笑着笑着,结果却是乐极生悲,一个没站稳自己给跌了下去。
脑子这个念头才一闪而过,却是见他那性感的薄唇往上翘起,甚至还微微的朝着她凑近几分,在她的耳边轻声呵气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想继续看我的屁股?”
“……”唐谧整个人僵住了,不会动弹了,就跟被人点了穴一样。脑子里就一直回响着一句话“你想继续看我的屁股,屁股,屁股!”
哦!
唐谧一脸的懊恼!真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舌头。这就是多嘴的后果啊!
那一只托在她臀上的手,正十分得意又惬意的明白张胆的肆意着,揩油着,爬挠着。总之就是该上哪就上哪,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的是,那一张笑的跟只千年老狐狸没什么两样的脸啊,竟是那般的无耻。明明就是他占了便宜吧,他还摆出一副他“愿意配合,愿意给她”的被胁迫的样子来。
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他这无耻的嘴脸来呢?还觉得他是那么的正直,君子。果然,没有不流氓的男人,只是没有让他随时随地流氓的对像而已。一旦有了对像,这男人的流氓分分钟尽展。
唐谧就那么张嘴瞪眸的看着他,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好半晌的才反应过来,那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气呼呼的拧着他的后颈,一脸幽怨的嗔道,“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帮你,让你继续受苦得了。”
“你不会的,谧儿。”利湛野一脸自信十足的看着她,笑的肆意又狂傲,“所以,注定你只能是我的盘中餐,而且还是一日三餐。”
唐谧拿手拍着自己的额头,身子微微的往后倾去,简直无法再跟他交流下去了。挣脱着他的铁臂,“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颠倒是非,那就是你利少爷的强项。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嗯,是到了睡觉时间了。”利少爷笑的悠悠然的说道,然后直接将她横空一抱。
“啊!”身子腾空,唐谧一声惊叫,双手赶紧往他的脖子上抱去,心腔被他吓的“扑扑”跳着,就连两腿也下意识的晃了起来,“利湛野,你干什么?”
“你说呢?大睡上的还能干什么?不是你说要睡觉的吗?我这是在配合你,上床~睡觉!”利湛野笑的一脸风情又内敛的看着她说道,然后又“厚颜无耻”的神补了一句,“当然,也是为了让你更方便看我的屁股!”
嗷——!
唐谧有一种封了他嘴巴的冲动。呃,不!不是封,而是咬,咬得他不会再说话。
事实是,利少爷十分懂自己的小女人,她的念头才从脑子里划过呢,她的唇便是被封了,舌头也被揪了,口腔被攻陷了。至于其他的地方,那自然也是该沦陷的沦陷了,该臣服的也就臣服了。
这一晚,唐谧再一次体会到了腰酸背痛的感觉,也深深尝到了呈折叠型的“痛快”,这真是一个能把人折磨死的活档啊!早知道就不该一开始就撩他的,也不该故意去往他的“伤口”处拔毛啊,简直就是自找死的节奏。
唐谧发誓,从今往后,打死她也不在老虎头上拔须了。
唐谧在被利湛野“往死里折磨”的时候,齐阜的心情则是十分不爽的。
他从来没想过,谧儿会当着众人的面那般的说他,那话说的真是又犀又利。虽然是用着玩笑般的语气,但是却字字句句意有所指的,含沙射影的。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初那个如此单纯视的谧儿,说话都是直来直往的谧儿,却是成了如今这样话中带刺的谧儿。
靠躺在沙发上,手掻上夹着一支烟,那白雾袅袅而上,前面积着一条长长的烟灰。茶几上烟缸里已经的拧了一堆烟头,他自己也记得到底抽了多少烟了。只觉得心里闷着很不舒服,却又无处可以发泄。
头发有些凌乱,双眸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有些呆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颓废与疲惫并有着。
直到一只手拿过了他夹在指缝里的烟,温婉而又关心的声音响起,“抽多了对身体不好,少抽点吧。”
齐阜双眸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很复杂,不怒却比怒更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好似在看进她的身体内处一样。然后倏然一笑,“怎么,怕我抽烟影响你怀孕?”边说边视线缓缓的移到她的小腹处。
聂姝仪微微一怔,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双手放于自己的膝盖处,眸光有些无奈又眷恋的望进他那带着一缕讥讽的眼眸里,“如果你暂时不希望我怀孕的话,我不会怀的。”
“呵呵!”齐阜轻淡一笑,那笑容亦是意味深长,“我不什么不希望你怀孕?我又没做避孕的措施,你别告诉我,你在吃药。”
“没有。”聂姝仪摇头,“除非你亲口告诉我,让我吃药。”
“我不什么要让你吃药?如果你父母知道了,那我怎么跟他们解释?”齐阜依旧脸上含笑的看着她,只是那笑容却是那么的刺眼又刺心。
“阜……”聂姝仪唤着他的名字,想说什么却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轻叹一口气,柔声说道,“爸有问过我,聂氏有个部门经理离辞了,你有没有意向去帮他?”
