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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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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曻手底下的警员听见电话里对话,在旁边呲牙咧嘴地喝着热水。

    “王队,你认识的这个小姑娘,可以啊。”

    王曻“嗯”了一声,这个诈人的方法他们审人时也没少用,但是从非专业人士嘴里听见这些,是挺新鲜。

    电话那头斐家公子还在源源不断地把自己知道的往外倒。

    “王队,这小子怎么还说呢?交代这么多。”那个小警员自己瓶子里水太烫,把主意打到王曻的保温杯上。

    王曻不瞎,护着自己瓶子别过身子:“行了,他后面交代的对案件侦破没什么用,你捡着重要的记就行。”

    看来,又得提审林格志了。

    这边林且陶也听见了自己想知道的,后面就没再使诈逼问,随着他说,爱说多少说多少。

    斐家公子讲了一大堆,现在已经是口干舌燥:“没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遗漏的了。”

    林且陶手机因为长时间通话有点发烫,她捏着手机把缩成一个小条的正在通话栏点开,随后挂断了电话。

    再开口,就完全不隐藏了:“你走吧。”

    “你打算放过我们了?”

    林且陶看他那个喜出望外的样子,把眼睫毛又垂下来:“走不走?”

    “走,我这就走。”

    斐家公子站起来,脚步匆忙地走到会客厅的大门口,拉开门溜了出去。

    林且陶思考了一会,大概五分钟。

    最后还是决定给苏缙余去个电话:“喂,苏先生,明天的见面要不要安排到今天?我知道关于胡氏的一些事,可以帮到你。”

    拉帮结派谁不会?对付胡氏她一个人不行就找一群。

    林且陶把头发别到身后,斜靠在沙发上。

    “我看看,林小姐,要不一起吃午饭吧?我时间有点赶。”苏缙余的时间安排的很严密,也确实只有中午有时间。

    “行,找一个离你近的地方吃饭吧,我现在就出发。”

    林且陶打着电话走出会客厅,迎面撞上了堵在门口的魏限月。

    她吓了一跳,护着胸口退回门口。

    手机里的苏缙余听见林且陶深吸一口气,问道:“怎么了?”

    “没事,那个地址你发给我,我还要和别人交代一下别的事。”

    “好的,林小姐一会见。”

    魏限月的表情又变成和林且陶重逢时见着的那种表情一样,眼睛里的光像火苗似的灼人。

    他头发有些凌乱,领带也不太平整,像刚刚打过一架。

    “你怎么来了?”且陶弯着眼睛问他。

    魏限月推着林且陶的肩膀把人重新推进屋子,随手反锁了门。

    “魏限月,我着急见人的,我有正事。”

    “斐家那个,”他双手搭在林且陶肩膀上,“刚刚在门口和我打了一架。”

    林且陶:???

    好在她反应快,求生欲强,即刻反应过来。

    “他打你哪了?疼不疼?”林且陶端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

    魏限月听见了标准答案,脸色好看了很多,他把右手举到林且陶面前:“手,手疼。”

    且陶一看,什么也没有。

    林且陶:……

    “你确定你打了人?”林且陶觉得那个斐家公子现在应该很惨。

    且陶着急出门,又不想让魏限月继续和她闹脾气,只能先哄着他:“你们怎么打起来的?”

    魏限月看着对自己手背吹气的林且陶,把事实改动了一下:“其实没打,他骂你被我听见了,我是抓住他让他道歉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是斐家那个的?”

    魏限月没说话。

    他接到小明电话就往这边赶,刚从地下车库停好车,就看见了站在电梯口的斐家小子,他正在打电话。

    魏限月认识他的脸,因为这是林且陶的前男友,魏限月当初自虐一般看了无数次这个人的照片。

    “爸,真的不怪我,那女的现在特么跟个泼妇一样咄咄逼人的,也不知道嚣张什么,赶明天……”

    “明天怎么样?”魏限月走近他,一只手就把他抡翻在地。

    “啊!!!妈的!!断了胳膊!!松手!!!”

    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斐家公子惨叫声没能引起任何人注意。

    魏限月左手把斐家公子的胳膊反关节拧到一边,右手摁住他的头,膝盖顶在他的肚子上压制住他。

    疼得斐家小子又是一句:“卧槽!!!”

    魏限月早就想打他一顿了,只是原先一直顾忌着林且陶,现在人送上门来,他还是不能打……怕锁章。

    斐家公子鬼哭狼嚎的半天,鼻涕眼泪流了满脸,魏限月觉得这个程度勉勉强强解气,就停了手。

    他把膝盖从斐家公子的腹部移开站起来,又扽着西服裤蹲在了他旁边:“我姓魏,知道是哪个魏吗?”

    斐家公子把脏话咽回肚子,先不提魏氏是他惹不起的爸爸,魏限月和林且陶在一起他也知道,怎么看自己这顿打都只能忍住。

    “对不住啊,魏公子,对不住,对不住。”斐家小子捂住胳膊,感觉这痛直钻脑仁。

    魏限月站起来抻平西服下摆,拿出手机对着地上人的哭脸拍了两张照片。

    “行,态度不错,回去养伤吧。”

    反正过程就是这么个过程,魏限月觉得细节没必要说太多。

    “你要去哪?”魏限月拥住林且陶的肩膀,把人带进怀里,这两天没见面,魏限月比林且陶还要痛苦。

    “去见苏缙余,胡氏的事有眉目了,也随便把代言的事说一下。”

    林且陶知道魏限月自从自己遇袭之后就不太正常,但还是鸵鸟一样逃避现实。

    她不愿意去了解魏限月的内心,有意识保留自己的一部分信任,说白了还是伤怕了。

    魏限月就是痛苦这个,无论林且陶怎么摆出一份笑脸,他都能感觉到这个人在后退,她明明就没有完全接受自己,却表现出完全信任。

    “需要我陪你吗?”

    林且陶尽量把语气放柔和:“不用了,毕竟有些话苏缙余当着你的面就不一定全说了。”

    这两天的视而不见在林且陶这就当没有存在似的:“晚上我带X昌路的水煎包回来,你去我家吃好不好?”

    魏限月离开她的肩膀,也笑了:“好,那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