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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其实……我突然喜欢他了怎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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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林且陶第二次来到这家医院。

    第一次,是她母亲死亡。

    这次的事故她只是脚踝轻微扭伤,杨?天则是肋骨骨折。

    现在她坐在杨?天的病床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你一脸要哭的样子,”杨?天躺在病床上,轻轻笑了一下,“医生不是说了吗,断了两条肋骨,但是没有扎破内脏。”

    林且陶把头放在手上,用手指把它撑起来:“杨?天,我对不起你。”

    “是我自己救的人,也还好这么做了,不然你现在应该是盖着白布……”这玩笑不好笑,杨?天把话头收起来,不再往下说。

    “谢谢,本来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杨?天看着大衣上沾了不少土的林且陶,动了动手指:“我怕那个地方不好打车。”

    林且陶的目光停住,记忆回到一个月前的秀场门口,杨?天笑得痞气:“这地方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他在等自己。

    “对不起……”林且陶闭上眼,只能重复这三个字。

    “哎呀,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又没逼你和魏限月分手。”

    他说着移开目光,把脸对着天花板:“我啊,初中就喜欢你,可是我怂,一直没告诉你。你觉得我不怀好意也不是完全错,我就是有其他目的。”

    “可我还是总想着,要是没有魏限月,你肯定会选择我吧。”

    林且陶没回答。

    杨?天替自己圆场:“我瞎想什么呢,人家魏限月就在这,怎么当他不存在。”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想休息一下。”

    他抬着手腕小幅度挥了挥手,随后就合上眼,真的睡着了一样。

    林且陶愧疚更深,她走到窗前,轻轻把窗帘拉上,才一瘸一拐的离开病房。

    “且陶,你手机呢?魏限月一直在找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门外站着苏沄杉和剧组道具的负责人。

    “手机?”林且陶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没有摸到手机,“应该是丢在现场了。”

    苏沄杉把负责人带到前面来:“这个是场地道具的负责人。”

    那个头发有些稀疏的男子低着头鞠了一个大躬,然后用手推着鼻梁上快滑落的眼镜,点头哈腰地说:“真的是对不起,林小姐,对不起。”

    林且陶摆摆手:“我还好,受伤的主要是里面躺着的杨?天,他肋骨断了两根,你得给我们一个解释。”

    负责人点头说是:“这个,我们也有责任,但是架子我看过了,是人为弄塌了最底下那一根固定用的钢筋,才让它倒下来的,实在不是道具搭建的问题。”

    且陶转过头问苏沄杉:“人为弄断的,你报警了吗?”

    “报警了,现场也保护的挺好,工作人员也没走……”她顿了顿,“反正剧组的人一个没少。”

    剧组以外的人,就不知道了。

    “麻烦你了。”林且陶靠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像是多年前那样慢慢滑下去,蹲了下来。

    人没事,现场也保护的很好,她才有时间害怕。

    “怎么了?哪受伤了没查出来吗?”苏沄杉急忙拉住林且陶。

    且陶摇头:“我没事,就是突然腿软。”

    苏沄杉也蹲下来:“一会还要去警局做笔录,你行吗?”

    林且陶把后脑抵在墙上,试探着活动自己因为后怕而有些麻痹的胳膊:“我行。”

    “魏限月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且陶渐渐平静下来。

    “十多分钟还是二十多分钟,我没记太清楚。”苏沄杉用眼神示意那个场地负责人离开,“他联系不上你,打到我这的时候声音都变了,可吓人,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我说我知道,你差点被钢筋铁架砸了现在在医院,他问了哪家医院就挂电话了。”

    苏沄杉补充了一句:“我没说错话吧?”

    林且陶垂着睫毛,像极了苏沄杉见过的某个油画里为苍生疾苦而感到悲悯的西方女神。

    “没有,你回答的很好。”

    “扶我一把行吗?我有点站不起来了。”林且陶脚腕扭伤,现在使不上力。

    苏沄杉个子娇小,她只能把肩膀架在林且陶的胳膊下,努力把人扶起来。

    “我去,林且陶你真是一点都不使劲啊你。”

    且陶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苏沄杉肩膀上,真是要难为死她。

    林且陶站起来就赶忙扶着墙壁,离开苏沄杉的肩膀:“你回去拍戏吧,我也要去警局一趟。”

    “你一个人能行吗?”

    “我随身带着现金,你快去忙吧。”

    苏沄杉翻了个白眼:“我不是说这个……算了,那我走了,你等着魏限月来了再走。”

    她走的一步三回头,搞得林且陶都看不下去直接面壁了。

    走廊只剩下林且陶一个人,寂静的空间有些让人心慌。

    林且陶扶着墙壁,慢慢往外走。

    等她走到拐角,突然被拐角窜出来的高大身影抱住。

    林且陶双手握拳,危机感拉到了最高点。

    害怕、紧张、愤怒,所有情绪袭击着她的大脑。

    “且陶。”

    这个人一说话,林且陶就认出了他的声音,是魏限月。

    “林且陶,你吓死我了……”

    魏限月紧紧抱着林且陶,身体都在颤抖。

    上一刻林且陶的声音还在和你说着情话,下一刻就被一个撕心裂肺地叫喊替代,那个声音说“林且陶!后退!”

    再接着,是钢筋铁管砸到地上的巨响,而后无论魏限月怎么呼喊,林且陶都不再有回应。

    魏限月对着手机喊林且陶的名字喊到声音嘶哑。

    公司的员工都聚到了办公室门口,不明情况。

    魏限月掐着指尖让自己镇静下来,人可能只是受伤,他要先知道人在哪。

    可是魏限月没头绪,林且陶走的时候没有告知任何人她要去哪里。

    他给小明打电话,给陆玺打电话,给程老爷子打电话……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都没有人知道她在哪。

    最后一个电话,魏限月打给苏沄杉时已经近乎绝望。

    “且陶在我这,她差点被架子砸到,不过被杨?天救下来了,她没事,在医院检查呢。”

    “哪家医院?”

    “XXX医院,X环中路这儿。”

    魏限月挂断电话,奔跑过公司走廊,他还在害怕。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他居然想不起来苏沄杉说林且陶受伤了还是没受伤。

    在听见林且陶位置的一瞬间,魏限月就只记得,要向那个方向奔跑。

    “魏限月,我很好。”林且椅在魏限月怀里,脚腕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单脚站立,“你看看我,我没事。”

    魏限月原本梳好的发丝已经散乱,他注意到且陶的动作,于是把人抱起来:“脚疼?”

    林且陶看了看自己还没来得及治疗而红肿的脚踝:“崴到脚了。”

    魏限月把且陶的头摁进胸膛:“去上药。”