“是爸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齐阜沉沉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微有些敛去。
“爸的意思。”聂姝仪一脸肯定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呢?是不是也觉得我应该去?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也是个一无是事,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如今还得靠女人和岳父的帮衬才能有所成就?”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就好似那湖面上水,没有一丝的波澜。又平静的跟一面镜子一般,只能照射出影子。
聂姝仪摇头,双眸有些委屈又无奈的看着他,“不是!其他人这么看你,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我知道,你不是!”
“你这么了解我?”齐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双手交叉着叠放于膝盖上,双眸一片幽静暗淡的盯着她,“那你说说看,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阜,你是个怎么样的人都无所谓,都不要紧。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丈夫,是我这辈子的选择和依靠。”聂姝仪与四目对视,一字一句很是平静而又坚定的说道。
“呵,”齐阜又是一人声轻笑,“对,你的丈夫。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
“阜……”
“好了,很晚了,该睡觉了。明天还得去你家拜年。要是睡晚了,你的脸色不好,爸妈和皓轩该以为是我没照顾好你了。”聂姝仪还想再说什么,齐阜打断了她的话,从沙发上站起,走至她的身边,弯腰将她从轮椅里抱起,朝着大床走去。
聂姝仪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眸凝视着他,看的有些出神,眼神里透着一抹浅浅的心疼。看着他那拧成一团的眉头,想要伸手去抚平,可是却手刚准备抬起时,又放弃了。
次日,齐阜带着聂姝仪回聂家,聂姝仪的精神很好,面色更是红润,一看就是那种沉浸于蜜爱中的幸福女人。
聂家父母见女儿这样子,很是满意的直点头,然后是夸着齐阜,直说女儿有他照顾就放心了。
可是这话在齐阜耳朵里听起来,就是中外一层意思了。那就是在这之前,其实他们一直都是不放心的。不露声色的朝着聂家父母很是敬重的笑了笑,然后自然是说着“这是应该的,自己的老婆当然是要疼的。让他们放心”之类的话了。
趁着这空档,聂姝仪把聂皓轩拉进了房间里,将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一遍。
“姐,你疯了!”聂皓轩瞪大双眸直视着聂姝仪,毫不犹豫的说道,“不行,我同意思!”
“皓轩。”聂姝仪一脸恳求的看着他。
“你不用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聂皓轩一脸没得商量的看着她,一口否绝,“爸妈也不会同意的。总之,你不想都别想!”
“皓轩,姐从来没求过你,就这一次,就当是姐求你了,行不行?”聂姝仪不死心的看着他,脸上满满的全都是坚定与和不容更改,“你一直都说,只要是我想的,我愿意的,你都会给我的。那现在,我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你就帮帮我行不行?”
“姐!”聂皓一脸很不情愿的看着她,眼里满满的全都是无奈与担忧,“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不行!你知道你很爱姐夫,但是你不能这样做的。”
“你不帮我,那我自己去。”见他还是不肯答应的样子,聂姝仪抛出最后的一招,“我完全可以不用告诉你的,我自己也能做到。但是,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想让你帮我,好让我有个商量的人。皓轩,你看着办,反正我是决定了,一定会这么做的。”
“姐啊!”聂皓轩很是无奈的看着她,见她一脸的执拗,最终只能妥协,“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听我的,如果不行,你不能勉强硬撑。”
“可以。”聂姝仪点头,然后又加了一句,“先别告爸妈和你姐夫,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齐阜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能娶到你!”聂皓轩一脸愤愤的说道。
“说我什么呢?”聂皓轩的话刚说完,齐阜推门而入,笑的一脸温和的朝着两人走去,“好像听到皓轩在吃醋的样子。”
“你别听他乱说。”聂姝仪抬眸笑盈盈的说道,“他永远都这样,说话是不经大脑的。”
“不过他也没说错啊!娶到你确实是我的福气。”齐阜一脸真诚的说道,然后转眸看向聂皓轩,“放心皓轩,我可心疼自己的老婆的,你也不用担心你姐嫁我之后,会跟你疏远的。我一半路插一腿进来的外人,怎么也比不过你们二十几年的姐弟亲情的。”
“哎呀,姐夫,你说的这都是哪跟哪啊!”聂皓轩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齐阜,“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恩爱了,能不能别总在我面前秀了?不过,姐夫,你可记得今天自己说过的话啊!你得心疼我姐,对我姐好的。你要是让我伤心的话,我可不答应的!就算你是我姐夫,我也饶不过你的。”
“皓轩,你乱说什么呢!阜对我好着呢!”聂姝仪轻嗔着聂皓轩。
“行,行,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俩都相互好着呢,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聂皓轩一脸调趣般的说道,“那请问如此恩爱的姐姐,姐夫,现在能不能出现吃饭了啊?”
“臭小子!总喜欢拿我寻开心!”聂姝仪朝着他的手臂轻拍了一下。
……
丽岚都市
宣少爷与一群“狐朋狗友”正大肆的狂嗨着。在别人眼中,宣少爷那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二世祖。最大的爱好就是炫车泡美女。谁让他有资本呢。
宣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独苗,上面三个姐姐,哪一个不是商业女强人。虽然老三宣婌比起上面两个姐姐来是微微差了一点点,但人家也不是不务正业,好歹有一家高档次的饭庄呢,而且还经营的有声有色的。
但是宣小四呢?那可是什么也没有,他就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成天就是蹿这跳那的,反正就是一副“小爷老子有钱,随便小爷挥霍”的样子。心里是这么想的,他还真就是这么做的。
丽岚都市,那就是他的常驻之地。估计除了他宣家的大门,他踏的最多的大门那就是丽岚都市了。这里的姑娘,哪一个他不认识?那叫人缘一个好哟,人姑娘一个两个都想扑进他的怀里。
一口一个“宣少”叫的那叫甜哟又嗲了呢!
但是吧,又认识他的人谁都知道,这二世祖他虽然是到处掂花惹草的,却又是一个痴情种子。对利家少爷的女司机兼保镖郎瑞雪,那叫一个痴情无悔。反正就一个意思,那女人她就是宣小爷认定的老婆人选了,谁他妈敢跟他争,那就是活的不耐烦了。偏偏人家郎瑞雪对他那是连眼角都没有斜一下,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还时不时的给他一个过肩摔,警告他不许再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
但是,这少爷主吧,偏就是一个经得起摔的人。郎瑞雪越是摔他,他就越是像一块牛皮糖似的黏着人家不放了。
话说,你要真这么痴情,那你就专情一点呗。专攻人郎瑞雪一个人,直把她给攻下了为止啊!但是这位爷吧,他又不是一个专情汉。就喜欢掂妞,对着一个长的漂亮一点的女人,他就使命的在那里放电。你说,就你这样的,郎瑞雪她能看上你啊!活该你被摔啊!
“来,不用客气,今天本少爷请客,吃的,喝的,玩的,用的,本少爷包了!”宣少爷一脸豪爽的对着那一群“狐朋狗友”大声说道。
包间里,男男女女一大堆,一听到宣少爷这豪言壮语,全都拍手鼓掌。有人已经得出经验来了,一听宣少爷这话,忍不住就开始打趣了,“我说宣少爷,你是不是又被郎瑞雪给过肩摔了?所以找这横脾气来呢?”
这位少爷每被郎瑞雪摔一次,他就来这丽岚都市飚一次。时间久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个规律了。只要他打电话说“老地方见”,那就所有人都知道宣少爷又肌肤受罪了。
“宣少爷,今天这又是在哪给摔的?又摔哪了?是屁股先着的地还是背先着的地?来,跟我们哥几个说说呗,我们好奇。”
“我说宣少爷,你跟利少关系那么好,你就不能去跟利少商量一下,让他直接把郎瑞雪赏给你不就得了嘛!哪还用得着在这里受这罪!”
“哎,这话中听,也最好使了。”
一群“狐朋狗友”起哄着。
“我呸!”宣少爷喷他们一口,“哪一只狗嘴说的,自己站出来,让小爷我打一顿出气。小爷在小雪雪那里不能动手,还不能在你们这一群这里动手了?”
“去,叫好姐把小米粒叫来,给咱宣少爷降降火!”其中一人推着自己身边的女伴一脸玩味的说道,“咱这宣少爷也就只有两个女人能镇得住他,一个郎瑞雪用武力,一个小米粒用媚力。”
“对,对,赶紧去把小米粒叫来,安抚咱这身体和心灵都受伤的宣少爷。”群起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